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鱼服的残片拼合的瞬间,云雷纹突然化作道金光,在墙上投射出京营布防图。图上的紫宸殿被红圈标出,旁边写着行小字:“暗卫受熔炉能量操控,唯徽记血痕能解。”
“魏忠贤当年留下的后手,就是用熔炉能量控制暗卫。”王承恩的声音带着疲惫,“我假装臣服,就是为了等你们带来徽记。苏太医临终前托我保管半幅密符,说总有天他的女儿会带着另一半来——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他从袖中取出个锦盒,里面是张泛黄的纸,上面是苏半夏父亲画的徽记全图,缺角处用朱笔补全,旁边写着:“掌印者持此图,可启太医院的‘逆脉针’,专克熔炉能量。”
战术手表的警报突然尖锐:“终焉熔炉进度80%,时空裂隙已能看见过去的影像!”值房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暗卫已经包围了司礼监。
逆脉针的威力
太医院的密室里,苏半夏的银镯突然飞向铜人。
随着“咔嗒”一声轻响,铜人背后弹出个暗格,里面躺着个银针盒,盒盖上刻着与徽记相同的蛇缠权杖。这正是王承恩说的“逆脉针”,针尾的小孔恰好能穿进银镯的链条。
“逆脉针需以血脉催动。”王承恩将银镯戴在张小帅腕上,“张百户与苏姑娘有过命交情,血脉共振能发挥最大威力。记住,刺向熔炉时,要念‘济世救人’四字诀。”
暗卫破门而入时,他们正从太医院的密道冲向紫宸殿。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阻拦的卫兵,腕间的银镯与逆脉针产生共鸣,针身泛起红光——那些被操控的暗卫一接触红光,动作就会停滞,眼中的紫光也会淡化。
“进度90%!”李夜白的手表几乎要爆鸣,紫宸殿的丹房已经能看到扭曲的时空影像,里面闪过魏忠贤权倾朝野的画面,“再晚一步,他就要成功了!”
合璧的终极力量
终焉熔炉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时,张小帅终于冲进了丹房。
炉口的裂隙里伸出无数只手,像是要将人拖进过去的时空。魏党余孽的首领正举着血刃,准备用最后一个太医的血完成献祭,进度条卡在99%,只差最后一步。
“就是现在!”王承恩将徽记全图抛向空中,图纸在熔炉的热浪中燃烧,化作道血色屏障,暂时挡住了裂隙的吸力。
张小帅纵身跃起,腕间的银镯链条绷直,逆脉针在红光中化作道流星,精准刺入熔炉基座的六芒星中心。他张口念出四字诀:“济世救人!”
奇迹发生了——逆脉针的红光顺着六芒星蔓延,所过之处,被熔炉能量操控的暗卫纷纷倒地,眼中的紫光褪去;裂隙里的影像开始消散,终焉熔炉的轰鸣声渐渐平息,进度条断崖式下跌,最终定格在0%。
魏党余孽的首领发出绝望的嘶吼,被缩回的裂隙吞噬。当最后一缕紫光消失,丹房里只剩下冷却的炉体,和落在地上的半幅飞鱼服——云雷纹与徽记的痕迹交织在一起,像一枚完整的封印。
血痕与云雷的余温
三日后,司礼监的庭院里多了株新栽的玉兰。
王承恩将合璧的双鱼玉佩埋在树下,张小帅的战术手表恢复了平静,全息影像里最后闪过苏父与王承恩击掌的画面,两人笑着说:“若有天熔炉平息,就让济世的种子遍地开花。”
苏半夏在太医院的药圃里找到了父亲留下的笔记,最后一页写着:“徽记从不是武器,是医者的仁心;密符也不是权力,是守护的责任。”她将逆脉针放回铜人暗格,银镯的血色文字已经淡去,只留下温润的玉质,像从未有过波澜。
老王带着丐帮弟兄们在紫宸殿外清扫,发现暗卫的盔甲内侧都刻着“忠”字,只是被熔炉能量染成了黑色。“洗干净了,还是好兵。”他乐呵呵地擦着盔甲,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温暖的光。
张小帅站在太医院的匾额下,望着门楣上重新雕刻的徽记——蛇缠权杖的旁边,多了半幅飞鱼服的云雷纹,合在一起像枚盾牌。他突然明白银镯上“见掌印者”的真正含义:所谓的掌印,不仅是权力的象征,更是守护的承诺。
而那些血痕、残片、密符,最终都化作了守护的印记,留在了紫禁城的砖瓦里,留在了每个人的心里,像那株新栽的玉兰,在春风里慢慢抽出新枝,等待着下一个需要守护的黎明。
蟒袍督主与徽记终局
老王扶着洞壁剧烈咳嗽,血沫溅在半块徽记残片上。他颤抖着将残片递向张小帅,声音断断续续:“在……在东厂诏狱找到的。王承恩的密室里,藏着和太医院徽记……配对的另一半……”
最后一个字还悬在舌尖,洞口突然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阴笑。烛光被一股寒气压得矮了三寸,王承恩的身影堵住了唯一的出口——这位本该清正的掌印太监,此刻身着金丝蟒袍,右手泛着冷光的机械义体正缓缓抬起,指节的蓝光与洞外的月色交织,映得他眼底一片冰寒。
最让人脊背发凉的是他腰间的玉佩,双鱼交尾的图案竟与墙上苏半夏未完成的徽记完美嵌合,仿佛那半枚未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