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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房的鸽子汤还在砂锅里咕嘟作响,林恩烨坐在廊下,任由林牧用沾了药膏的棉签擦着额角的伤口。灵豹趴在他脚边,时不时用尾巴尖扫过他的手背,像是在心疼;灵雀则叼着块干净的纱布,在林牧肩头来回蹦跶,帮忙递东西。
“轻点!”林恩烨龇牙咧嘴地拍开林牧的手,“你这手抖得比灵雀还厉害,是想把我头皮掀了?”
“谁让你硬扛!”林牧不服气地怼回去,“明明可以等哥来,偏要自己上,现在知道疼了?”灵雀在他肩头点头,用喙尖啄了啄林恩烨的发冠,像是在附和。
林恩灿端着刚温好的药茶走出来,灵狐跟在他脚边,尾巴尖的火焰轻轻舔过廊柱,留下一串细碎的光点。“师父说这药茶能定神,你们俩都喝点。”他把茶碗放在石桌上,“清玄子师兄去楚王府查探了,估计午时能回来。”
俊宁随后而至,手里拿着张刚画好的符纸:“这是‘安魂符’,贴在你们的房门上,能防着死士的阴煞之气。”他将符纸分给三人,“楚王爷这次怕是狗急跳墙了,你们近日进出都得带着灵宠,别大意。”
林恩烨接过符纸,随手递给灵豹叼着:“他要是再敢派人来,我就让灵豹把他们的腿都拆了。”灵豹低吼一声,爪尖在地面划出浅浅的痕迹,像是在示威。
“别总想着打打杀杀。”林恩灿无奈摇头,“父皇已经下令彻查楚王府,相信很快就有结果。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守好东宫,别给人留下话柄。”
正说着,清玄子急匆匆地回来,脸色凝重:“楚王府里搜出了不少与玄阴子往来的信件,还藏着十几枚噬灵丹,看来他们早有预谋。更要紧的是……”他压低声音,“我在楚王世子的卧房里,发现了这个。”
清玄子摊开手心,里面是枚暗紫色的丹丸,散发着淡淡的腥气。“这是‘蚀心丹’,比噬灵丹更毒,能悄无声息侵蚀修士的灵根,楚王世子的病……恐怕就是拜这丹所赐。”
林牧倒吸一口凉气:“三皇叔连自己儿子都害?”灵雀在他肩头不安地扑腾,用翅膀遮住眼睛,像是不敢相信。
林恩灿指尖捻起那枚蚀心丹,只觉一股阴寒之气顺着指尖蔓延:“他为了夺权,怕是早就疯了。”他将丹丸收入玉盒,“这得交给父皇,让他看看楚王爷的狼子野心。”
灵狐忽然对着玉盒轻啸,尾巴的火焰变得极盛,像是在灼烧那股阴寒。俊宁点头道:“灵狐属纯阳灵体,正好能压制这丹的邪气。恩灿,你贴身带着它,别让阴煞之气侵体。”
林恩烨站起身,灵豹也跟着站起:“我去通知侍卫,加强楚王府的看守,别让他们销毁证据。”
林牧立刻道:“我让灵雀去给父皇的侍卫传信,让他们多留意楚王爷的动向!”
林恩灿看着两个弟弟雷厉风行的样子,又看了看灵狐眼中坚定的光,忽然觉得肩上的担子虽重,却从不孤单。他握紧手中的玉盒,指尖的温度透过玉石传来,混着灵狐的暖意,驱散了蚀心丹带来的阴寒。
廊下的鸽子汤香气漫开,混着药茶的清苦、符纸的墨香,还有灵宠们身上淡淡的灵气,竟奇异地让人安心。林恩灿望着远处护灵阵的光晕,知道这场风波尚未结束,但只要他们兄弟同心,灵宠相伴,再深的阴谋,也终会被阳光照透。
林恩灿指尖摩挲着玉盒边缘,看向林牧与林恩烨:“楚王府的守卫虽已加强,但三皇叔行事诡谲,你们二人盯梢时切记不可轻敌。灵雀与灵豹的感知最敏锐,让它们多留意周遭异动。”
林牧拍了拍肩头灵雀的背:“放心吧哥,灵雀早就学会分辨楚王府的气息了,一有陌生动静就会预警。”灵雀似懂非懂地啄了啄他的发冠,翅膀扑棱了两下。
林恩烨搂过脚边的灵豹,指尖划过它顺滑的皮毛:“灵豹刚才闻了蚀心丹的气味,记牢了这阴邪之气,要是楚王府有人带类似的东西出来,保管一抓一个准。”灵豹低低吼了一声,蹭了蹭他的手心,像是在应和。
俊宁从袖中取出两张符纸,分别递给林牧与林恩烨:“这是‘追影符’,若发现可疑之人,贴在对方衣角,哪怕他遁入暗处,符纸也会发光示踪。清玄子已去调阅楚王府近半年的往来账目,说不定能从蛛丝马迹里找出他们勾结玄阴子的证据。”
清玄子恰好进门,手里捧着一叠账册,额角带汗:“查到了!楚王府近三个月往玄阴子的据点运了七次药材,数量正好能炼出十几枚噬灵丹!而且每次运货的经手人,都是楚王世子的贴身侍卫。”
林恩灿眼神一凛:“看来楚王世子不仅知情,还深度参与其中。灵狐,”他低头看向脚边的灵狐,灵狐尾巴上的火焰轻轻跳动,“待会儿随我去见父皇,让他亲眼看看这蚀心丹,还有这些账目。”
灵狐蹭了蹭他的裤腿,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在安抚。林牧忽然想起什么,道:“哥,刚才清玄子师兄说,楚王府的库房里还藏着一批没来得及炼的毒草,要不要让灵雀去探探具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