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开药,就扎几针、按按穴位,就能好大半。
我那时候好奇,天天跟着他,他也愿意教我,教我认经络,教我怎么摸脉,还让我给老乡揉按足三里治胃痛。
后来返城考大学,报了水利工程系,毕业后被分到贵州水利局,勘察水纹,修水库,天天在工地上跑,就没再接着学了。”
他说着,抬起右手,掌心朝向四儿,指关节上有几道浅褐色的疤痕:
“你看这几道印子,就是那时候修水库时弄的,搬石头没注意,被划了个大口子,还是工地上的老中医用草药敷了半个月才好。
后来我还去拜访过当年教我的老中医,他都九十多了,还能给人把脉,他跟我说
‘病万变,药亦万变,但理不变——人身上的正气足了,邪祟自然进不来’,我到现在都记着这话。”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