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鬼,醒了?”旭东笑着递过一杯茶水,“昨晚喝得不少啊,要不要再喝两杯醒醒酒?”
墨谷子接过茶水,一口灌下去,眼神瞬间清明了几分:
“你别想再用酒蒙混过关!今天我不喝醉,你必须告诉我苏言的事!”
“行啊,”旭东挑眉,“想知道?那就跟我来,今天咱们好好喝,你赢了我就说。”
又到了妙音坊,旭东点了一桌子菜,还加了两壶酒。
“今天咱们换个玩法,”旭东举起酒杯,“我唱首歌,你喝一杯;你问个问题,我喝一杯。怎么样?”
墨谷子心里一动:“他这是换了考验方式!想让我在声色里保持清醒!我不能输!”
旭东清了清嗓子,唱起了扬州小调,声音还挺好听。
唱完,他把酒杯递到墨谷子面前:“该你了。”
墨谷子接过酒杯,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我问你,苏言是不是……”
“别急啊,”旭东打断他,自己也喝了一杯,
“我还没问你呢。你说,我这歌好不好听?”
“不好听!”墨谷子硬邦邦地说,“我问你……”
“不好听也得喝一杯!”旭东又给他满上,
“这是规矩。”墨谷子没办法,只能又喝了一杯。
就这样,旭东要么唱歌,要么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墨谷子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后又醉倒在桌上。
旭东看着他,无奈地笑了:“这老鬼,怎么这么死脑筋。”
第三天,墨谷子醒来时,腰都酸了。
他扶着墙走出客房,眼神却依旧坚定:“今天我一定要赢!不能再被他灌醉!”
到了妙音坊,旭东已经在等他了,桌上摆着三壶酒。
“墨老鬼,今天是最后一天,”旭东笑着说,“咱们一口闷,谁先倒下谁输。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好!”墨谷子攥紧拳头,“我要是赢了,你就得告诉我苏言的事!”
两人端起酒杯,同时喝了下去。一杯、两杯、三杯……墨谷子的手开始发抖,视线也模糊了,可他还是硬撑着:
“我……我没醉……你说……苏言……”
“墨老鬼,你不行了。”旭东拍了拍他的肩膀,
“认输吧。”“我不认输!”
墨谷子还要再喝,却被旭东拦住了。“别喝了,”旭东无奈地说,“你都站不稳了。”墨谷子晃了晃,最后还是倒在了椅子上,彻底醉了。
旭东看着他,摇了摇头,让人把他送回了工坊。
专注研究第四天早上,苏言正在工坊里研究机关图纸,白骠跑了进来,笑得前仰后合:
“师兄!你知道吗?墨长老和旭道长这三天可热闹了!”
“怎么了?”苏言头也没抬,手里还拿着笔在图纸上画着。“墨长老去找旭道长问事,结果旭道长带他去了妙音坊!”
白骠捂着嘴笑,“听说墨长老每天都被喝得大醉,今天早上回工坊时,腰都直不起来了,还说什么‘没通过考验’!”
苏言这才抬起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墨长老还真是……执着。不过他和师父能一起喝喝酒,也挺好。”
说完,他又低下头,继续研究图纸:“我这张机关符的图纸快画好了,等画完了,给墨长老看看,让他指点指点。”
白骠看着他专注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师兄,你就不好奇妙音坊是什么样吗?”
“有什么好奇的,”苏言笑着说,“研究图纸可比那些有意思多了。”
墨谷子在工坊里躺了半天,头疼得还是厉害,腰也酸得直不起来。
他看着案上的符纸,心里满是挫败:
“可恶!旭东那老小子太厉害了!我斗不过他……”
就在这时,苏言拿着几张图纸走了进来,笑着说:“墨长老,您看我画的机关符图纸怎么样?我在里面加了您之前说的齿轮原理,还改进了符纹的角度,您给指点指点?”
墨谷子抬起头,看到图纸上密密麻麻的符纹和机关标注,眼睛瞬间亮了。
他挣扎着坐起来,虽然腰还是疼,但眼神里却燃起了斗志:“你这小子,竟然敢改进齿轮原理?让我看看!要是有不对的地方,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他接过图纸,凑到灯前仔细看,嘴里还念叨着:“这里的齿轮咬合角度不对,会影响灵气传输……还有这里的符纹,应该再调整一下……”
至于斗酒失败的懊恼,早就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在技术和画符面前,其他的事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
他挺直腰板,虽然还是有点疼,但脊梁却比平时更直了:
“苏言,你这图纸画得还行,但还有很多改进的地方。咱们一起琢磨琢磨,一定要把这机关符做到最好!”
苏言笑着点头:“好!多谢墨长老!”工坊里,铜屑又开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