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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夜白偶尔会来,还是戴着银面具,但激光笔成了给孩子们演示药理的玩具。他会指着药碾上的符号说:“这叫循环,就像药草枯了又生,正义没了又来——只要有人记得,就永远不会消失。”
破庙的血痕早已淡去,但六芒星的印记却留在了三人心里。他们或许永远不会知道天工库的全貌,也不必知道——两位父亲用生命布下的局,从来不是为了守护秘密,而是为了让守护本身,像量子符号∞一样,循环不息,薪火相传。
就像此刻,苏半夏碾着药材,张小帅守在门口,阳光透过窗棂,在药碾上投下个完整的六芒星影子,温暖得如同两位父亲从未离开。
紫宸紫光与终焉熔炉
傀儡的铜质关节被绣春刀劈开时,溅出的火星照亮了张小帅眼底的惊惶。他一脚踹飞扑来的铁球头颅,刀刃上还缠着半截断裂的锁链——这些傀儡的关节处,竟刻着与紫宸殿梁柱相同的云纹,显然出自宫廷工匠之手。
“这些傀儡受宫中控制!”他挥刀格挡的间隙,瞥见墙上苏半夏刻下的徽记,蛇缠权杖的尾部正指向北方,“苏姑娘留下的徽记,是在暗示控制中枢在紫禁城!”
话音未落,剧烈的爆炸声从北方传来。破庙的窗棂震得粉碎,远处紫宸殿的方向泛起妖异的紫光,像有巨大的墨汁滴进了夜空。更可怕的是地面传来的震动,脚下的裂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丹炉运转的轰鸣穿透地层,沉闷得如同巨兽在嘶吼。
战术手表的警报
李夜白的战术手表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全息屏幕上跳出一行猩红的字:“时空裂隙提前开启,坐标:紫宸殿丹房。终焉熔炉启动进度30%……”
“终焉熔炉?”张小帅扶住摇晃的柱子,“那不是天工库的传说吗?说能熔化时空,让人回到过去改写历史!”
“不是传说,是灾难。”李夜白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调出份三维图纸,“魏忠贤的真正目的不是长生,是想用终焉熔炉打开裂隙,回到他权倾朝野的年代。那些傀儡只是幌子,用来拖延我们阻止熔炉启动!”
图纸上的终焉熔炉与紫宸殿的丹炉完全重合,炉底的基座赫然是个放大版的六芒星,六个角连接着不同的宫殿——太医院、司礼监、御药房……每个点都闪烁着红光,像被激活的血脉。
“苏姑娘刻的徽记,蛇眼正好对着太医院的位置。”李夜白放大图纸,“她早就知道熔炉的能量节点,这是在给我们指路!”
大牛突然指着屏幕:“俺认识这个!司礼监的地砖下有根铜管,直通紫宸殿——以前运煤时走过!”
铜管密道的危机
三人钻进司礼监的地砖下时,铜管里的热浪几乎让人窒息。
管壁上布满灼烧的痕迹,显然刚有高温气体流过。张小帅用刀撬开块松动的铜板,外面传来太监的对话:“督主说了,只要熔炉进度到70%,就算那几个小崽子闯进来也没用!”“可惜苏太医的女儿跑了,不然用她的血献祭,进度能更快……”
李夜白的手表突然震动,屏幕上的进度条跳到了50%。紫宸殿的方向传来更剧烈的轰鸣,铜管开始震颤,碎石不断从头顶落下。
“熔炉每吸收一个能量节点,裂隙就扩大一分。”他调出实时监测图,太医院的红点已经熄灭,“太医院的能量被吸完了,下一个是御药房!”
全息影像在这时自动弹出,画面里苏父正将块玉佩塞进铜管:“若熔炉启动,让持有双鱼佩的人从这里走。六芒星的反制机关在炉底,需用徽记的血痕激活——记住,裂隙最怕的不是武力,是与它同源的能量……”
影像中断时,张小帅突然想起苏半夏刻徽记时,特意将血痕拓在块羊皮纸上。他赶紧从怀里掏出来,羊皮纸遇铜管的热浪竟变得透明,背面露出行小字:“终焉熔炉的核心,是用我妻的遗骨铸造,血祭会让它失控……”
紫宸殿的对峙
从铜管钻出时,他们正落在紫宸殿的丹房外。
殿内的紫光已经凝成实质,像条巨蟒盘旋在丹炉上空。魏忠贤的残余势力正举着刀,将十几个太医逼向炉口——他们要用医者的血加速熔炉启动。
“放开他们!”张小帅的刀劈开殿门,目光死死盯住炉边的黑袍人。那人转过身,脸上戴着与魏忠贤同款的机械面具,掌心的紫晶正与熔炉共鸣,进度条已跳到65%。
“是你!”李夜白的脉冲枪对准黑袍人,“你不是魏党余孽,你是……”
“是守护熔炉的人。”黑袍人摘下面具,露出张与苏半夏极为相似的脸,只是眼角多了道疤痕,“我是苏半夏的母亲,当年被魏忠贤掳走,被迫用丈夫的研究完善熔炉。”
她指向炉底:“那里确实有反制机关,但激活它需要至亲的血——你们带了苏半夏的血痕,对吗?”
张小帅掏出羊皮纸,苏母的眼泪突然落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