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与熔炉的共鸣
熔炉进度到90%时,苏母握住张小帅的手,将血痕羊皮纸按向炉底的六芒星。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血痕的红光与熔炉的紫光交织,竟在半空拼出完整的徽记——蛇缠权杖的尾部缠绕着个∞符号,正是李家族徽的量子符号。
“这是……父母的能量在共鸣!”李夜白的手表疯狂报警,进度条却开始倒退,“苏伯父和伯母的研究,本是为了稳定时空,却被魏忠贤改成了武器!”
苏母突然扑向熔炉,将自己的手掌按在紫晶上:“我欠他们父女太多,该还了。”她的身体在紫光中渐渐透明,“告诉半夏,娘不是叛徒,娘一直在等机会……”
熔炉发出刺耳的尖啸,进度条断崖式下跌。张小帅趁机将双鱼玉佩塞进六芒星凹槽,羊皮纸的血痕突然燃起火焰,与玉佩的光芒融合,形成道巨大的能量波。
时空裂隙在能量波中剧烈收缩,紫晶“咔嚓”碎裂,熔炉的轰鸣渐渐平息。当最后一缕紫光消散时,丹房里只剩下冷却的炉体,和炉底那枚完整的徽记——血痕与玉质完美融合,再分不清彼此。
裂隙闭合的尾声
三日后,太医院的药圃里多了块无字碑。
张小帅将双鱼玉佩埋在碑下,李夜白的战术手表恢复了普通怀表的模样,大牛照旧每天来送药材,只是路过紫宸殿时,总会多望两眼那片已经清澈的天空。
苏半夏是在一周后回来的,她脸上带着伤,手里却捧着半块徽记。“我在母亲的旧居里找到的。”她将半块徽记与炉底的合在一起,严丝合缝,“她留了封信,说终焉熔炉的真正用途,是修复被战乱破坏的古籍——魏忠贤从一开始就篡改了研究目的。”
全息影像的最后一段在这时自动播放,是苏父和苏母在实验室的画面。他们笑着说:“等研究成功,就带半夏去看真正的星空,告诉她那些星星不是武器,是守护的坐标……”
影像结束时,药圃的蒲公英突然被风吹起,白色的绒毛飘过无字碑,像无数个微小的时空裂隙,最终落在徽记上,化作点点金光。
张小帅突然明白苏半夏刻徽记时的用意——她不是在暗示敌人的弱点,是在传递父母的信念:最强大的力量,从来不是毁灭,是守护;最坚固的防线,从来不是武器,是血脉与记忆的共鸣。
而终焉熔炉的关闭,不是结束,是另一种开始——就像那随风飘散的蒲公英,带着守护的种子,去往更遥远的地方。
银镯血字与飞鱼服残片
紫宸殿的地砖在脚下震颤,终焉熔炉的轰鸣已近在耳畔。张小帅的绣春刀劈断最后一根傀儡的脖颈时,怀中突然传来一阵灼热——苏半夏的银镯不知何时落在了他怀里,镯身原本光滑的表面,正缓缓浮现出几行血色文字:“寻徽记全图,见掌印者。”
“掌印者?”他攥紧银镯,血字的温度烫得像团火。李夜白的战术手表刚算出终焉熔炉的临界时间,闻言突然倒抽冷气:“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承恩!魏党倒台后,是他接管了司礼监的印信!我曾见他腰间挂着块双鱼玉佩,与你那半块极像,说不定……”
话音未落,破庙的木门被猛地撞开。丐帮首领老王浑身是血地扑进来,怀里死死抱着半幅残破的飞鱼服,布料被血浸透,却仍能看清上面的云雷纹——最下端的缺口处,蜿蜒的纹路恰好能与墙上苏半夏留下的徽记完美拼接。
飞鱼服的秘密
“这是从魏忠贤的密室里抢出来的。”老王咳出一口血,指着飞鱼服的内衬,“里面缝着张纸条,说‘掌印者持有另一半云雷纹’。我带着弟兄们冲进去时,看见王承恩的人正在烧东西,这半幅衣服是从火堆里抢出来的……”
李夜白用激光笔照射飞鱼服,云雷纹的缺口处突然亮起荧光,与徽记的蛇尾纹路严丝合缝。全息影像在这时自动投射,画面里王承恩正将半幅飞鱼服交给苏父:“这是先帝赐的‘监国密符’,云雷纹合璧时,能调动京营的暗卫。苏太医若遇危难,可持此符来找我——只是这符需徽记印证,缺一不可。”
“原来王承恩是自己人!”张小帅的眼睛亮起来,“苏姑娘的银镯提示见掌印者,飞鱼服说他有另一半云雷纹,这分明是让我们去找他合璧密符!”
地面的震颤突然加剧,战术手表的警报声再次响起:“终焉熔炉启动进度60%,京营暗卫正在逼近紫宸殿,疑似被魏党余孽操控!”
老王突然拍腿:“俺知道有条密道能直通司礼监!是以前讨饭时发现的,从御水河的暗渠走,半个时辰就能到!”
掌印者的抉择
司礼监的值房里,王承恩正对着半幅飞鱼服出神。
他腰间的双鱼玉佩与张小帅的那半块产生共鸣,发出温润的光。听到暗渠传来的动静时,这位两鬓斑白的掌印太监没有惊讶,只是缓缓起身,将另一半云雷纹铺在桌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