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 “新流言再起”,李衡与博尔济约定 “流言防范三策”:一是 “及时传递主帐消息”(每月派快马向偏远牧区通报试点成果);二是 “部民互相提醒”(发现陌生骑士散布坏话,立刻报长老);三是 “元廷协助核查”(遇不确定的消息,可请李衡团队或虎卫验证)。博尔济道:“有这三策,坏人再也骗不了咱们的部民了。”
误解化解后,李衡团队趁热打铁 “重启南坡牧场的丈量”—— 结合弘吉剌部偏远牧区的特点,调整 “丈量流程”(增加部落吏员参与度、放慢进度、多做演示),确保 “丈量既精准,又让部民全程放心”,也让 “化解误解的成果” 快速转化为 “实务推进的实效”,体现元代 “边疆实务需‘灵活调整,贴合地方’” 的治理逻辑。
李衡调整 “丈量团队构成”,从 “汉官主导” 变为 “汉官指导、部落吏员主导”—— 每支丈量小队由 “一名汉官 + 两名部落吏员 + 三名部民骑士” 组成,汉官负责 “技术指导”(如地形测算、刻度解读),吏员负责 “现场记录”(用蒙汉双语写《丈量册》),骑士负责 “插木牌、驱赶马群”。吏员兀良哈道:“咱们自己人主导,部民更放心,丈量也更顺利。” 调整后,部民对丈量的 “抵触感” 完全消失,甚至主动 “帮着找草场边界”。
考虑到偏远牧区部民 “首次接触量天尺”,李衡放慢 “丈量进度”,从 “每日量五千丈” 改为 “每日量三千丈”,留出 “充足时间做演示、解答疑问”。每日丈量前,先 “用半个时辰教部民用量天尺”;丈量中,每量一段,都 “让部民自己复核”;丈量后,召开 “小结会”,核对数据,听取部民意见。巴图道:“李大人不急着赶进度,还教咱们,这样量出来的结果,咱们信得过。”
丈量时,李衡坚持 “先认传统边界,再用量天尺校准”—— 让部落长老与老牧民 “指认世代放牧的边界”(如 “老榆树 - 南河”“西坡巨石 - 北坡羊群”),再用量天尺 “复核边界长度,确认无争议后插铜制界牌”。对 “有争议的小地块”(如两户部民都想用的 “东洼草场”),先 “按传统习俗由长老调解”,再用量天尺 “算清面积,公平分配”。长老道:“李大人既尊重咱们的老规矩,又用量尺算得准,没人有意见。”
每块草场丈量完毕,李衡都 “现场核算载畜量”,用 “草原语言” 向部民解释:“这块草场三百丈,能养一百匹马,你家现在有八十匹,还能多养二十匹,冬天草够吃;要是养一百二十匹,冬天就会饿马。” 对 “超限的部民”,不急于收编,而是 “先说明后果,再约定交马时间”,如老牧民帖木格家超限十匹,约定 “下个月交五匹,年底交五匹”,还承诺 “交马后给青稞补贴”。部民道:“李大人不光算得准,还替咱们着想,咱们愿意配合。”
每日丈量结束后,李衡团队与部落吏员 “共同核对数据”,整理成《南坡牧场丈量记录》,用蒙汉双语书写,注明 “草场位置、长度、载畜量、参与人”,由李衡、博尔济长老、部落吏员、部民代表 “共同签字”,一式三份(部落存一份、团队带一份、送主帐备案一份)。王全道:“每份记录都有大家的签字,往后谁也不能改,显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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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衡化解弘吉剌部对量天尺的误解,看似是 “器物认知的沟通”,实则是元廷 “草原集权谋略” 的关键一步 —— 通过 “尊重习俗化解误解”,让部民 “认元廷器物,更认元廷政策”;通过 “揭穿诸王流言”,削弱其 “煽动基础”;通过 “部落参与丈量”,将 “中央标准” 转化为 “部落自觉”,为后续草原治理的深化 “筑牢民心与权威根基”。
从 “认器物” 到 “认政策”:误解化解后,部民对量天尺的接受,延伸为对 “量牧限地” 政策的认同 —— 他们不再将量天尺视为 “汉地异器”,而是 “帮自己算草养马的实用工具”;不再将元廷视为 “外来权威”,而是 “帮自己解决生计问题的依靠”。塔娜道:“以前觉得大朝的东西都不好,现在知道,大朝是真的想让咱们的马吃饱,日子过好。” 这种民心认同,是元代草原集权治理的 “核心资产”。
揭穿阿里不哥细作的谎言后,部民对 “诸王流言” 的信任度大幅下降 —— 博尔济长老道:“以后再有陌生人来说大朝的坏话,咱们先问问李大人,再请萨满验一验,不会再被骗了。” 细作脱脱被押赴虎卫营地后,弘吉剌部其他牧区也 “加强了对陌生骑士的警惕”,阿里不哥 “向弘吉剌部散布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