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言忽然转身,簪头珍珠轻晃:“待会儿去吃...”“桂花糖糕!”“糖炒栗子!”两声重叠的欢呼惊得檐下风铃叮咚乱响。白诗言杏眼圆睁,满脸惊讶,墨泯却已笑得跌坐在绣墩上,腰间银铃随着晃动撞出清脆的节奏,那声音宛如一首欢快的乐曲。她撑着膝盖直起身,指尖沾着胭脂的指尖点在白诗言泛红的脸颊:“瞧瞧,连馋虫都想到一处去了?”
白诗言偏头躲开,广袖扫落案头团扇。墨泯眼疾手快扣住她手腕,腕间红绳系着的同心结缠成缠绵的结,“看来得把‘心有灵犀’绣在帕子上,省得总撞话。”说着突然将她拉近,鼻尖几乎相触,温热的气息拂过白诗言微张的唇瓣,“不过...糖炒栗子的焦香配桂花糖糕的清甜!”
“才不要听你胡扯!”白诗言挣扎着后退,发间流苏扫过墨泯下颌。墨泯却顺势揽住她腰肢,两人跌坐在软垫上,惊起满地蔷薇花瓣。花瓣纷飞,宛如一场粉色的花雨,将两人笼罩其中。墨泯指尖勾住她一缕青丝,在她耳畔呵气如兰:“以后我们说的每句话,都该像这样...”突然咬住她耳垂轻轻一扯,“烫得人心尖儿发颤。”
白诗言羞得捶打她肩头,却被墨泯反扣住双手。窗外风过回廊,将她们的笑声揉碎在满地落英里,惊起廊下画眉扑棱棱飞向云间。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们身上,为这幅充满爱意的画面镀上了一层永恒的光辉。在这晨光微熹的厨房里,她们的爱情如同那煎蛋的香气,弥漫在每一个角落,温暖而甜蜜,诉说着专属于她们的浪漫故事,每一个瞬间都成为了彼此心中最珍贵的回忆。
街边糖画摊的转盘吱呀转出个鲤鱼形状,糖浆在铁板上拉出琥珀色的丝线,引得几个孩童踮脚张望;不远处卖艺少年的长枪突然一抖,枪缨扫落几片悬在半空的银杏叶,惊起围观人群的喝彩。
突然,一阵粗鲁的叫嚷声撕破喧闹:“都给老子让开!”一辆装满货物的木轮车横冲直撞地闯来,推车汉子满脸横肉,手中皮鞭甩得噼啪作响。路人纷纷惊慌避让,有个小女孩险些被撞倒,吓得大哭起来。
白诗言还没反应过来,墨泯已如离弦之箭般挡在她身前。只见她脚尖轻点,旋身揽住白诗言的腰,借力跃上一旁的石阶。木轮车擦着她们的衣角呼啸而过,车上滚落的木箱“哐当”砸在地上,溅起一片碎石。
“会不会走路!长眼没有!”汉子停下车子,冲着她们恶狠狠地叫嚷。墨泯周身气息瞬间阴冷下来,眸中寒芒毕露,刚要迈步上前,白诗言连忙拽住她的衣袖,轻声道:“别理他,犯不着和这种人计较。”
墨泯紧绷的身子这才放松几分,低头看向怀中的白诗言,眼中的寒意化作无尽温柔:“有没有吓到?”她伸手轻轻拂去白诗言发间沾染的灰尘,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发烫的脸颊,“早知道就该抱着你走,省得这些腌臜玩意儿惊了我的小娘子。”
白诗言被逗得破涕为笑,嗔怪道:“就会耍贫嘴。”她转头望向还在骂骂咧咧的汉子,眉头微蹙,“不过那人也太过分了,万一伤到别人怎么办。”
墨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却只是将她搂得更紧:“别为这种人坏了心情。”说着,她突然眼睛一亮,拉着白诗言走向街边摊位,“走,给我的小娘子挑点好看的玩意儿,把刚才的晦气都赶跑!”
摊位上,琉璃簪的花瓣浸着晨露般的粉蓝,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虹光。摊主刚要开口推销,墨泯已经掏出银锭:“包起来。”她指尖擦过白诗言发烫的耳垂,将发簪斜斜别进青丝:“我的小娘子就该戴着最漂亮的东西。”
白诗言嗔怪地拍了下她的手:“又乱花钱。”可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墨泯又变魔术般掏出个缠着金线的锦盒,盒盖弹开,珍珠坠着的银杏叶发饰轻轻摇晃,叶片边缘还嵌着细碎的萤石,随着动作亮起微弱的光。“别动。”墨泯温柔地挑开她鬓边碎发,“你看,这才配得上我家天仙似的小娘子。”
“就会哄人开心。”白诗言脸颊绯红,伸手去捶她,却不小心碰掉了墨泯头上不知何时沾上的枯叶。墨泯趁机把枯叶别回她发间,一本正经道:“这可是咱们的‘定情新信物’,不许拿下来。”
两人笑闹着继续往前走,阳光穿过街边的飞檐,在她们交叠的影子上洒下斑驳光点。方才的惊险早已抛诸脑后,只余甜蜜的气息在长街上萦绕,愈久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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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芳阁二楼雅间,湘妃竹帘筛下的光影在两人身上明明灭灭。白诗言刚探手去够青瓷碟里油亮的糖炒栗子,墨泯突然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一脸坏笑道“躲什么?”墨泯下巴蹭着她肩头,指尖勾住她垂落的一缕青丝,“小娘子的手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