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知太上乃三清之中最厉害的,但没想到这么厉害,一时如临大敌。
“砰!”
分明圣人们都已不在洪荒,缘何自己还是拿不下这些叛逆?
檐角悬挂的青铜铃无风自动,声响将沉香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惊得他猝然捏碎了手中的琉璃盏。
他扔下琉璃碎片,醉眼惺忪张望,才恍然后知后觉,殿中已满是闪烁五彩光芒的一地碎瓷。
“来……”
沉香嗓音沙哑,带着几分恼意,正欲呼来人,这些侍从愈发懒散,竟也不知收拾!
余光瞥见一抹浅红裙裾的衣袂,伴着脚踝的清脆铃音,掠过满地狼藉。
她宛如步步生莲,走过之处暗香浮动。
沉香不禁抬头,却蓦然呆愣在原地。
他凝望眼前那温柔蹲下,正用鲛绡手帕替他认真包扎手掌伤口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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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用沙哑地嗓音低声确认问:“是你吗?阿萝?”
敖阑摸了摸自己额上明显的龙角,见这满脸胡茬,一脸颓废的青年,有几分嫌弃。
但想起可怕的王兄耳提面命,又不得不温声劝慰道:“真君您认错了,我不是阿萝姑娘,我乃阳河三公主敖阑,兄长有伤在身,嘱咐我替他来真君殿看看您。”
然而沉香似乎耳聋,全然听不见敖阑在说什么?
只四肢并用地扑上前,紧紧抱住敖阑,在她耳畔不断磨蹭,呢喃着:“阿萝,阿萝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我这些日子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怎么可以丢下我,阿萝?”
当抱住敖阑的那一刻,沉香鼻尖嗅到一股芳香的甜腥味。
那味道让人躁动,堪比世间最芬芳的美酒还要来得让人沉醉。
“阿萝,阿萝,阿萝!”
敖阑冰凉的唇突被一股炽热堵住,“唔。”
她略感恶心地想要偏过头躲开,但她的唇舌又被强行撬开。
那灵动如游鱼的炽热,仿佛牵动她的身体。
令她浑身渐渐开始发颤,像是忽然被人抽干了力气。
但同时敖阑的意识又无比清醒,她好似灵魂出窍,冷眼悬在头顶,看着自己被推倒在地,被粗暴地剥落衣衫。
而原本无力的自己,却也主动伸手帮沉香脱去他身上的衣衫。
随之自己柔顺地仰躺在地,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背脊,那张并非自己的脸孔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刹那又升起满面春色。
那张水润的粉唇微张,从中时不时发出难堪的声音,又如故意般,断断续续地呢喃呼唤着:“沉香,沉香!沉香,阿萝是你的人了,沉香!我好开心,沉香!”
沉香如得到鼓励,动作越发肆无忌惮,拉住敖阑的一只雪白如酥地臂膀,红着双眼发狠道:“阿萝你当然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阿萝是我的!”
敖阑看着地上仿佛陷入疯狂的二人,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她骤然想起那颗粉红的塑颜丹,以及来前王兄逼迫自己泡得药浴。
仿佛出窍灵魂都感到一阵寒意,不禁战栗。
不对劲!
不对劲,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王兄说这是互惠互利,可是真的吗?
一面水镜中,一男一女正忘情行着媾和之事。
长耳怀中的美人媚眼如丝,悠悠醒转过来,懒洋洋勾住他的脖子,娇滴滴唤了声:“佛祖。”
他瞟了眼水镜中的画面,不由嘟起嘴,撒娇道:“佛祖,怎有新欢了吗?”
长耳亲吻了一下,听得他发出令自己满意的呻吟,一双红眸闪动,只低声笑道:“呵呵呵,我的道即将成了!”
“是吗?奴奴恭喜佛祖!”
美人与欢喜佛缠绵一番过后,一路穿花过柳,回到自己临时屋舍,关上房门,开启阵法。
满是桃色的面孔突然肃穆,面对水镜,单膝下跪,一手抚胸,“见过吾王陛下,计划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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