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墨泯能清晰地闻到她唇上的酒香与发间的菊香,还有她刻意放缓却依旧带着颤的呼吸声。白诗言仰头望着她,眼神迷蒙却藏着狡黠,像蒙了层薄雾的湖面忽然闪过星光,映得烛火都亮了几分。
“墨泯,”她忽然抬手,指尖轻轻划过墨泯的下颌线,带着微凉的触感,“你方才在门口,是不是脸红了?”
墨泯挑眉,故意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唇瓣:“你说呢?”
白诗言被她逼得往后缩了缩,却被床沿抵住了腰,退无可退。她索性仰头,唇瓣擦过墨泯的唇角,像片羽毛轻轻扫过,声音又软又黏:“我猜,你是脸红了。”
墨泯的笑意更深,伸手将她散落在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故意在她耳廓上停留片刻,看着那片肌肤迅速染上绯红:“醉成这样,还不忘捉弄人?”
“我没醉,”白诗言攥着她衣襟的手紧了紧,眼神忽然变得认真,像蓄满了月光的潭水,清澈又执拗,“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顿了顿,忽然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像偷到糖的孩子,“比如……我知道你现在,想亲我。”
墨泯看着她眼底跳动的烛火,喉间溢出低笑,带着胸腔的震动传到白诗言掌心。她没有否认,只是俯身,在她唇角印下一个极轻的吻,像品尝一颗刚从枝头摘下的蜜橘,甜得恰到好处,不多一分,不少一寸。
“好了,”她直起身,替她把被角拉到肩头,“再闹下去,该着凉了。”
白诗言却不依,拽着她的手不肯放,鼻尖微微皱起,像只撒娇的小兽:“你还没说,是不是想亲我?”
墨泯在床边坐下,任由她把自己的手往被窝里拽,目光落在她渐渐染上困意的脸上,声音温柔得像春风拂过湖面:“是,想了很久了。”
白诗言的眼睫颤了颤,像被风吹动的蝶翼,嘴角却忍不住扬起,像偷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藏不住的欢喜从眼角眉梢溢出来。她往被窝里缩了缩,攥着墨泯的手渐渐松了力道,呼吸也变得绵长,像湖面泛起的轻波。
墨泯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指尖轻轻抚平她眉间的褶皱,烛火在她眼底映出柔和的光,笑意温柔得能溺死人,连带着心跳都放轻了,怕惊扰了这片刻的安宁。
墨泯替白诗言掖好被角,转身取下自己的外衣,搭在床尾架子上时,布料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烛火在她肩头投下晃动的光影,映得她脖颈线条愈发利落。她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见白诗言正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自己,像只守着猎物的小兽,眼底藏着毫不掩饰的期待,像星星落在了眸子里。
“乖乖躺着。”墨泯低笑一声,走到床的另一侧,伸手想掀开被子一角,刚弯下腰,就被白诗言猛地拽住了手腕。
她重心微晃,下意识扶住床沿,恰好对上白诗言近在咫尺的眼。那双眼睛里盛着光,有烛光的暖,有月光的清,还有几分酒后的大胆,像揉碎了的星河,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墨泯的心跳漏了一拍,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荡起圈圈涟漪,久久不散。她看着眼前人大胆的举动,看着她眼底的水汽与期待,忽然觉得,这酒或许不是喝在她的胃里,而是喝进了自己的心里,不然怎么会这样热,这样让人心慌意乱,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正想开口,却见白诗言忽然抬手,勾住了她的脖颈,迫使她低下头来。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鼻尖相抵,呼吸交融,墨泯能清晰地看到她睫毛上沾着的细小灰尘,像落了层碎星,连带着她发间的野菊香都变得浓郁起来,缠得人心里发紧。
“相公。”白诗言的声音带着酒气的微哑,却格外清晰,像琴弦被轻轻拨动,“你不敢吗?”她的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像只偷到糖的小狐狸,明知故问,却又带着几分挑衅,让人难以招架。
墨泯望着她近在咫尺的唇,那唇瓣被水汽浸得润红,像颗熟透的樱桃,饱满又诱人,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滴出蜜来。她的呼吸渐渐粗重,眼底的克制一点点被揉碎,漾开温柔的浪潮,像春汛漫过堤岸,再也收不住。
就在她即将俯身的瞬间,白诗言却忽然笑了起来,像银铃在空谷中响起,清脆而悦耳,带着几分得意与狡黠。她松开勾着她脖颈的手,转而轻轻推了推她的胸膛,眼神里的狡黠更甚:“原来你真的不敢。”
墨泯被她逗得低笑出声,指尖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尖,那点软肉带着温热的触感,让她心头愈发柔软:“小狐狸,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她顺势掀开被子躺到内侧,刚想调整姿势,就被白诗言像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温热的身子紧紧贴着她,发间的菊香混着酒香扑了满脸,像浸了酒的花瓣,醉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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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总欺负我。”白诗言把脸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酒后的软糯,指尖却不安分地在她衣襟上划着圈,像在描摹着什么秘密的图案。
墨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