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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吧 > 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 > 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 太子三案,断于人心

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 太子三案,断于人心(2/3)

朱标,他越强,便越会显你势重。你不怕,朕会生疑?”

    朱瀚一笑,回道“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我若一朝私欲动心,朱标的位,便坐不稳。”

    “我既为东宫撑伞,便断不许阴影落下。”

    朱元璋默然。

    窗外,风起叶飞。

    良久,他才道“你走得正。”

    “但你知道,走得太正,往往走不远。”

    朱瀚回道“我不走远。我只走够。”

    “我替朱标挡雨,不是要护他一世无忧,而是等他能自己撑伞的那天。”

    “那一日,您自然会知道,我该退。”

    朱元璋望着他,眼中终于掠过一丝疲色,随即轻笑

    “朱瀚,朕做梦都没想到,你才是朕最放心的人。”

    “你不是皇帝命,却有皇帝胆。”

    而此时,建德堂内,朱标却陷入了难得的沉思。

    顾清萍坐于他身侧,手中翻阅新录之“问本纪略”,时而停笔批注。

    “你在想什么?”她放下笔,温声问道。

    “想‘无为’。”朱标望向庭中落叶,“父皇曾说,帝王应当‘有所不为’,而不是‘万事皆亲’。”

    “可我如今每日都在设讲、纳议、问政……真是太子该行之道?”

    顾清萍沉思片刻“您是在担心,过犹不及?”

    朱标点头“朝中已有人低语,说我‘讲学太繁,事政不专’,又有人言,我东宫越权过重。”

    “皇叔从未干预,但我知,他早知这日会来。”

    顾清萍低声道“那您想如何应之?”

    朱标缓缓起身,望着远方天色“我不能收,但我能转。”

    “建德堂接下来三月,暂歇讲席,不再广开士议。”

    “改而内修,设三案审议——一为礼议,一为法度,一为人事。”

    “太子之责,应在‘择才’与‘正心’之间。”

    “我不讲天下之道,我从今日起,只问此朝此人,此任是否其所?”

    顾清萍眸光微动“您要设‘三案试议’?”

    “此举,虽避政纲之锋,却控人事之本。”

    朱标淡笑“那便看看,朝中是谁真愿为天下择才,谁只想挟风弄权。”

    “我不与他们争权,我只坐堂于侧,静听他们自乱。”

    三案设于东宫后堂,不设朝官,不通外使,仅由太子自审其议。

    每五日设一案,由三院推举各职官生员、进士、御吏各三人,现场立辩其适才与否,再由太子作最末结论。

    此法一出,诸臣初哗然,继而趋之若鹜。

    朝中自觉有识之人皆欲观此试案之风,也有欲藉此入东宫门路者,趋前列议。

    但朱标却不曾轻许。

    凡有托词抬举者,皆以一问击破

    “你举此人,真因其才?还是因你得其情?”

    一言落下,无人敢虚言。

    顾清萍站于帷后,望着那一案一席,心中波澜暗涌。

    这不是开讲,不是设坛,而是坐于朝前、于众声之间,以一人之目,断百官之态。

    而那日深夜,朱瀚亦于王府中望天不语,身侧黄祁低声禀道

    “王爷,太子设三案堂,三日之内,五人辞官,三人移转,一人落名。”

    “礼部郎中刘谨亲书一卷,赞曰‘太子心断,是为法心’。”

    十二月初五,雪落未融,御道两侧松柏覆霜,寂静如织。

    建德堂的后堂依旧灯火通明。

    朱标独自坐于堂前高案之上,身着素袍,面容沉静,一卷卷奏牍在他指间翻阅,而庭中雪落声,仿佛也静默三分。

    “第十案。”朱标低语。

    帷幕后,顾清萍执笔将第十案简录递上“礼部所荐三人,其中一人原为刑部旧吏,因‘驳章无据’而遭罢黜,今复列荐录。”

    朱标眉头轻皱,指尖轻敲案角“为何再荐?”

    顾清萍道“荐官者曰‘其人已悔过,近岁持操端谨,亦有吏绩。’”

    朱标淡声“悔过能抵政失?吏绩能洗私心?”

    他忽而起身,步下阶案,一步步走至庭中,雪未及肩,却落在他墨发青袍之上,愈显沉静肃然。

    “召荐官来。”

    “今夜,不设议。”

    “我只问他一人——可敢直言此人可任政乎?”

    顾清萍一怔“今夜召来?殿下,是否太急?”

    朱标静静回头“我不是等不及。”

    “是东宫不能容这等人再进一寸。”

    “倘若今日我不问,来日便会有人借‘旧人可赎’,再荐百人。”

    “那我三案设立,算什么?”

    片刻后,一名年过五旬的吏部清吏走入堂前,面色虽正,眼中却有隐隐不安。

    朱标未令他跪,也未命坐,只抬手指向雪中“你荐之人,旧年行差,于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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