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量时采用 “汉官主量、部落吏员主记、骑士辅助” 的协同模式 —— 汉官周彬(从弘吉剌部调来,有试点经验)双手握量天尺,前端对齐前一标记,后端用石灰画 “临时点”;脱脱持《丈量册》,每量三丈,便在册上记 “三丈,可养马一匹”,并画 “三叶草纹”(草原易识别的符号);骑士巴图等负责 “插木牌”(每三丈插一块,刻 “三丈” 及狼头纹),防止标记被风沙掩盖。周彬道:“咱们按‘量三丈、记一次、插一牌’的节奏来,不慌不忙,确保没错。”
东滩草场虽以平地为主,但局部有 “缓坡”(坡度约十五度,未超二十度,无需按坡地减额),李衡让汉官用 “坡度木”(刻有角度刻度)逐段测量 —— 每测一处,便喊 “平地,按三丈算”,脱脱同步在《丈量册》上标注 “平” 字。遇到一处 “小洼地”(积水深度两寸,未超三寸,无需减额),帖木儿道:“这处洼地夏天会干,草长得不差,不用少算。” 李衡核实后,同意按平地标准算,体现 “标准为基,灵活调整” 的实务智慧。
丈量至中途,周彬汇总 “已量长度八千丈”,李衡现场核算:“八千丈 ÷ 三丈 / 匹 = 两千六百六十六匹,按此进度,东滩草场两万丈,可养马六千六百六十六匹,取整六千六百匹。” 帖木儿让脱脱对照部落的《草场册》,确认 “与咱们估算的差不到一百匹”,道:“大朝的算法跟咱们的经验差不离,靠谱。” 现场核算让部落人员 “实时知限额”,避免后续对数据产生争议。
每日丈量结束后,李衡团队与部落人员 “共同核对数据”—— 文书队主吏王墨将 “丈量长度、地形标注、限额核算” 整理成《东滩草场丈量记录》,用蒙汉双语书写,李衡与帖木儿、脱脱、长老共同签字,一式三份,一份交察合台部保管,一份随队携带,一份送中都备案。王墨道:“每份记录都有签字,往后谁也不能改,显公平。” 规范的记录,为后续牧群登记奠定数据基础。
东滩、西坡、北洼三块草场丈量完毕,合计 “五万丈,可养马一万六千六百匹”(按察合台部草场面积,元廷核定 “万匹限额”,超限六千六百匹)—— 当日,李衡团队与察合台部协作人员展开 “牧群登记”,按 “分群计数、逐群核验、依规分类(限额内 / 超限)” 的流程推进,严格遵循《元史?兵志》“官牧群登记需‘籍明数量,界清归属’” 的规范。
按草原 “牧马习惯”,察合台部马群分为 “冬牧群、春牧群、幼马群” 三类,每类又按 “百匹一组” 驱入 “分马栏”(木杆搭建,每栏容百匹)。帖木儿派 “十名骑士” 负责分群,用 “不同颜色的旗帜” 引导:红旗引冬牧群,黄旗引春牧群,蓝旗引幼马群。骑士巴图道:“咱们按‘百匹一组’分,跟大朝‘一印记百匹’的规矩合,计数也方便。” 分群过程井然有序,两时辰便完成全部马群的分组。
计数采用 “汉官与部落吏员‘双人双计’”—— 周彬(汉官)与脱脱(部落吏员)各持《马群计数册》,站在分马栏 “计数口”(仅容一马通过)旁,每过一匹马,便同步画 “正” 字;每数满百匹,双方核对数字,确认一致后,在册上 “共同画押”。遇到 “幼马(不足三岁,不计入限额)”,由部落长老指认,单独归入 “待长栏”,不参与登记。脱脱道:“双人计数,谁也不能多记或少记,公平。”
经统计,察合台部马群共 “一万五千匹”,其中 “限额内万匹”(冬牧群六千匹、春牧群三千匹、幼马群一千匹)—— 李衡团队为限额内马群 “依规登记”:文书队知印李忠填写《牧群登记册》,注明 “马群类别、数量、毛色特征、饲养人”,并在册上加盖 “察合台部实务协作印”(元廷授予帖木儿的官方印章);同时,为每百匹马烙 “虎首印记”(按元廷标准,烙印在马左臀),由帖木儿派的印匠与李泉(汉匠)共同操作,确保印记清晰。
超限的五千匹马(冬牧群一千匹、春牧群四千匹),按元廷政策 “分两类处置”:一是 “自愿交编的三千匹”(帖木儿选择交编,以获取全额补贴),由虎卫骑士 “驱入军牧栏”,烙 “军牧印记”(虎首旁加 “军” 字),登记入《军牧收编册》;二是 “暂缓交编的两千匹”(帖木儿以 “幼马需母马照料” 为由申请暂缓,李衡按便宜行事权同意,约定 “至元四十七年春交编”),登记入《暂缓交编册》,由察合台部代为照料,元廷提供 “牧草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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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傍晚,李衡团队在察合台部主帐前 “张贴登记结果榜”—— 用蒙汉双语书写 “限额内马群万匹、交编马群三千匹、暂缓马群两千匹”,并附 “每类马群的分栏位置、饲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