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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看他戴着诡异的黄金面具,说不出的邪性。但一身束身锦袍,绣着风滚云涌,飞龙在天的图案。这可不是一般人敢穿的……
咻……
一支羽箭穿破夜色飞来,劲道十足,但没有丝毫天地之力波动。手法是好手法,就是射箭的人差劲儿。
徐骄有意表演,真气运转,扰动身前天地之力。羽箭离着身子一尺,被天地之力往斜侧一带。就像被一阵强风吹偏,射进徐骄身侧桥面。
石桥都是巨石砌成,射箭之人也不是修为高强者,但羽箭入石三分,可知箭簇材质定是极其的好。
徐骄挥手,半空幻化枯骨鬼手。他要看看,什么人这么勇敢。
鬼手轰的一声拍在地上,把四周侍卫震飞。一个白甲将军被鬼手捞在半空,他脸上没有恐惧,只有视死如归的杀气。
徐骄心道:好帅的小伙子,都快赶上我这张面具帅了……
心念一动,白甲将军被鬼手抓来……
侍卫们有人在喊:“统领……”
徐骄心想:官儿还不小……
突然一只拳影破空而来,轰的将鬼手击散,白甲军像是被一股暗力扯了一下,倒飞回去。
“你怎么非要找事儿。”是北择无人的声音。
就说嘛,皇宫若无高手坐镇,怎让人放心。
北泽无人现身出来,挥手一股柔力将白甲将军稳稳放在地上。
“骆统领,切莫急躁。这里是帝都皇宫,不是北海杀场,不能出手既杀……”
“北泽阁领,此贼出言不逊,侮辱陛下,不问可杀。”
“哦,他说什么了?”
“他说……”那话谁说出来,都是大不敬。
“我说:女帝的床,我都可以随便上。进皇宫却有人拦着,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徐骄摇头:“唉,这是什么世道,说实话有罪,说实话的人要死。何其悲哉……”
北择无人苦笑:“你说的是实话,可聪明人,通常不会把实话说出来……”
这时候,已有许多侍卫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他们是明居正的神机营,端着破枪,每个人都觉得自己了不得。好像手里拿的是能屠神的杀器。
北择无人说:“都不要紧张,这是齐王徐骄,当今女帝的丈夫。”
侍卫们这才知道,眼前这人,就是那个让天下男人羡慕嫉妒的徐骄。刚开始的时候,都说公主怜克夫,虽然绝世之姿,但委实可怜徐骄。因为再怎么漂亮的女人,都不值得拿命去换。虽然说起来,大多数男人的命,都是被女人耗干的。可公主怜变成了女帝,他们又极其羡慕。
依靠女人,若也能登上人生巅峰。男人的脸面,比起在人前的尊严,毛也不是。
徐骄看着那个白甲将军,问:“你是谁,敢对我放冷箭。”
白甲将军沉声道:“卑职侍卫统领,骆文恒。”
徐骄愣了一下,想起了这个名字:“哦,原来是你,北海卫骁骑将军,在我舅舅手下听差。呵,有意思,竟然入宫做了侍卫统领。”
骆文恒颇感惊讶:“王爷知道我?”
徐骄点头,当然知道:“只是,你比我想象的要年轻很多。女帝还是公主的时候,对我提起过。说你是首次秋试第一名,却弃文从军,建功北海。”
“可能是陛下记错了。卑职参加的是十年前的科考,那年正好十八,白驹过隙,已然而立。首次秋试第一的,是木合鸣先生。”
“我想,不是她记错了。”徐骄心道:这小寡妇,还以为她有创伤后遗症,对男人性冷淡呢。做了女帝,第一件事,就是把初恋情人弄到身边。靠,人生迟早春回大地,绿意盎然……
唉,女人,你的名字叫谎言。
北择无人见他戴着古怪面具,皱眉问:“你这是干什么,见不得人?”
徐骄指着骆文恒:“怎么见人?让开,我要入宫……”
“王爷,这毕竟是皇宫,无宣不得入内!”骆文恒说。
“我不应该是个例外?”徐骄说:“我不是来求见皇帝的,我是来找老婆的。一个男人找自己的老婆,难道还要申请?你们是宫中侍卫,我尊重你们的职责。可大家都是男人,也请尊重一个男人的尊严。”
徐骄上前一步:“如果连这个面子也不给,那我不在乎大开杀戒……”
他刻意散出杀意,冷眼扫过去:“你们是明居正的人,有些甚至还在西山脚下见过我。你们也该知道,我不喜欢杀人,但从不介意杀人。”
最后看向北择无人:“你是否也要拦我?”
“内卫职责,在护卫女帝。”北择无人说:“可现在女帝不在宫中。”
徐骄一笑,迈步向前。
骆文恒伸手拦住:“陛下不在宫中,去了齐王府。王爷若想见陛下,请回!”
徐骄说:“我不想来回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