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月下就欺负我。”白诗言抬头,鼻尖蹭着她的下颌,像只撒娇的小兽,呼吸带着酒气拂过她的肌肤,“明明心里想亲,偏要装作若无其事。”
墨泯低头,看着她在烛光下亮晶晶的眼,忽然俯身,在她唇角印下一个缠绵的吻,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却又温柔得不像话,像春雨落在干涸的土地上,带着滋养万物的耐心。直到白诗言喘不过气来,她才稍稍退开,指腹摩挲着她发烫的唇瓣,那里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红,像上好的胭脂:“这样,算不算欺负?”
白诗言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却还是倔强地瞪着她,眼底的水汽却泄了气,像被晒化的蜜糖,软得没了形状:“算……也算……”
“是吗?”墨泯挑眉,作势又要低头,眼底带着戏谑的笑意。
“不算!”白诗言慌忙捂住她的嘴,却被她温热的呼吸烫得缩回手,转而拽住她的衣襟,把脸埋进她肩窝,声音细若蚊蚋,“不准再闹了……”
墨泯低笑,抬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炸毛的小猫,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去,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不闹了,睡吧。”
白诗言却不肯安分,手指在她胸前的衣襟上轻轻揪着,像个讨糖的孩子,带着几分执着:“那你说,今日在月下,是不是想亲我?”
“是。”墨泯答得干脆,指尖穿过她的发丝,温柔地梳理着,感受着那丝绸般的顺滑,“不止今日,日日都想,每时每刻都想。”
白诗言的眼睫颤得厉害,像被风吹动的蝶翼,嘴角却偷偷扬起,像偷藏了满兜甜枣的小丫头,藏不住的欢喜从唇角溢出来。过了会儿,她忽然往墨泯怀里缩了缩,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钻进墨泯耳里:“那……以后想亲就亲,不用忍。”
墨泯的心像被温水浸过,软得一塌糊涂,连带着呼吸都放轻了。她收紧手臂,将人更紧地拥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闻着那股熟悉的菊香,声音轻得像梦呓:“好,都听你的。”
白诗言忽然翻身,膝盖跪在床上撑起身子,双手撑在墨泯耳侧,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烛光在她发间跳跃,映得她眼底的水汽愈发朦胧,像盛着半盏摇晃的酒,漾着细碎的光。
她俯身凑近,指尖轻轻抚过墨泯的眉骨,顺着鼻梁滑到唇角,动作轻柔得像在描摹一件稀世珍宝,生怕碰坏了分毫。“墨泯,你知道吗?”她的声音裹着酒气,在两人咫尺的距离间荡开,像羽毛拂过心尖,“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觉得你像天上的月亮,清冷又遥远,可后来才发现,你其实比谁都温柔。”
指腹碾过墨泯温热的唇瓣,带着她掌心的暖意,烫得墨泯喉间微动,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破土而出,带着蓬勃的生机。
墨泯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看着她指尖的小动作,心像被羽毛反复搔刮,软得一塌糊涂。她抬手,轻轻握住白诗言停在唇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微凉的指腹,那里带着细腻的纹路,像上好的锦缎:“小傻瓜,”声音低哑,带着藏不住的温柔,像酝酿了许久的醇酒,“我只对你这样。”
白诗言被她指尖的温度烫得蜷了蜷指节,却没收回手,反而得寸进尺地用指腹蹭了蹭她的唇角,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孩童。“那你……”她故意拖长了调子,俯身将唇凑到墨泯耳廓,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钻进耳道,像细小的火苗,“还想不想亲我?”
温热的气息钻进耳道,瞬间点燃了墨泯浑身的血液,像火星落在了干燥的柴草上。她看着眼前人泛红的脸颊,感受着她撑在床面的指尖微微发颤,原来这只张牙舞爪的小狐狸,自己也在紧张,像只初次偷食的幼兽,既兴奋又胆怯。
墨泯忽然笑了,眼底的温柔漫溢出来,几乎要将人溺毙。她没等白诗言反应,握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便将人带得俯身下来,像磁铁吸附着铁片,自然而然。
两人的距离瞬间消失,墨泯仰头,精准地吻住了那片让她牵念许久的唇瓣,像沙漠旅人遇见甘泉,带着不容错辨的珍视与爱意。墨泯的唇齿间带着淡淡的墨香,混着白诗言唇上的甜酒气,在舌尖酿成清冽又醇厚的滋味,像晨露沾了花蜜,让人忍不住贪求更多,想将这滋味刻进骨血里。
白诗言被她吻得浑身发软,撑在床面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只能任由身体的重量压在墨泯身上,像朵被风吹折的花,依靠着唯一的支撑。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像被风吹乱的琴弦,发出不成调的颤音,却又贪恋着这份炙热的吻,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带着难以言喻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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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泯的手顺着她的腰线轻轻滑上,将她更紧地拥向自己,仿佛要将这团温软揉进骨血里,从此不分彼此。她的吻渐渐放缓,像春雨浸润土壤,带着耐心与珍视,细细描摹着她的唇形,连带着她发间飘落的一片菊瓣,都染上了温柔的气息,仿佛那花瓣也成了这吻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