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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吧 > 千秋之改 > 南疆旧事(五)

南疆旧事(五)(9/12)

的手下,眼睛经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她仔细审视这蛇,她有能力,忠心耿耿,又与左护法那对有过节真是再好不过。

    只是程仪虽然喜欢这种消遣方式,心里却很看不起贺壶,出身实在太低,而有了程琪做对比后才觉得她真是天姿国色。

    她原本以为,贺子兰和程琪,也是她和贺壶这种互相利用关系,可在清音琴的作用下,她仍屡屡真情流露,让程仪匪夷所思。

    横跨两百多年的程仪案真相即将浮出水面,诸多证据指向贺壶,指向大祭司府。

    这几日,程仪远程引导贺子兰弹清音琴,她精神被程仪污染就往程琪那倒。

    冬阳照进屋内,程琪难得下床去,坐在椅子上,喝着热茶。

    贺子兰从门外进来,“这么有兴致,是觉着时机差不多了?”

    “你何意?”程琪说道。

    “你放心,即便你斗倒程仪,也别想回议廷去。”贺子兰眯眼笑道。

    听得程琪有些不明所以,她想到什么笑道:“我活不过这个冬天了,你不必有此忧虑,贺君。”

    “你笑什么?”贺子兰听她那称呼心里毛毛的。

    “你一千多岁了,怎么还要姨母教你说话啊?”程琪给贺子兰倒杯茶。

    “若我想,也可让你前功尽弃。”贺子兰语气好似在说什么笑话一般,程琪急得咳嗽。

    隔天,贺子兰又来,这回程娴和两个小丫头都帮着劝和,可她却越发上火,把昏昏沉沉的程琪骂醒。

    她张口带出沫星子,骂得极其难听,程琪因为身体不适好容易睡过去,这会被骂醒,一时说不出话,眼泪一颗颗划过鼻梁,落进头发里。

    “贺子兰,你要一直骂我吗?”她一字一句戳程琪的心窝,可她却在没有心力跟她辩驳。

    她似乎意识到这一点,错愕过后,跑开了,程琪凶狠的眼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吐出的鲜血染红床褥。

    贺予知道她身体不好,又请求探视。

    两蛇因看法不同闹不愉快。

    贺予不便去程府便让贺项去,总之不能让程琪无聊。

    贺项常常带着小女儿一块过去,很少聊政事,都是聊家常。

    “这就是冰儿吧?”程琪看见一个好可爱的小丫头眼睛都亮了,“姨母!”贺冰喊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姨母呢?”程琪问道,心情愉悦不少。

    “我来的时候同她说过,她母亲也经常提起。”贺项解释道。

    “哈哈哈,冰儿五岁多了吧。”程琪努努力把贺冰抱起来。程娴在一旁看着都开心地笑了。

    “孩子大些不好抱,冰儿快下来别累着姨母。”贺项担心道。

    “怎么会?娘也常抱我。”贺冰撒娇道。程琪笑着颠了颠她,“姨母和你娘怎么能比呢?”她说着缓缓把她放地上,贺冰却还粘着她的衣裙。

    “你姨母忧心太多,累着的。”贺项说道。

    “张弛有度的道理我都懂,姨母怎么不懂呢?”贺冰反驳道。

    “我们冰儿还懂不少,好,姨母学。”程琪摸着她的小脑袋笑道,她拿出一双玉镯给贺冰当见面礼。

    程琪备受折磨,精神萎靡,“只要毁了清音琴,天下太平。”

    “不可能,你不知道清音琴承载着什么!它代表着神明娘娘与国君两百年来的真挚感情,代表南疆几千年的蛇神信仰。”贺予反驳道。

    程琪不以为然,“你只站在贺子兰的角度想,她当日骂我骂成那样,却不会那么骂你,到底你跟她感情更要好……”

    “我从小就信神明,一时如何能改?会不会是你想错了?”贺予再次反驳道。

    床上,程琪气极反笑,眉目狰狞,“莫楝是信仰不容指摘。”

    “我并不是觉得她不容指摘,但为了大局考虑……眼下处置程仪才是关键。”贺予越说越小声。

    “怕又是一次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今日只你我,你这样说只能是赞同贺子兰。”程琪越说越激动。

    她张口却不知如何辩解,“我……”

    “心中只存私,半点不思民的蛇,会有报应的。”程琪诅咒道。

    贺予质问道:“你诅咒我?”

    这时,贺丹急匆匆赶来要汇报要务。

    另一边,程琪已经重重躺下,贺予只得走了。

    近几日,程府里一片混乱,程琪身上的毒已经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她觉着自己血液里都淌着毒,行躺坐卧都痛苦难当。

    就在她精神几乎要崩溃时,贺子兰又来了,程娴进来禀报,“主子,陛下来了。”

    她一时间睁大双眼,看向来蛇,身子无法动弹,程娴想要阻拦,贺子兰一把将她拉开,“程仪说,你早年对神明不敬,以及后来种种根本就是你居心叵测。本座原本只想铲除程仪,你蓄意为之挑拨离间,贱狐妖,你也太自以为是了,觉得本座会让你如愿吗?”

    她平躺在床,眼睛瞪大,嘴巴张了张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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