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柳凡右手虚握，灰色漩涡迅速收缩，最终化作一枚拳头大小的灰色珠子，珠子内部隐约能看到真言长老挣扎的虚影。

    他将珠子握在掌心，看向真言长老已经瘫软在地的本体：“现在，我问，你答。答得好，我给你一个痛快。答不好……”

    掌心微微用力，珠子内部传来真言长老凄厉的惨叫。

    “我说！我都说！”

    真言长老彻底崩溃了，修行三千年，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绝望，连自爆都被镇压，连死的权力都被剥夺！

    “圣殿殿主，到底是什么修为？他在哪里闭关？”柳凡问。

    “殿主……殿主他在虚无之海最深处的永恒宫殿闭关。三百年前他最后一次现身时，就已经是大乘巅峰。现在……现在可能已经触及长生境的门槛了！”

    长生境！

    那是大乘期之上的境界，真正的长生不死，与天地同寿！

    整个玄黄大世界有记载的历史中，踏入长生境的强者不超过十位，每一位都是震动九天十地的存在。

    “圣殿收集源核碎片，掠夺世界本源，到底是为了什么？”柳凡继续问。

    “是为了……为了炼制长生丹。”真言长老颤声道。

    “殿主在古籍中发现了一个上古秘方，以九块完整的源核碎片为基，以九个世界的本源为药，可炼制出真正的长生丹。服下此丹，可立地踏入长生境，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

    九块源核碎片，九个世界的本源！

    好大的手笔！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