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点人,明日就往登州去!”
花荣按住他的胳膊,笑道:“大师急不得。
先等富叔的事了了,再慢慢盘算——眼下最要紧的,是让兄弟们把手里的刀磨快了。”
花荣随即又对众人嘱咐道:“富叔那边还得等消息,吴亮的事却耽搁不得。
富叔这边就拜托各位弟兄照看,我今日便动身——定要赶在吴亮登岛前把人救下。
各位兄弟多保重,咱们就此别过。”
说罢,他看向一旁闷坐的鲁智深,温言道:
“大师心里堵得慌,花某明白。
这世上有人恋着官帽,有人迷着酒色,都是各有各的活法。
你我皆是凡人,改不了旁人的心思。
只盼大师早些释怀,莫要为不相干的人事扰了心境。”
鲁智深听得这话,猛地抬起头,眼里的郁气散了大半,对着花荣一拱手:
“哥哥这话说到洒家心坎里了!
当年在野猪林救他,本就是还他爹传我武艺的情分。
如今更是道不同,他一心想要回朝廷当官,而我却是山贼草寇,往后见了,只当是陌路人便是!”
花荣见他心结稍解,点头笑道:“这便对了。
大师放宽心,山寨里有弟兄们陪着,多喝几碗酒,闷气也就散了。闲着无事的时候,在帮孙安兄弟操练几营步卒,莫要埋没了大师在西军时练就的一身本事。”
鲁智深咧嘴一笑,提起桌上的酒坛灌了一大口:“哥哥说得是!
倒是你路上当心——若需帮手,差人捎个信,洒家立马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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