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公主怜和夭夭都在,三猫闭上嘴巴。
夭夭说:“是什么笑话,我和公主都不能听?”
徐骄无语道:“说说说,笑话有什么好背着人的。”
三猫说:“我刚从卫戍衙门回来,你猜我听到了什么消息?”
徐骄无语,又要猜。
三猫说:“王子渊要大婚了,和莫雨。”
三人都是一愣,这怎么说的,反转太快了吧。
公主怜怀疑的看着夭夭和徐骄,莫雨若真是海后的女儿,怎么可能和王子渊成婚。
徐骄说:“你从哪儿听的消息?”
“王子渊亲口讲的。”三猫说:“是海后的意思,请示了明帝,陛下已经同意。据说,莫雨是海后侄女,想亲上加亲。说是请高人看过,可以给陛下冲喜。神神道道的,还真是不能不信。陛下许了这门婚事之后,果然身体见好,都能下床了……”
妈呀,这招太狠了。看向夭夭,心道:这就是你的妙计,瞧人家怎么破的局。
夭夭冷着脸:“真恶心,这招儿都能想的出来。”
公主怜脸色更难看,她相信夭夭的话。在莫雨是海后女儿这件事上,徐骄已经默认。她也能理解海后的做法,为了皇位,什么事做不出来。
这招虽然妙,但就像夭夭说的那样,真他妈恶心。
跑到镇抚司,对明居正说:“你能不能再下流些,让王子渊和莫雨成婚。这乱伦的狗血剧情,怎么想出来的……”
“我怎会下流到这种程度。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我也是有底线的……”
“不是你的主意?”
明居正点头:“这招又狠又绝,别说你想不到,我也想不到。海后身边有高人指点,我忽然有点看不透。这本是个难题,如此轻易就破局……”
徐骄忽然想到了什么。
明居正问:“怎么?”
徐骄说:“王子渊是知道海后秘密的,他也知道自己和莫雨的关系。那日,海王纳兰真哲在酒楼和海后大吵,他就在场……”
明居正哼哼一笑:“也许,你我都小瞧了王子渊……”
这时候有锦衣卫来禀报:小胜王的随从护卫,明日就能到津门。队伍庞大,有五六千人的样子,且不是朝廷兵马,而是百越藤甲兵。
明居正微微一笑:“好戏终于可以开场了。”
徐骄疑惑:“我越来越不明白你想干什么了。帮海后,也帮花卿。你该还不会想着两败俱伤的局,推王子泓那个小毛孩上位吧。”
明居正说:“除非你下场,否则我不敢做此想法。王子泓年纪太小,虞美人无依无靠,得有人撑住他们。我的镇抚司不行,只有徐家可以。有阁老在,百官不会说什么。有徐之信在,帝都就没人敢乱……”
徐骄说:“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的前提,都是明帝将不久于人世。而这一点,现在已经不能确定了。”
“我当然想过,所以才抽身出来,和你一样站在台下。”明居正感慨:“明帝是什么样的人物,岂会受花卿胁迫。即便他再怎么想得到九幽真气,也不会任人左右。他可是皇帝……”
“你也这样想?”徐骄说:“我以为,这是我个人的偏见。”
明居正说:“花卿海后她们,身在局中,个个都以为胜券在握,对可能出现的意外视而不见。而我们这位陛下,貌似风中残烛,却有焚天灭地之势。我不得不防着一手,可只是在台下看,我又很不甘心。”
徐骄大概明白了他的想法:“所以,你让小胜王回帝都,借他心中的仇恨,将这个游戏迅速推向高潮。”
明居正点头:“猜不透明帝的意图,让我心中不安。我总感觉,这场游戏背后,隐隐有一个更大的阴谋。从小干王的出现,明帝完全有机会不让事情发展到今天。即便花卿以九幽真气要挟,我也不相信。”
徐骄同意:明帝不会是这样的人。只看他杀兄杀弟杀姐,就知是个狠到无敌的角色。解决问题,往往用最直接的办法,最有效的手段。
只听明居正又说:“试想一下,你若是明帝,除了妥协,就没有更好的办法?”
徐骄想了想,然后摇头:“如果是我,就采纳你的建议,用安慕海弑君的借口,将天遗族彻底打死。想要网开一面,拿九幽真气来。威胁,是需要实力的。这里是帝都。花卿有何实力可言。两位天遗祭司,加上百里诸侯和风盗,就想平安无事,未免有些蠢了。”
明居正说:“你看,你都会这样想,何况是一个处在权利巅峰,从未受过威胁的人。他的习惯,绝不是妥协,而是强横的反击,这才合理。还有莫雨这件事,他展现出了对海后的绝对信任,这也不是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
徐骄哎呀一声,把明居正吓得一哆嗦。
“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你知道的,我心脏不好。”
徐骄说:“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之前在津门抢夺羽蛇胆,明帝就已经看过的莫雨的样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