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泯摸着被她吻过的地方,指尖还留着柔软的触感,喉间溢出低笑,快步跟上去。"慢点跑,当心脚下的石子。"
两人蹲在玫瑰丛边,指尖避开尖刺,小心翼翼地收集花瓣上的晨露。墨泯的手总在她快要碰到刺时及时挡一下,掌心偶尔擦过她的手背,像带着电流,烫得白诗言指尖发颤。
"你看这片花瓣,"白诗言举着片粉白的玫瑰瓣,露水在上面滚来滚去,"像不像你给我描眉时用的螺子黛?"
墨泯凑过去看,呼吸拂过她的耳廓:"不像,"她忽然低头,在她耳尖亲了一下,声音轻得像风,"比螺子黛软多了,也香多了。"
白诗言的耳尖瞬间红透,像被晨露浸过的红玫瑰,她攥着花瓣往墨泯怀里撞了一下:"你又欺负我!"
墨泯笑着接住她,手臂圈在她腰上,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欺负你怎么了?反正你也乐意被我欺负,不是吗?"她低头看着怀里人泛红的眼角,忽然收了玩笑的神色,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唇,"昨日夜里,你说'想亲就亲',还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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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诗言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望着她近在咫尺的唇,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算……"
话音未落,墨泯的吻就落了下来。比昨夜的温柔更添了几分清晨的清冽,带着玫瑰露的甜和晨露的凉,像饮了杯刚酿好的花酒,让人头晕目眩,却又舍不得松开。
直到远处传来青禾的呼唤声,墨泯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呼吸有些乱:"好了,再亲下去,青禾那丫头该把庄子翻过来找你了。"
白诗言把脸埋进她颈窝,闻着她发间的墨香,嘴角忍不住偷偷上扬。晨露落在两人交缠的衣摆上,像撒了把碎银,把这片刻的亲昵,悄悄藏进了风里。
青禾的声音隔着花篱传来,带着点气喘吁吁的急切:"小姐!您在哪儿呀?我找了您半天了!厨房的冰糖雪梨炖好了,凉了就不好喝了!"
墨泯低笑一声,捏了捏白诗言发烫的耳垂:"听见没?你这小丫鬟比陈厨娘还上心,再腻歪下去,怕是要哭着寻来了。"
白诗言从她怀里挣出来,顺手摘了朵半开的玫瑰往她鬓边插,指尖故意在她耳廓上蹭了蹭:"谁腻歪了?是你方才不肯撒手。"
墨泯没躲,任由那朵玫瑰别在发间,衬得她眉眼愈发温润。她抬手替白诗言理了理被晨露打湿的鬓发,指尖带着薄茧的糙,却轻得像羽毛:"是是是,我的错。"
两人并肩往回走,刚绕过花篱,就见青禾正踮着脚往这边望,瞧见她们时眼睛一亮,快步跑过来:"小姐!您可算出来了,我从后院找到前院,还以为您……"话说到一半,瞥见墨泯鬓边的玫瑰和两人交握的手,忽然红了脸,后半句咽了回去,只低着头小声说,"汤在石桌上温着呢。"
白诗言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挣开墨泯的手想去牵青禾,却被对方反手攥住。墨泯对着青禾温和一笑:"让你担心了,方才陪你家小姐采玫瑰露,耽搁了些时辰。"
青禾连忙摆手:"不耽搁不耽搁,墨公子和小姐开心就好。"说着偷偷抬眼,看见自家小姐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忍不住抿着嘴笑。
快到院门口时,墨泯忽然停下,从袖中摸出个小巧的玉瓶,塞到白诗言手里。瓶身凉丝丝的,透着淡淡的玫瑰香。"刚收的露,你先收着,回头调胭脂时用。"
白诗言捏着玉瓶,指尖触到瓶底刻着的缠枝纹,忽然想起昨夜她替自己簪花时的模样,心头一暖,抬头时正撞见墨泯望着自己,眼底的笑意像浸了晨露的玫瑰,又软又甜。
"愣着做什么?"墨泯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再不走,雪梨汤该凉了。"
白诗言"嗯"了一声,却没动,反而往前凑了半步,踮脚在她鬓边的玫瑰上轻嗅了嗅,声音软乎乎的:"这花配你,比配我好看。"
墨泯的喉结轻轻动了动,忽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得像耳语:"再这么说,我可要在这丫头面前亲你了。"
白诗言吓得往她怀里缩了缩,推着她往院里走:"快走快走,青禾还在这儿呢!"
墨泯低笑着被她推着走,眼角的余光瞥见青禾捂着嘴偷笑,索性放慢脚步,故意在白诗言耳边低语:"怕什么?迟早是要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