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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的白大褂,我是不是医生啊?”她突然正经起来,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病号服,“神经内科、中医科都懂点。哦,我来自中国。”
宫野志保看着小兰骤然停住的动作,那双总是带着点憨直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像落满了细碎的星光,却又藏着点她熟悉的、属于猛兽的侵略性。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肩膀,声音里难得带了点发颤的示弱。
“别用这种眼神,我怕。”
话音刚落,小兰突然笑了。那笑容不像平时那样温和,反而带着点得逞的狡黠,一步步朝床边走过来。她的影子被窗外的月光拉得很长,像张温柔的网,慢慢把宫野志保罩在里面。
“怕什么?”小兰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刻意压低的沙哑,“怕我再‘欺负’你?”
宫野志保的耳朵尖瞬间红了,刚想反驳,就被小兰轻轻按住了肩膀。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让她没法再往后躲。
“上次在值班室跑那么快,”小兰俯身凑近,呼吸落在她的颈侧,带着点温热的痒意,“这次还想跑吗?”
旁边的毛利小五郎猛地站起身,手忙脚乱地抓过墙上的外套:“那个……我突然想起楼下便利店的下酒菜快卖完了,我去抢点!”
话音未落,人已经蹿到了门口,关门时还不忘偷偷回头瞥了一眼,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病房里瞬间只剩下她们两个人。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斜斜地照进来,在床单上投下两道交叠的影子。
宫野志保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发干。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心动,那些藏在冷漠外壳下的柔软,在这一刻像破土而出的嫩芽,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我……”她刚想说话,就被小兰轻轻捂住了嘴。
“别说分手。”小兰的眼神突然变得很认真,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
我不跟他冒险了,不忽略爸爸了,而且那些是之前,我跟你在一起,我没有过那些了。
宫野志保突然抬手按住小兰的手腕,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刚才还带着点旖旎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结了层薄冰。她偏过头看向门口,声音里的温度骤然降了好几度:“先松开。”
小兰愣了一下,感觉到她掌心的僵硬,下意识地松了手。宫野志保立刻往床内侧挪了挪,拉开半臂距离,目光直直看向刚摸到门把手的毛利小五郎,语气里没了半分玩笑的意思:“毛利叔叔,您别走。”
毛利小五郎的动作顿住了,回头时脸上还带着点没散去的笑意,看到宫野志保紧绷的侧脸,那点笑意慢慢敛了下去:“洛丫头,怎么了?”
“我有件事要问您,还有小兰。”宫野志保的指尖抠着床单边缘,指节泛白,“很严肃的事。”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先落在毛利小五郎身上,一字一句地问:“当初小兰七岁的时候,您说要30亿彩礼,是认真的吗?”
毛利小五郎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宫野志保打断:“我很认真地问。之前工藤小时候说过什么30万娶小兰,这到底是家长之间的玩笑,还是……当真了?”
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连窗外的风声都好像停了。小兰站在床边,看着宫野志保紧绷的侧脸,突然意识到她不是在说笑——刚才还带着点娇嗔的眼神此刻只剩下执拗,像在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叔叔那句30亿,”宫野志保的目光扫过毛利小五郎,“您根本没想过要这些吧?那句话是说给工藤家听的?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双方是不是都在开玩笑,不是真的要把这当回事。”
她转向小兰,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在考虑要不要眼前的你。如果这是你们双方父母认真定下的事,那我和你就到此为止。”
“洛保……”小兰想伸手碰她,却被她躲开了。
“让我说完。”宫野志保的声音有点发哑,“我想知道,您和阿姨,还有我认的那两位(她刻意避开了“干爸干妈”的称呼),是不是都在开玩笑?还是说,你们当真了?如果长辈们是认真的,那我现在就走。”
她顿了顿,指尖在床单上划出深深的痕迹:“我可以理解他们小时候不懂事,童言无忌。但我总觉得他们是认真的,不然为什么从小学到高中,他们会那么自然地觉得自己是一对?”
毛利小五郎皱起眉,往床边走了两步:“洛丫头,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多少年前的事也得说清楚!”宫野志保猛地提高了音量,眼眶微微发红,“我的记忆里能闪回那些画面——好像是在你们家,小兰很小的时候跑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工藤新一在七岁时跟她说,拿3000万彩礼娶她回家。”
她的目光飘向虚空,像是在重现那些没亲身经历过的场景:“我记得阿姨(妃英理)当时说,‘怎么可以说要3000万呢?’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