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白诗言话没说完,墨泯已含住她耳垂轻轻拉扯。酥麻感顺着脊背窜上头顶,她忍不住轻哼出声,换来怀中人得逞的轻笑。墨泯的手掌贴着她腰间的软肉缓缓摩挲,薄茧擦过衣料的触感让白诗言一阵战栗,“再不说,可要在这里......”尾音带着危险的暗哑,指尖已勾住她衣襟的系带。
白诗言红着脸去捂她的嘴,却被墨泯趁机咬住指尖。温热湿润的触感让她猛地抽手,反倒撞进更深的拥抱。墨泯的吻顺着她的脖颈蜿蜒而上,在锁骨处轻轻啃噬,“叫一声,就放过你。”说话间,手掌已探入她的广袖,握住纤细的手腕慢慢上移。
“无赖......”白诗言气鼓鼓地瞪她,眼尾却泛着动情的红。墨泯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软垫上,青丝如瀑垂落,遮住两人交叠的身影。她低头含住白诗言嫣红的唇,舌尖撬开贝齿,肆意掠夺着属于她的甜蜜。白诗言的十指却不自觉地缠上她的衣袍。
吻到气息紊乱时,墨泯才松开她。看着怀中人水光潋滟的眸子,她低头轻舔过她红肿的嘴唇,“还嘴硬不?”不等回答,又咬住她的下唇厮磨。白诗言被吻得迷迷糊糊,只能含糊地哼唧着抗议,换来的却是墨泯更深的侵略。
“相......相公......”白诗言终于缴械,声音细若蚊蝇。墨泯猛地抬头,眼底翻涌着炽热的情欲,“再说一遍。”她的手掌按在白诗言腰侧,拇指一下又一下摩挲着敏感的肌肤。白诗言别过脸,耳尖红得滴血:“相公......别闹了......”
“晚了。”墨泯沙哑着声音,再度吻住她的唇。茶盏里的碧螺春早已凉透,糖炒栗子滚落一地,却无人在意。窗外的叫卖声、檐角的风铃声,都被隔绝在这一室旖旎之外,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和偶尔溢出的低喘,交织成最动人的情曲。
白诗言的一声“相公”,像是点燃了燎原的火。墨泯眸色骤暗,滚烫的吻如暴雨般落下来,辗转厮磨间,舌尖勾缠着白诗言的,不放过每一处甜蜜。她的手顺着白诗言纤细的腰肢往下滑,隔着衣料揉捏着柔软,惹得怀中人忍不住轻颤着发出细碎的呜咽。
“原来娘子这么甜……”墨泯喘息着离开她的唇,沿着白皙的脖颈一路亲吻下去,在锁骨处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抹红痕。白诗言双手紧紧抓着她的后背,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相公……别、别在这儿……”
“那去哪儿?”墨泯抬起头,漆黑的眼眸里燃着炽热的欲火,拇指轻轻摩挲着白诗言红肿的嘴唇,“回小院?还是……”话未说完,又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含糊道,“现在就想把你藏起来,谁都不许看。”
白诗言被她撩拨得浑身发软,又羞又恼地瞪她,“你……你就会欺负人!”说着,伸手去推墨泯的肩膀。可这无力的抗拒反而让墨泯轻笑出声,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解开她衣襟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细腻的肌肤。
“明明是娘子先勾我的。”墨泯低头,湿热的唇贴上她的胸口,轻轻舔舐着,“从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几分蛊惑,“娘子,你说……该拿你怎么办?”
白诗言被她的话羞得面红耳赤,想要反驳,却又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嘴。墨泯的手探进她的衣衫,在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滚烫。两人纠缠的身影在软垫上辗转,打翻了一旁的茶盏,茶水泼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就在情难自抑之时,外头突然传来脚步声。白诗言猛地回过神,慌乱地去扯自己散开的衣襟,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有人……有人来了!”墨泯不满地轻哼一声,却也只能停下动作,伸手将白诗言散落在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眼底满是意犹未尽,“便宜你了……”
她坐起身,替白诗言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又将人紧紧搂在怀里。白诗言靠在她肩头,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脸颊依然滚烫。墨泯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喃喃道,“等回小院……定要好好‘收拾’你。”
白诗言轻轻掐了她一把,嗔道,“就会说胡话!”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眼底满是甜蜜。雅间内,茶香、糕点香,还有淡淡的情潮气息交织在一起,诉说着独属于两人的浓情蜜意。
墨泯忽然攥紧白诗言的手,眼波流转间似有星光跃动:“娘子,城外那株千年合欢树你可曾听过?传言将红绳系在树枝上,相爱的人便能白首不离。”她话音未落,已疾步拉着白诗言往客栈外走,向小二要了匹毛色油亮的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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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泯一手控缰,一手揽着白诗言的腰,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等系了红绳,我便在树下摆酒,敬天地,也...亲你。"白诗言脸颊绯红,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马鞍,远处林梢惊起的寒鸦扑棱棱掠过,翅影在她眼底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