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侍卫换了一批人,你都安排好了么?”徐骄问骆文恒。
“回王爷,已安排妥当……”
“明居正有没有讲什么?”
骆文恒答:“永王没讲什么,只是说王爷您变得狠辣了。以前的您,可不会做的这么绝。”
“哼,就怕想要我命的人,不止一家。”徐骄说:“刚才听你们在吵,吵什么?”
小山说:“大哥,他跑过来,想要铺排我们。明居正运了一批火枪过来,一万支。我的意思是,先装备西城。那是王府所在,又是帝都最杂的地方。可他却想让三猫装备,说是皇宫最为紧要。”
“难道不是?”骆翁恒说:“三猫将军驻兵皇宫外围,你不这样觉得么?”
三猫冷笑:“骆文恒,你也是个人物,怎地这么不聪明。你真以为搞了这些东西,能挡住真正的高手?”
就为了这个。
徐骄略感无趣:“有什么好说的,分了就是。几位将军,火枪乃是新制武器,你们要在最短时间内,让兄弟们尽快熟悉。今后帝都安危,要靠你们了。”
隆泰等人立刻站起,行礼称是。
徐骄顿了一下,又说:“五城兵马司,职责紧要。不归任何衙门辖制,除了我,或者女帝旨意。我若不在,但有交待,也会有小山,或者三猫传达。诸位,帝都安危,就握在你们手中,务必谨慎以待……”
他这话的意思很清楚。即便骆文恒是副统领,也得有女帝旨意。吩咐下去,把明居正拉来的火枪均分五营。
小山和三猫留在堂内。
三猫说:“骄哥,这些天你去哪儿了,怎地忽然就不见人。”
徐骄叹息:“找了个好地方养伤,这些日子,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吧。”
小山说:“发生了很多事,但不知道算不算奇怪。”
三日前,世子李渔来了帝都,说是妹妹大婚,他这个做哥哥的不得不来。但奇怪的是,只待了一天,都没过夜就又离开了帝都。
徐骄也觉得怪:“操,那么远来,婚礼也不参加,我这个妹夫也不见一面,赶着回家生孩子么?”
三猫说:“那谁知道。不过,他是见了明居正之后,突然离开帝都的。”
“你怎么知道?”
“听来的。”三猫说:“就骆文恒那小子,消息灵通着呢。”
徐骄心想,他一个外来的和尚,哪会念经。若论帝都消息之灵通,除了明居正的镇抚司,就只有司马三娘的谍门。莫不是内卫?女帝这小寡妇,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能稳住内卫。
想到这里,心中又有疑惑:内卫中人不在宫中,上次去北衙,也没见到太多人手,好像突然消失。怕是要去问明居正……
又问:“还有么?”
三猫说:“南都来人了,说是今年江水泛滥,淹了好大一片地方。江南多地官员上书朝廷,请免税赋。”
“有这种事?”徐骄说。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三猫说:“至于哪里奇怪,没人知道,是明居正说奇怪。”
徐骄深吸一口气:“他若觉得奇怪,那肯定有猫腻。”
小山说:“还有呢,风子衿这几日常去王府找你,好似很期待……”
三猫接话:“那女人究竟什么来路,看上骄哥了,不应该呀……”
徐骄无语:“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就是一块臭豆腐,总有美女爱吃吧。”
三猫也无语:“骄哥,我是怕那女人来路不正。风尘女子,哪有真心可言,图的无非是你身份地位,金钱权势……”
小山冷笑:“真心与否,只关人不关出身。吟翠的事你忘了……”
“你又来,没完了。嫂子都让太医看了,不是没得治……”
“那我捅你一刀,不捅死你,再把你送去医治,保你康复。是否能当这一刀没发生过……”
“得得!”徐骄伸手阻止:“这件事,找个机会,我们兄弟,她们姐妹,当面锣鼓的讲清楚。”
小山说:“大哥,还有件事最为奇怪。就是三猫,他现在和宫里走的很近。”
“什么意思。”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我出身修罗山,和那些人不是一路……”
“我没忘,你是在怀疑我的人格。”
“不,我是怀疑吟翠的人格……”
“好了,好了,又说回来了。”徐骄有点烦:“得治治你们的病,今晚去喝酒,找女人。见识的多了,免疫力自然强大。”
徐骄心想:女人嘛,毕竟不是毒品,还能上瘾有依赖是怎么着。
就像个贫穷的人,对金钱的渴望,是因为不够用。
少年人之所以对女人有不正常的信仰,也许是经历的太少。就像红烧热,即便再喜欢,天天顿顿的吃,总有让你恶心想吐的时候。
稍作吩咐,立刻赶去皇宫。
守宫门的还是先前的人马,他们没随女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