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泯摩迅速召集暗卫,目光如炬:"青雀,你带领一队人,去追踪宝翠斋掌柜和那些黑衣死士,看看他们到底要把玉匣和兵符送到哪里。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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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阁主!"青雀领命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其他人,分成几队,密切监视周记钱庄、李记米铺、宝翠斋和云锦阁的动向。一旦发现异常,立刻向我汇报。"墨泯继续安排着任务。"遵命!"众暗卫齐声应道,随后纷纷行动起来。
此时的宝翠斋内,掌柜正与几个神秘人激烈争论。"这次行动被墨泯搅乱了,我们该怎么办?"一个神秘人焦急地来回踱步。
"慌什么!"宝翠斋掌柜阴沉着脸,眼中闪过狠厉,"我们还有后手。只要能把玉匣和兵符送到王爷手中,一切都还有转机。"
"可是,墨家的人一直在追踪我们,我们怎么才能安全地把东西送出去?"另一个神秘人担忧地说。
"我已经安排好了。"掌柜压低声音,"今晚子时,从密道出发,避开墨家的眼线。"
然而,他们的对话被墨家的暗桩一字不漏地听了去。暗桩迅速将消息传递给墨泯。墨泯得知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从密道溜走?没那么容易。"她立刻带领一队暗卫,前往宝翠斋的密道入口埋伏。
此时的凤城沉入墨色,宝翠斋后院的青苔石阶下,暗门悄然裂开细缝。宝翠斋掌柜缩着脖子探出半截身子,浑浊的眼珠滴溜溜转动,盯着墙角那株歪斜的石榴树,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若树上系着红布条便是安全。见枝头空无一物,他这才挥手示意,身后黑影如毒蛇般蜿蜒而出。
"王掌柜,这批货要是送不出去,咱们..."一名壮汉话音未落,就被掌柜的铜烟杆狠狠敲在后脑勺:"闭嘴!赵大人说了,只要..."话未说完,四周忽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响动,仿佛千百只蜘蛛在结网。掌柜的后颈瞬间泛起冷汗,这才发现月光下不知何时已围满墨色衣角。
"动手!"墨泯的声音裹着夜露砸下,檐角九连环银铃骤然炸响。十二名暗卫如黑燕俯冲而下,剑光劈开夜幕的刹那,掌柜怀中的玉匣被软鞭缠住。他死死抱住匣子往后翻滚,金丝绣鞋却在慌乱中踩碎了脚下的瓦当,正是这声脆响,暴露了他逃窜的方向。
墨泯足尖轻点屋脊,玄铁剑吞吐寒光。掌柜边跑边从袖中撒出迷魂香粉,呛人的烟雾里,她反手甩出透骨钉,精准钉入对方持香粉的手腕。"放开玉匣!"她的剑抵住掌柜后心,却见那人突然诡异地笑起来,喉间发出咯咯怪响。
变故骤生!掌柜竟咬破口中毒囊,黑血喷涌而出,溅在玉匣上的宁王印鉴上。墨泯眼疾手快夺过匣子,暗格里的密函还带着体温,火漆印赫然是宁王私章。远处突然传来铁器铺方向的爆炸声,冲天火光中,鬼面图腾的兵器轮廓若隐若现。
"站住!"墨泯大喝一声,剑光一闪,挡住了掌柜的去路。掌柜被逼无奈,只好放下玉匣,拔出剑与墨泯对峙。"墨泯,你别太嚣张了!我们王爷不会放过你的!"
"就凭你们这些余孽?"墨泯冷笑一声,剑光如电,"今日,就是你们的末日!"两人激战起来,剑光闪烁,火花四溅。墨泯剑法精妙,招招致命。掌柜渐渐不敌,被墨泯一剑刺穿了胸膛。墨泯夺回玉匣,打开一看,里面除了半卷兵符,还有一份名单,上面记录着与宁王、郑郡王余孽勾结的官员名字。
墨泯指尖悬在"钱掌柜"三字上方,烛火忽明忽暗,将墨迹晕染的边缘照出诡谲的光晕。她忽然想起三日前对峙时,那人袖口滑落的鎏金护甲内侧,刻着半朵曼陀罗。檀木桌上,宝翠斋密函的火漆印与钱掌柜轿帘上的烫金纹章在脑海中重叠,如同两块严丝合缝的机关组件。
"难怪粮道衙门的状纸字迹未干,周记钱庄的谣言就传遍城西。"她轻笑出声,声线却冷得像淬了毒的银针。案头散落的玉器账册突然被夜风掀起,夹在其中的绸缎庄进货单飘落,恰好盖住名单上"赵"字落款,那张单子的骑缝章,竟与郑郡王私印的残缺处完全契合。
窗外骤起的风卷着槐叶拍打窗棂,墨泯忽然抓起案上的半卷兵符。当她将其与虎符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