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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3章 量尺释疑(6/6)

言” 的渠道基本被切断。刘七的细作回报:“阿里不哥得知流言被破,气得摔了酒壶,却再也派不出使者去弘吉剌部了。”

    李衡的拆解说理,不是 “用汉地权威压草原”,而是 “用草原习俗解草原疑”—— 尊重萨满信仰,用草原类比物解释,让部民 “以自己熟悉的方式接受中央器物与政策”,这种 “权威落地” 更具 “可持续性”。耶律楚材在给萧虎的信中写道:“李衡在弘吉剌部的做法,是‘以草原治草原’的典范 —— 让中央权威穿上草原的‘外衣’,才能真正扎进部民心里。”

    弘吉剌部偏远牧区的误解化解,成为 “元廷向其他部落推广量天尺” 的 “新样本”—— 李衡将 “化解误解的流程”(验器→类比→演示→参与)整理成《草原量尺释疑手册》,发往后续推广的部落(如窝阔台部、钦察部),手册中还收录 “弘吉剌部民的证言、萨满祈福的案例”,让其他部落 “有例可学,有证可依”。后续赴窝阔台部的团队,借鉴此样本,仅用两日便化解了类似误解。

    误解化解后,弘吉剌部与元廷的 “协作机制” 更紧密 —— 博尔济长老主动 “派吏员赴主帐学习量天尺使用”,还 “邀请李衡团队定期来牧区指导”;部民们则 “主动向周边小部落讲述‘量天尺是好东西’”,成为元廷的 “民间宣传员”。这种 “部落主动协作”,比元廷单方面推进更高效,也为 “草原统一治理” 奠定了 “基层基础”。

    弘吉剌部南坡牧场的误解化解与丈量推进已毕 —— 部民从 “怕用量天尺” 变为 “主动用量天尺”,从 “信诸王流言” 变为 “信元廷政策”,从 “被动配合” 变为 “主动参与”。这场误解的化解,不仅是 “器物认知的纠偏”,更是元廷 “草原集权治理” 的 “新起点”—— 为后续其他偏远牧区的推广、诸王势力的进一步削弱、草原统一量牧体系的建立,铺平了道路。

    李衡在《弘吉剌部实务总结》中,提炼出 “化解草原器物误解的三原则”:一是 “先尊习俗,再破疑虑”(如请萨满验器,而非直接否定);二是 “用草原物,解草原疑”(如用铜酒壶、木尺类比,而非讲汉地术语);三是 “让部民做,不是看”(如亲手量尺、自主计算,而非单向演示)。这些原则,成为后续元廷处理草原文化差异的 “通用准则”。

    南坡牧场的丈量成果显着 —— 共丈量草场 “两万五千丈,核定载畜量八千三百匹”,其中 “限额内马群七千五百匹,超限马八百匹”,与部民约定 “分三批交编,每批交两百余匹,同步发放青稞补贴”;还确认 “传统边界二十处,解决争议地块五处”,无一部民提出异议。博尔济长老道:“这是咱们牧区第一次把草场、马群算得这么清,以后再也不用为草不够马吃发愁了。”

    最深远的成果,是部民 “认知层面的改变”—— 他们不再将汉地器物视为 “威胁”,而是 “可利用的工具”;不再将元廷政策视为 “压迫”,而是 “保障生计的手段”。年轻部民巴图甚至 “自己用桑木做了一把简易量天尺”,道:“虽然没大朝的准,但平时量马群够用了,以后我也要学着算草够不够马吃。” 这种 “主动学习”,标志着部民从 “被动接受” 向 “主动融入” 的转变。

    基于弘吉剌部的经验,李衡制定 “其他偏远牧区的推广计划”:四月底至五月初,赴弘吉剌部剩余两处牧区;五月中旬,赴 “别里古台部”(此前因量天尺误解未推进);五月下旬,赴 “乃蛮部”,每到一处,均 “先派通事了解当地习俗,再按‘验器→类比→演示’流程推进”。计划中还特别注明 “携带弘吉剌部民的证言、萨满祈福的记录”,增强说服力。

    李衡站在南坡牧场的丈量终点,看着部民们用量天尺量自家草场,骑士们驱赶着马群按载畜量分配区域,心中清晰 —— 这场误解的化解,只是元廷 “草原统一量牧” 的 “第一步”,未来还需 “教会更多部落用量天尺、建立草原量牧档案、完善补贴与收编机制”。他对博尔济长老道:“等所有部落都能用量天尺算草养马,草原的马就再也不会饿死,部民的日子就会越来越好,这就是大朝想做的事。” 长老点头:“咱们跟着大朝,跟着李大人,一定能等到那一天。”

    李衡团队从弘吉剌部南坡牧场启程,赴下一处牧区。博尔济长老率部民送至边界,巴图捧着 “自己做的简易量天尺” 送给李衡:“李大人,这是我做的,虽然不好看,但能记着您教咱们的东西。” 团队行进途中,远处的南坡牧场,部民们正用量天尺丈量新的草场,马群在核定的区域里悠闲啃食,阳光洒在量天尺的铜身上,泛着与草原和谐相融的光 —— 元廷草原集权治理的 “器物认同”,正从这里,一步步向更广阔的草原蔓延。

    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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