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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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我危险?”她指尖挑开墨泯中衣的系带,目光掠过对方胸前狰狞的旧疤,又俯身轻吻上去,“明明是你……”话音未落,墨泯突然扯住她的手腕翻身而起,床榻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月光透过纱帐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光影,白诗言发间的银铃随着动作轻晃,撞出细碎声响。
“诗言……”墨泯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她低头含住白诗言锁骨处,齿尖轻轻碾磨,引得怀中人颤着抓紧她后背。白诗言的指甲在她肌理分明的背上划出细痕,又顺着脊梁下滑,在尾椎处轻轻一勾。
“相……相公……”白诗言的声音突然变得软糯,带着未曾有过的娇嗔。她脸颊绯红,眼尾泛着水光,湿漉漉的眸子盯着墨泯,像是蒙着层雾气的琉璃。这一声称呼让墨泯呼吸一滞,她猛地低头咬住那嫣红的唇,辗转厮磨间,双手将白诗言搂得更紧,仿佛要将人揉进骨血里。
白诗言被吻得喘不过气,双手环住墨泯的脖颈,指节泛白。她突然偏头躲开,娇笑着说:“喘……喘不过气了。”墨泯却不依,在她脸颊、耳垂上落下细碎的吻:“憋不死你。”白诗言伸手捏她的脸:“墨公子这般霸道,若是传出去,怕是要毁了你的名声。”
“我的名声?”墨泯含住她的耳垂轻咬,“在你这里早就没了。”说着,指尖沿着她的腰线慢慢游走,惹得白诗言轻颤着缩了缩身子:“痒……别闹。”墨泯却变本加厉,将脸埋在她颈窝蹭了蹭:“不闹?那你刚才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说?”
“谁勾引你了?”白诗言佯装生气,却在墨泯抬头看她时,又忍不住笑出声。她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在她唇上轻轻一啄:“明明是某人自己定力不够。”墨泯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再说一遍?”
“我说……”白诗言故意拉长尾音,指尖划过墨泯的喉结,“墨公子看似冷若冰霜,实则……”话未说完,就被墨泯用吻堵了回去。这一次的吻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却又在白诗言嘤咛出声时,化作绕指柔。
“相公……”白诗言的声音越来越轻,尾音却带着钩子般,勾得墨泯浑身发烫。她仰起头,月光将脸颊上的红晕衬得愈发娇艳,眼睫颤巍巍地扫过墨泯滚烫的皮肤,“你……你弄疼我了。”话虽如此,双臂却紧紧搂着墨泯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地在她后颈画圈。
墨泯喉间溢出的气息灼热滚烫,她将人翻了个身,十指相扣按在枕边,低头咬住白诗言的耳垂:“再说一次。”“相……相公。”白诗言被吻得迷迷糊糊,脸颊烧得通红,发间银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与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娘子……”墨泯的唇一路向下,在她锁骨处烙下深浅不一的印记。白诗言的腰不自觉地弓起,娇软的呢喃断断续续:“相公……别……”尾音却化作一声轻喘,被墨泯悉数吞进唇齿间。窗外的月光渐渐西斜,合欢花落在两人纠缠的衣袍上,又被灼热的体温染得发烫。
白诗言突然伸手揪住墨泯的衣领,将人拉下来:“该我了。”不等墨泯反应,就反客为主地吻了上去。她学着墨泯刚才的样子,轻咬对方的唇瓣,舌尖探入时却被墨泯反制。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谁也不肯先认输。
“耍赖。”白诗言气喘吁吁地说,“明明是我先……”话没说完,又被墨泯咬住下唇。墨泯的手掌隔着中衣轻抚她的后背,声音沙哑:“哪有?分明是你先……”话到此处,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白诗言忽然安静下来,伸手抚摸着墨泯的旧疤:“疼吗?”墨泯一怔,随即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口:“现在不疼了。有你在,再深的伤都能痊愈。”白诗言抬头看她,眼里闪着水光:“以后不许再受伤了。我不想看到你流血。”墨泯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好,为了你,我一定活着回来。拼了命也会回到你身边。”
“拉钩。”白诗言突然伸出小拇指。墨泯无奈地笑了笑,勾住她的手指:“这么大个人了,还玩这个。”白诗言却认真地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着,在两人相勾的手指上轻轻一吻。
墨泯望着她,心中泛起无限柔情。她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下巴抵着白诗言的肩头:“娘子,有你真好。你是我在这腥风血雨里的唯一牵挂。”白诗言在她怀里蹭了蹭:“我也是。只要和你在一起,再可怕的事我都不怕。”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听着彼此的心跳声,感受着对方的温度。
窗外,月光如水,合欢花还在簌簌飘落。屋内,纱帐轻颤,交织着细碎的低语与轻笑。这一刻,江湖的腥风血雨都被隔绝在外,只余这一室温柔,和两颗紧紧相依的心。白诗言忽然抬起头,在墨泯唇上轻轻一啄:"下次,换我保护你。"墨泯望着她,眼中满是笑意:"好,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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