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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骨甲部叛徒!”灵昀已启动护村大阵,阵纹在地上亮起红光,将黑袍人困在中央,“当年他们偷星髓炼魔功,被逐出部落后就销声匿迹了!”
被困的黑袍人仍在挣扎,林恩灿举断剑刺向其心口,却被对方用魔气凝成的护盾挡住。“用先祖的玉片!”林牧忽然喊道,想起玉片发烫时的金光。
林恩灿立刻将玉片按在断剑上,刹那间红光暴涨,剑刃穿透护盾,直没剑柄。黑袍人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渐渐化为黑气,被大阵的红光吞噬。
剩下两个黑袍人见势不妙,想破阵而逃,却被灵骁的箭射穿膝盖,林恩烨上前补上两刀,彻底了结了他们。
院中的血腥味混着药草香,林牧抱着雪灵狐走出柴房,见林恩灿的胳膊被魔气灼伤,正由灵澈涂药,便跑过去踮脚看:“大哥,疼吗?”
“不疼。”林恩灿揉了揉他的头发,断剑上的金光还未散尽,“你刚才做得很好。”
林恩烨把黑袍人的尸体拖去烧了,回来时手里捏着个从尸体上搜出的令牌:“这上面的纹路,跟矿洞深处的兵器一样。”
灵昀蹲在阵纹边记录:“看来他们找了这些年,就是为了矿洞里的星髓。”他抬头看向林恩灿,“护村大阵能挡一时,怕他们还有后援。”
林恩灿将断剑插在院角,剑刃上的“林”字在阳光下格外清晰:“那就守好这里。先祖能守住的,我们也能。”
林牧摸了摸怀里雪灵狐的脑袋,小家伙正用舌头舔他的手,暖乎乎的。他看着大哥二哥并肩站在院门口的背影,忽然觉得那柄断剑、那块玉片,还有这满院的星髓,都不再是冰冷的物件——它们是传承,是责任,是哥哥们挡在身前时,那比护村大阵更坚实的屏障。
暮色降临时,灵澈用聚灵液给林恩灿处理伤口,灵昀在修改护村大阵的符文,灵骁在擦拭他的箭囊,林恩烨则在打磨那柄断剑。林牧坐在门槛上,看着雪灵狐在星髓堆里打滚,忽然拿起符纸,借着夕阳的光,认真地画起了新的静心符。
他想,下次再遇到危险,他要画一张更大更亮的符,像大哥的剑、二哥的刀一样,能护住这里的所有人。
晚风吹过院角的断剑,发出轻吟,像是在回应少年的心意。远处的聚灵炉泛着微光,灵液在玉盏里晃出细碎的星子,与天上的月牙相映,落在六个男子的脸上,也落在这方被守护的土地上,安静而坚定。
黑袍人的尸体在村西的荒坡上燃尽时,林恩烨用玄铁刀挑开最后一点火星,火星溅在他染血的裤腿上,烫出个细小的洞。“骨灰都得埋深点,免得魔气渗进土里。”他往火堆里撒了把灵澈给的净化草药,烟气顿时变得青白,带着草木的清苦。
林牧抱着雪灵狐站在坡下,小家伙不知何时醒了,正用金色的瞳仁盯着火堆,尾巴尖偶尔扫过林牧的手腕。“二哥,它们还会来吗?”他小声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怀里的凝神玉。
“来一个劈一个,来一双劈一双。”林恩烨拍了拍他的头顶,刀鞘在腰间撞出沉闷的响,“有你大哥的断剑,有灵骁的箭,还有你那越来越像样的符,怕什么?”
回到院里时,林恩灿正将那块刻着“烨”字的玉片嵌回断剑的裂缝里。玉片与剑身贴合的刹那,红光顺着纹路游走,剑刃竟泛起层淡淡的光晕,像是有了生命。“先祖的佩剑,该让它重新派上用场。”他掂了掂剑的重量,转身看向灵昀,“护村大阵的薄弱处标出来了吗?”
灵昀铺开一张羊皮地图,上面用朱砂画着密密麻麻的阵纹:“东北角的老槐树底下,阵眼被树根缠得松动了。我调了些星髓粉末混进阵基,今夜子时加固。”
灵骁正坐在门槛上削箭杆,新淬的破邪箭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我跟你去,夜里林子不太平,说不定有漏网的魔崽子。”
灵澈从药庐出来,手里端着个陶碗,里面盛着墨绿色的药汁:“这是用聚灵液调的固元汤,你们各喝一碗,免得被魔气侵体。”他把碗递给林恩灿时,目光落在断剑上,“剑上的灵气比昨日更盛,看来玉片不仅是信物,更是养剑的关键。”
林牧捧着自己那碗药汁,小口抿着,药味虽苦,却带着聚灵液的回甘。雪灵狐在他脚边打转,时不时用脑袋蹭他的裤脚,像是在讨食。“灵澈哥,它能喝这个吗?”
灵澈笑了笑,从药篓里拿出块凝露草的根茎:“给它吃这个,比药汁好。”
子时刚到,林恩灿提着断剑,林恩烨扛着玄铁刀,灵昀背着装星髓粉末的布囊,灵骁则将箭囊系得更紧了些。“牧儿在家守着,看好聚灵炉和雪灵狐。”林恩灿叮嘱道,指尖在他眉心的凝神玉上轻轻按了按,“若有动静,就烧警示符。”
林牧用力点头,把刚画好的几张明光符塞进哥哥们怀里:“这个能照亮,还能驱小邪祟。”
四人刚走出院门,雪灵狐忽然跳到石台上,对着聚灵炉发出细弱的呜咽。林牧凑近一看,只见炉体上的灵气纹路竟有些紊乱,原本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