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然后您推门进来,说‘要30亿才对’。”
“阿姨接话说,‘没有30亿,要是小兰动了心思,就让他牢底坐穿’。”宫野志保的声音抖了一下,“而工藤家的两位,我还不能叫他们干爸干妈,他们当时说,‘怎么可能要这么多’。那位阿姨(工藤有希子)说,‘让小兰一分钱也不要嫁给他’;那位叔叔(工藤优作)说,‘区区30万而已,我们一分都不会给,大不了带他跑到国外去,不给钱’。”
她猛地看向毛利小五郎,眼神里带着质问:“我想知道,你们这些长辈是不是都在开玩笑?毕竟七八岁的孩子说这些话,难道不觉得不妥吗?”
“就因为你们开的这些玩笑,”宫野志保的目光转向小兰,带着点疲惫的痛意,“工藤新一才会觉得小兰是他专属的吧?让你照顾他起居、为他做饭,在他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小兰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被宫野志保打断:“我当时不在场,却能看到这些画面,像脑袋里装了个放映机。他让你等他,让你围着他转,你也默认自己是他的女朋友、未来的工藤夫人,不都是因为小时候这些话吗?”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掀开被子想下床,却因为动作太急牵扯到输液管,手背上的针头刺痛了一下。小兰连忙扶住她,被她用力甩开:“别碰我。”
宫野志保站稳身子,走到窗边拿起自己的手机,屏幕亮起时映出她苍白的脸:“这件事必须说清楚。我不想听你一面之词,毛利叔叔。”
她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找到一个号码停住,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我要打电话给工藤优作和有希子,当面说清楚。不然小兰这一关,我过不去。”
“他们才七八岁!”她的声音带着点压抑的哭腔,“知道什么叫钱吗?知道30亿意味着什么吗?就因为你们这些大人随口开的玩笑,让他们从小就觉得彼此是定好的,这对吗?”
毛利小五郎的脸色沉了下来,叹了口气:“洛丫头,当时就是觉得孩子们玩闹……”
“玩闹就可以乱说话吗?”宫野志保反问,“您知道这对小兰影响有多大吗?她觉得照顾工藤新一的起居是应该的,觉得等他是应该的,甚至觉得自己天生就该是工藤家的人,这都是你们当年那些玩笑种下的根!”
她举起手机,指尖悬在拨号键上:“现在就打。我要听他们亲口说,当年是不是认真的。如果他们说是,那我立刻就走,绝不纠缠。如果他们说不是,那我就得知道,为什么这些话会影响小兰这么多年。”
小兰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眼泪掉了下来:“洛保,不用打……”
“必须打!”宫野志保甩开她的手,眼神异常坚定,“这不是小事。我不想我们之间隔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更不想你活在别人画的圈里。今天不说清楚,我这关永远过不去。”
她看向毛利小五郎,语气缓和了些,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执拗:“毛利先生,麻烦您告诉我他们的号码。或者您来打,开免提。我要所有人都听清楚——尤其是小兰。”
毛利小五郎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又看看旁边哭得抽噎的女儿,沉默了半晌,终于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我来打。”
他找到号码拨过去,屏幕上跳动的“工藤那家伙”几个字格外显眼。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工藤优作温和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小五郎?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有件事要问你和有希子。”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很沉,“开免提,让她也听听。”
那边沉默了几秒,传来有希子带着点慵懒的声音:“怎么了呀小五郎?是不是又喝多了被英理骂了?”
宫野志保往前凑了两步,盯着手机:“是我,宫野志保。我想问你们,当年小兰和工藤新一七岁的时候,说的那些关于彩礼、关于结婚的话,你们当真了吗?”
听筒里的笑声戛然而止。工藤优作的声音严肃起来:“志保?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要听实话。”宫野志保的声音在发抖,却异常清晰,“你们当时说的那些话,是认真的约定,还是只是玩笑?还有毛利先生说的30亿,是不是认真的?”
病房里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小兰攥着衣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泪一滴接一滴砸在地板上。
过了好一会儿,工藤优作才开口,声音里带着点无奈:“当时就是觉得孩子们在一起玩闹,随口附和的……谁能想到他们记了这么多年。”
“我就说嘛!”有希子的声音带着点懊恼,“当时我就跟优作说,别跟孩子们开这种玩笑,你看现在!志保啊,我们真没当真,就是觉得新一那小子护着小兰的样子好玩,才顺着说的。”
宫野志保看向毛利小五郎:“您呢?30亿是认真的吗?”
毛利小五郎咳了一声,声音有点别扭:“我就是看那臭小子不顺眼,故意刁难他的……谁知道他还真记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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