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深知 “听百次不如做一次”,在化解核心误解后,进一步组织 “参与式实证演示”—— 让部民 “亲手用量天尺”,“自己算草场能养多少马”,“对比传统木尺与量天尺的差异”,通过 “亲身体验” 巩固认知,彻底消除 “残留疑虑”,也让部民从 “被动接受政策” 变为 “主动参与实务”,贴合元代 “边疆治理需‘让部落自己动手’” 的实务逻辑。
李衡将量天尺分 “三把”,让部民 “分组体验”—— 一组量 “马群的间距”,看 “多少马能排成三丈长”;二组量 “毡房的大小”,算 “能住多少人”;三组量 “牧草的高度”,对比 “不同区域的草长势”。巴图在量马群间距时,兴奋地对身边人说:“你们看,十匹马排起来正好三丈,跟李大人说的一样,能养一匹马的草够十匹马吃一阵了!” 部民们亲手操作后,对量天尺的 “陌生感” 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 “好奇与认可”。
李衡教部民 “用简单方法算载畜量”—— 先用量天尺量 “自家草场的长度”,再按 “三丈养一匹马” 算 “能养多少马”。老牧民帖木格量完自家北坡草场(约九十丈),算道:“九十丈 ÷ 三丈 = 三十匹,我家现在有二十五匹马,够养,还能多养五匹!” 他激动地对李衡道:“以前总怕草不够,现在算出来,心里踏实多了,这尺子真是好东西!” 自主计算让部民 “从认知上接受” 变为 “从利益上认同”。
为彻底消除 “量天尺是‘异器’” 的残留认知,李衡组织 “木尺与量天尺的对比”—— 让部民用草原木尺量 “一段三丈的草场”,再用量天尺量,结果 “木尺因无刻度,估测差了两尺”,量天尺则 “精准到一寸”。吏员兀良哈道:“咱们的木尺用着方便,但不准,量天尺虽看着复杂,却准得多,算草够不够马吃,还是得用准的。” 对比让部民明白,量天尺只是 “更准的工具”,与草原木尺无本质区别。
李衡进一步将量天尺与部民的 “生计需求” 绑定 —— 用量天尺量 “冬牧场的面积”,算 “冬天能养多少马,需要储备多少干草”;量 “春牧场的新草长势”,算 “能提前多久让马群进入春牧”。部民塔娜道:“以前冬天总不知道要备多少干草,有时候多了浪费,有时候少了马饿,现在用量天尺一算,就清楚了,再也不用瞎猜了。” 这种结合,让部民意识到 “量天尺是为了他们的生计,不是为了元廷的规矩”。
演示结束后,李衡与博尔济长老一起 “张贴演示成果榜”—— 用蒙汉双语写 “部民亲手量尺的结果、自主计算的载畜量、木尺与量天尺的对比数据”,还附 “部民签字的体验记录”。榜前围满了部民,巴图指着自己的签名道:“这是我量的,没错,三丈就是十匹马的长度!” 公示让演示成果 “公开透明”,也让未参与的部民 “通过他人经验信任量天尺”。
误解的背后,是阿里不哥细作的 “刻意煽动”—— 李衡在化解核心误解后,趁热打铁 “揭穿细作的阴谋”,通过 “找出细作、当众对质、展示证据”,让部民明白 “误解源于谎言”,既彻底消除 “残留疑虑”,又打击了诸王 “以流言阻挠实务” 的手段,深化 “以实务破流言,以真相固民心” 的权谋逻辑。
李衡通过 “博尔济长老提供的线索”(近期有陌生骑士向部民散布流言),结合 “团队护卫的观察”(一名骑士在演示时 “刻意躲在人群后,不参与体验,还偷偷跟人说‘尺子还是有问题’”),锁定 “阿里不哥的细作脱脱”。护卫张强悄悄将脱脱围住,李衡道:“这位骑士,你刚才说尺子有问题,能不能跟大家说说,哪里有问题?” 脱脱脸色一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李衡让脱脱 “当众重复流言”,脱脱被迫道:“我之前听人说,这尺子会吸草原精气……” 话没说完,豁阿萨满打断:“我已经验过了,尺子没邪气,你还说这话,是不是在骗咱们?” 李衡拿出 “细作传递流言的记录”(团队文书偷偷记下的脱脱与部民的对话),道:“你还跟部民说‘量过的草场来年必枯’,可主帐的草场量过之后,草长得更好,你怎么解释?” 脱脱无法辩驳,只能低头承认 “是阿里不哥让我这么说的”。
李衡向部民揭露 “脱脱的动机”:“阿里不哥怕咱们用量天尺算草场,发现他的马群超限,抢了咱们的草,所以才让脱脱来骗大家,不让咱们用量尺,这样他就能继续多养马,让咱们的马饿死!” 部民们恍然大悟,巴图怒道:“原来你是帮坏人骗咱们,害咱们的马!” 博尔济长老道:“把他交给虎卫,让大朝处置,不能再让他骗其他部落!” 细作的败露,让部民更认清 “诸王流言的恶意”,对元廷的信任更进一层。
李衡趁势道:“阿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