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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秒,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那是那个家伙对我没分寸感。”
另一段记忆涌了上来——他趁她睡着时,偷偷翻看她的实验笔记;他拿着侦探徽章在她耳边大喊,害得她差点打翻培养皿;他甚至在她明确表示讨厌肢体接触后,还故意扯她的头发,说“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子”。
“他总爱管闲事。”宫野志保的语气里带着点说不清的复杂,“明明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还总想着保护别人。”
她想起那次在游乐园,我那时候好像在,在一个组织那里呆着,在卧底,把他的那个名字改掉。
不能,我好像变小了,我才知道
他非要追着两个黑衣人问东问西,结果被打晕灌下毒药。
如果不是那药出了错,他早就变成了组织实验记录里的一串编号。
“他对谁都那样,”她补充道,目光又转向窗外,“好像全世界的正义都得靠他来维护,稍微有点线索就不管不顾地往前冲,从来不想想后果。”
就像现在,明明自己还是个需要被保护的小孩子,却非要装成大人的样子,到处查案,把自己和身边的人都置于危险之中。
病房里又陷入了沉默。毛利小五郎看着她恍惚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知道志保说的是实话,那个臭小子不管是变大还是变小,那股爱管闲事的劲头从来都没改过。
小兰蹲在地上,用抹布一点点擦着地上的粥渍,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干净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宫野志保的话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她一直刻意回避的真相——不管是工藤新一还是变成小孩子的他,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影响着她的人生,而她却像个提线木偶,被他的节奏带着走,连停下来喘口气的勇气都没有。
窗外的风越来越大,吹得玻璃呜呜作响。宫野志保看着窗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突然觉得很累了
那些混乱的记忆,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像一团乱麻,缠得她喘不过气。
宫野志保的指尖在床单上猛地停下,目光落在小兰泛红的耳尖上,语气里突然多了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促狭。那些被记忆尘埃覆盖的碎片,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清晰,带着点温热的气息。
“我是不是跟你表过白?”她歪了歪头,像在回忆什么有趣的事,“说好像说过一句,我好像对你说了一句话——毛利兰你给我听好。”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模仿着当年的语气,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孤注一掷的莽撞:“我说让你听清楚,我说的不是喜欢你,我说的是什么?给我听好——我说毛利兰我爱你,比全世界还在意你?”
小兰手里的抹布“啪嗒”掉在地上,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慌忙转身去捡,指尖却在地板上乱摸,怎么也抓不住那块布。
“我跟你说了一大堆,”宫野志保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嘴角悄悄勾起一抹浅痕,“我说喜欢一个人可以喜欢很多,但是爱一个人还是爱一个人。我好像是在医院的值班室那里,哦,那晚上我是去交流的,刚好在我自己的值班室里。”
她顿了顿,目光飘向门口的方向,像是能穿透墙壁看到过去:“叔叔好像不听话喝酒住院了,我们大骂了他。我说你是不是再喝酒,是不是想让小兰失去你?好像跟你说了什么是喜欢和爱的区别,因为我觉得那时候我说我爱你比全世界还要在意你,我不仅说了,还付出行动了。”
“而且我说完这句话,我跑开了!”她突然提高了音量,带着点懊恼,“我怕你欺负我。”
“我推门出去的时候,看到平次、园子还有你爸妈站在门口那里偷窥,”她噗嗤笑出声,“你们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好像我听到你说‘我也是’。然后我就急急忙忙跑出去,因为我看你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吞下去似的。”
她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不堪回首”的无奈:“我看都没看他们,是不是溜了出去?我是不是记得毛利先生在外面笑,说什么我才是被欺负的对象,说得还挺不要脸!说什么‘我姐还有其他人都认为我欺负小兰,所有人都不知道,其实是她欺负我’。”
毛利小五郎在旁边猛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小兰,嘴里嘟囔着“小孩子家家别乱说”,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宫野志保却像是没听见,突然转向小兰,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还有一点,你是不是每一次都兽性大发,一吃醋就把我按在床上?”
小兰的脸“腾”地一下更红了,伸手想去捂她的嘴,却被宫野志保灵活地躲开。
“而且你才是个大色狼,”宫野志保得寸进尺,故意提高了音量,“我研制出了一种叫‘我们两个型’的基因试剂,你每一次吃醋都偷着喝,然后就能把我从床上折腾一整天,你要了我很多次,毛利兰!”
她看向目瞪口呆的毛利小五郎,理直气壮地告状:“当着你爸的面说,你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