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宫,床上等她。”
骆文恒皱眉,眼中杀机盎然,看向北择无人。
北择无人摇头:“骆统领,我没有拦他的理由。而且,说实话:在这帝都,任何人,都没有拦他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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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骄继续上前,眼看就要走下石桥,跨入宫门……
骆文恒大喊一声:“众侍卫听令——王爷,请不要让我等为难。君令如山,不能放您进去……”
徐骄冷哼一声,从背后拿出落日弓,轻轻一晃,咔的一声展开。刹那间,莫名的寒气浓的就像白雾,宫门口的灯光骤然变暗。
徐骄松手,落日弓砰的一声杵在石桥上,不用手扶,却是笔直挺立。
虽只是轻轻的一声,但地面震动。侍卫们还以为是错觉,可皇宫四周的河水,哗啦啦的向外溅着水花。
“骆统领,你是聪明人。”徐骄说:“你也明白,如果我非要进去,你们是挡不住我的。而且,我进宫也不是干什么坏事。而且,我也不是坏人。而且,之前我那好老婆,不是派人传我入宫么?我不是来了,怎么不让进呀。”
骆文恒讲不出话。
前两条都可以不在意,但女帝之前确实派人宣徐骄入宫,这他是知道的。可徐骄抗旨,女帝愤怒,亲自出宫问罪。谁想徐骄这时候来了。
于私,他不会放徐骄入宫,因为此人对女帝极度不尊。于公,却没有拦着的道理。
徐骄迈步前行,落日弓鬼魅的漂浮在他身后,散发着阵阵杀机。
北择无人轻拍骆文恒肩膀,意思很明显。
但骆文恒心里就是别扭,冷声说道:“王爷,陛下不在宫中,摆驾去了齐王府。王爷若不想来回奔波,请在此处等陛下回来。”
“她人不在,你却还能这么忠心。怕要找个时间,好好讲讲你们君臣之间的故事。”
骆文恒脸色忽寒:“职责所在,神机营……”
“哼,胆量倒是有,怕是没有这个本事。”
北择无人知道徐骄拗起来,就是一头骡子,于是说:“骆统领,让徐骄进去。有我在,你还怕宫中丢了什么宝贝。”
“咳咳——他进不去。”
徐骄停住脚步。
木合鸣。
这小老头,竟然也在宫中。
“北泽阁领,你这话诧异。”木合鸣说:“这是皇宫,除了内卫,侍卫,任何人未得允准,不得入内。律法森严,阁领怎地不知。”
北择无人颇为无奈:“木合兄,徐骄不是外人。你难道以为,他会来宫中行刺杀人,为非作歹。”
木合鸣摇头:“真人弟子,德行应该不至于下作。况且他也没理由来宫中作乱。不过,律法森严,百姓需遵,为人臣者更应该守。当今之世,顽疴正在于权贵富豪玩弄律法,迫害百姓。世道不公,更无秉公之人,还是请王爷在这里等着吧。”
徐骄终于明白,这老头为何当年秋试第一,明中岳和徐元却都不用他。
这就是个搅屎棍,若让他入了官场,非得搅的臭气熏天。
“木合先生,你不是镇抚司副使,怎地也在宫中。女帝传你来的?”
骆文恒说:“王爷,木合先生乃是侍卫长老,职份还在卑职之上。皇宫之中,若无高人坐镇。如王爷这种修为的,岂非可以来去自如,危及陛下。”
“也是……”徐骄说着,继续迈步。
“王爷,您是想和老夫再过招?”木合鸣说:“老夫可不在乎您是真人弟子,阁老之孙。老夫只知道,为臣者当守份尽忠。还请王爷,不要忘了自己臣子的身份……”
“我只知道,奉天殿坐在龙椅上的那个女人,是我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娶回家的媳妇儿。嗯,也许用词不当,并没有娶回家。说起来,心里还挺不是滋味儿,感觉像是倒插门了一样……”
木合鸣老眼一眯……
徐骄心念动,伸出右臂,落日弓自动飞入手中。
“老先生,你非要拦我。”
“王爷,若非要进,就得过了老夫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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