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起了疑心。
幸亏花荣哥哥有先见之明,没宰了那狗官——不然,方才在码头当着众人的面,这小子怕是就要咋咋呼呼嚷起来了。
孙立却不恼,气定神闲道:“赵监押若好奇,何不亲自去问知府相公?本提辖也是昨日动身时才知晓的。”
见赵魁一脸不可思议,他又故意压低声音道:“莫不是知府相公这个月刚纳了两房小妾?
他这年纪,晚上身子骨怕是有些跟不上了,才想出来走动走动?”
赵魁一听,顿时露出副“原来如此”的神情,随即眼皮子转了两转,暗自嘀咕:
“我这儿存了些海牡蛎,听说那物件最是补人……”
他越想越觉得在理,心里已打起了主意:待会儿,何不找机会悄悄把这海牡蛎献上去?
说不定还能讨个好呢!
不多时,演武场已聚了两百多兵丁,稀稀拉拉站着,都直勾勾盯着孙立身后扛来的几个木箱——里头是花荣准备的金银和和加了蒙汗药的酒坛。
赵魁在一旁陪着笑,时不时往港口方向瞟,想等知府身子好些再出来露个面。
孙立见人来齐了,朝阮小七他们使了个眼色——阮小七早带着几个弟兄混在扛箱子的人里,此刻已悄悄摸到了场边,堵住了通往牢房和码头的路。
孙立清了清嗓子,正待开口示意动手,忽听港口方向传来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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