使者弗烈兹伴随着颈部的喷泉,发出短暂地杀猪般的尖叫。同一瞬间,所有门外的弗烈兹们都高声咒骂,纷纷搭起弓箭。卡内基一脚把还在喷血的使者踢出两米。来啊!他大吼,你们这群畜生,南方狗!
箭矢来袭,辛西亚人举起长剑阻挡。丹文先生以最快的速度闪回到酒馆内,木门顿时插满了黑羽箭。卡内基的两个跟班,一个变成了弓箭练习用的草人,一个吓得扔下剑落荒而逃。卡内基挡下了两发箭矢,左肩中了一箭。
一个带着狗头盔甲的弗烈兹咧开嘴,双脚一夹马肚,朝那名跟班飞奔。他提起手中那根具有相当重量的长矛,在战马的冲刺下插进辛西亚人的腰部。手持长枪少女的壮汉弗烈兹只是看着这场屠杀,有时也担忧地看看枪上的女孩,似乎担心这种极度血腥的场景会给她带来不利的影响。狗头弗烈兹看着猎物嚎叫,内心一顿狂喜,发出骇人的疯笑。他想把长枪提起来,却发现长矛很可能会就此折断。他妈的,你这只猪。他咒骂,然后把跟班顺势甩出长矛。
自卫团员卡内基拔出黑羽箭,扔到地上,再朝那名已经不再喷血的弗烈兹吐了口水。其余的弗烈兹已经搭好了弓。收起来。壮汉弗烈兹吩咐。他用什么武器,你们就用什么武器。步兵弗烈兹们嘴里碎碎念,把弓放回到背后,拔出长剑。不过,不用顾及什么骑士风度。
两名轻甲弗烈兹把剑架在身前,开始围绕着自卫团员转圈。卡内基感到左肩刺痛,只好把剑更多的交给右手掌控。一名弗烈兹不断咧开嘴角,冷笑着挥剑,另一位则面无表情。卡内基决定先让那个嚣张的弗烈兹永远闭上嘴。
他举起剑,一个并不标准的顶势起手,随后是一个强有力的劈砍。冷笑弗烈兹一个敏捷的后跳,躲开了攻势,并且让卡内基稍微失去重心。冷静弗烈兹乘虚而入,砍向他的后背。
偷袭没有奏效。丹文先生神出鬼没,用已经有些生锈的柴刀化解了攻势,挡开了哥德玛人的劈击。冷笑弗烈兹收起了笑容。背后交给我。丹文说。
不。卡内基咬牙。一人解决一个。
两人开始往各自的对手逼近,这却正中了弗烈兹们的下怀。冷笑弗烈兹再次露出挑衅的笑容,让卡内基怒火中烧。他连续使出毫无意义的劈砍,都被对方轻松躲开。几个回合过后,他甚至连举剑都感到吃力。冷笑弗烈兹把剑搭到肩膀,吹起五音不全的口哨。卡内基张开嘴喘气,唾液顺着下巴滴下。下一刻,他一咬牙,猛地冲向哥德玛人。
冷笑弗烈兹一直没有放松警惕。他大幅度的后撤,同时把剑举到与肩同高的位置,类似于锁阴势的一个动作。卡内基已经没有办法停止冲刺,弗烈兹的剑刺进了他左肩。自卫团员嚎叫着下跪。
在他后面,丹文先生与冷静弗烈兹的交锋却显得相当胶着。丹文先生始终让自己的右脚在前,侧身面对对手。冷静弗烈兹已经知道他是个半瞎子,打算主攻他的左半身,却一直找不到机会。两人都像埋伏猎物的母狮,谁都不先动一步。绕了好几圈,冷静弗烈兹打算用突刺稍作试探。
他后来才明白,自己当初不应该那样做。在他伸出手突刺的那一瞬,柴刀就将他的拇指还有食指连骨带肉削下来。冷静弗烈兹嚎叫着缩回右手,想抽出挂在背后的杉木弓,才想起缺了手指的手不可能拉弓。丹文先生打算乘胜追击,却看着眼前的哥德玛人被一根木箭插进脑袋。操!冷笑弗烈兹破口大骂。他马上搭起第二根黑羽箭,射穿了丹文的身体。这次他没有射歪。
冷笑弗烈兹喘着气,啐了口,满意地放下弓箭。我说过,壮汉弗烈兹语气冷淡。他们用什么武器,你们就该用什么武器。
可是,文洛夫。冷笑弗烈兹冷笑,我们没有柴刀。
长发弗烈兹从酒馆旁骑着马绕回来。后面什么情况?文洛夫质问他。
没什么大不了的。长发弗烈兹挠挠干枯的头发。不过就是有些人想趁乱逃走。已经赶回来了不少。
有多少人逃跑了?
没有。长发弗烈兹耸耸肩。不在屋内的那些都已经死了。
矮人们用桌椅,木桶等杂七杂八的物品挡在后门面前,直到已经听不见外面士兵的嘈杂声。该死的。罗切靠着墙边滑坐在一个反放的平底锅上。真他妈该死。那群害人害己的畜生。
现在那些畜生中还有五个在这里。班利没好气地说。幸存的农民们带着又惊又怒的视线看着他们。我们也只是想跑路啊!一个满脸麻子的农民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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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是让你们害死的!都说好了要让女性先走!
凭什么就让那群娘们先走!?我们不是人吗!?另一个胖子反驳。
弗兰坦丝面如死灰,目光呆滞。她怀里紧紧搂着的小女儿正在吃手指。别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