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她本要求你不要为她守孝,直接迎娶郑家女娘,早日诞下嫡子,毕竟现在这个娃儿是侍妾所生,上不得台面,虽然你阿母定下说咱家第一个孙子就给其起名承宗,但这孩子实不能承我李家之宗。你坚持给你阿母守孝一年,这是你对你阿母的孝心,我不反对。但如今周年已过,你接下来就立即准备迎亲,在下月完成婚姻!”
“老二、老二家的,你们年龄尚小,生育倒是不必急切,顺其自然吧。”
“老三,你坚持不定亲事我也不好说些什么。你的身体自己把握。”
“老四,你后年完婚。”
“老五,你再延后一年完婚。”
“如今大乱将起,你们手中都有适合自己的吾家传承,该如何练,哪些关要,经脉穴道也都给你们指点明白,须各自努力,成与不成只能靠你们自己。老五,不要只顾学文!”李渊声色俱厉的训斥五位儿子。
千百年来,大家族对子弟的培养向来如此,虽然明面上不如南疆荒蛮野人养蛊那般直接,但实际的残酷性一点儿也不弱。大家族里的子弟自己不尽早开窍,自己不自觉奋进,没有哪一个前辈兄弟会鞭策激励,就会被早早放弃甚至淘汰,毕竟女子多的很,多纳几个侍妾,孩子想生多少都可努力,除非天命绝户或单传一个。
不过现在是乱世,李渊这一脉又与李家大家族暂时脱离开来,他对自己这五个孩子偏心一下就无可厚非。
“诺!”五人起身,齐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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