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的驿馆里,几个信使正围着茶桌喝茶,脸上满是疲惫。他们刚从各地回来,带来了不同的消息,可都离不开 “太上皇复位”“石副提督掌权” 这几个字。驿卒头张大哥喝了口茶,对大家道:“各位兄弟,最近送信可得小心点,镇刑司的密探到处都是,要是送的信跟谢尚书有关,说不定会被拦下。”
“可不是嘛!” 一个从宣府回来的信使放下茶碗,压低声音道,“我昨天在宣府驿站,见石副提督的人在查往来信件,说是要‘查通敌密信’,其实是想找谢尚书和岳谦大人的把柄。有个信使带了封谢尚书给岳谦大人的信,被他们拦下了,至今没放出来。” 他的话引得大家一阵唏嘘,都想起了当年石迁查信抓人的日子。
张大哥叹了口气:“石副提督跟他叔父石迁一样狠,当年石迁就是靠查信构陷了不少忠良,现在石副提督又来这一套。我听说秦飞大人的玄夜卫也在查,可根本斗不过镇刑司,前几天秦飞大人想去驿馆调信,被石副提督的人拒了,说‘没有陛下的手谕,谁也不能调’。”
一个从苏州回来的信使皱起眉头:“苏州那边也不太平,李嵩大人的门生刚被提拔为知府,就开始查当年谢尚书赈灾的旧账,说是要‘查贪腐’,其实是想找谢尚书的麻烦。刘焕大人的人也在查粮道,把去年的粮价上涨归咎于谢尚书‘调度不力’,这些人真是太无耻了!”
“他们就是想扳倒谢尚书!” 一个从西北回来的信使激动地说,“我在西北驿站听说,石副提督跟瓦剌的探子有联系,说只要扳倒谢尚书,就给瓦剌开放互市,让他们卖马给大吴 —— 其实是想借瓦剌的手削弱岳谦大人的边军!谢尚书要是倒了,瓦剌肯定会打过来,到时候又是一场战乱!”
大家都沉默了,心里满是担忧。张大哥放下茶碗,对大家道:“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得逞!虽然我们只是信使,但也能帮上忙。以后送信的时候,多留意各地的动静,要是发现李嵩、刘焕和石副提督的罪证,就偷偷交给秦飞大人的人,就算被抓,也不能让那些贪官得逞!”
大家都纷纷点头,一个信使站起来:“张大哥说得对!我这就去把宣府的情况写下来,交给玄夜卫的人。就算被镇刑司的人抓了,我也不怕!” 他的话引得大家的共鸣,都纷纷表示要帮忙。
这时,驿馆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黑衣的镇刑司密探走进来,眼神凶狠地扫着大家:“你们在这儿嘀咕什么?是不是在说不该说的?” 大家赶紧低下头,假装喝茶,张大哥站起来道:“大人,我们就是在说送信的事,没说别的。” 密探冷笑一声:“没说别的?我刚才在外面都听见了,你们在说石副提督的坏话!跟我去镇刑司一趟!”
大家都慌了,可密探身后还有几个家丁,根本反抗不了。就在这时,一个穿青布袍的玄夜卫密探走进来,亮出腰牌:“住手!这些信使都是奉旨送信的,你凭什么抓他们?” 镇刑司密探愣了一下,随即道:“他们造谣惑众,我当然要抓!” 玄夜卫密探冷笑一声:“造谣惑众?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抓人,是不是想违抗陛下的旨意?”
镇刑司密探被问得说不出话,只好恨恨地说:“算你们运气好,下次再让我听见,饶不了你们!” 说完,带着家丁走了。大家都松了口气,对玄夜卫密探道:“多谢大人相救!” 玄夜卫密探摇了摇头:“不用谢,我是秦飞大人的人,奉命保护往来信使。谢尚书正在查石副提督的罪证,需要大家的帮忙,要是发现什么线索,就交给我。”
大家都纷纷表示愿意帮忙,张大哥拿出纸笔:“我这就把各地的情况写下来,给您送去。” 玄夜卫密探点了点头:“好,记住,一定要小心,别被镇刑司的人发现了。谢尚书能不能扳倒那些贪官,就靠大家了。” 说完,转身走了。
夕阳西下,信使们都开始忙碌起来,有的写信,有的整理线索,驿馆里一片忙碌。张大哥看着窗外的夕阳,心里默默祈祷:谢尚书,您一定要加油啊,我们都在支持您!
夜幕降临,京城的夜市却比往常冷清了不少。棋盘街的灯笼次第亮起,可摊贩们却早早收了摊,只有几个卖小吃的还在坚守,生意也十分惨淡。卖馄饨的陈老汉端着碗,看着空荡荡的街道,叹了口气 —— 昨天还人来人往的夜市,今天却这么冷清,都是因为太上皇复位的消息,大家怕出事,都不敢出来了。
“陈老汉,给我来碗馄饨。” 一个穿短打的汉子走过来,坐在板凳上,脸色凝重。陈老汉赶紧给他端上馄饨,问道:“客官,您怎么还出来啊?大家都在家里囤粮呢,怕打仗。” 汉子叹了口气:“我是做小生意的,家里快断粮了,出来买点吃的。前儿个去粮店,粮价涨得离谱,赵老板说是户部的意思,我看就是刘焕大人在操纵粮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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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汉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可不是嘛!我儿子在户部当差,偷偷跟我说,刘焕大人和陈忠大人囤了不少粮,等着涨价了再卖。石副提督的人也在囤粮,还说要是谢尚书敢查,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