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里吉德斯·康特罗勒姆提出了一个建议,“我们可以进行一个渐进式的尝试。”
“保持我们的核心功能不变,但在方法上进行一些实验。”
“如果新方法证明有效,我们可以逐步推广;如果无效,我们可以调整或回到原来的方式。”
至高控制者对这个建议表示认同:
“这是一个明智的方案。我们可以建立一个'适应性控制实验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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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保持体系稳定的前提下,探索更加灵活和有效的控制方式。”
开放派的控制单元也表达了支持:
“我们愿意参与这个实验,并且承诺在过程中充分考虑保守派的关切。”
看到绝对控制体系内部达成了和解,肖自在和和谐理事会的成员们都感到了巨大的欣慰。
但更重要的是,他们见证了一个体系如何通过内在对话和相互理解实现自我更新。
“这是一个美妙的过程,”天元圣女感叹道,“我们看到了一个体系如何在保持本质的同时实现成长。”
“而且这种成长是自发的、自主的,不是外在强加的。”
普罗塔哥拉分析着:“这证明了调解的价值。有时候,冲突的解决不需要外部的判断,而需要内部的理解。”
诺瓦特兴奋地创造着:“我要为这个和解过程创造艺术作品,记录这个美妙的转变时刻!”
但就在庆祝和解成功的时候,观察框架传来了一个令人震撼的发现:
“重大发现!绝对控制体系的内部对话过程被其他存在体系观察到了!”
“我们检测到至少十二个不同的高层级存在体系正在关注这里发生的变化!”
“其中包括'纯粹秩序域·普拉·奥尔多'、'效率至上联盟·埃菲键滕提亚·苏普雷马'、'标准化执行体·斯坦达尔迪扎提奥'等多个与绝对控制体系理念相近的体系!”
“它们似乎对绝对控制体系的'软化'感到担忧,认为这可能威胁到整个'秩序系存在框架'的稳定性!”
“更重要的是,我们检测到它们正在组建'秩序纯化联盟',目标是'纠正'所有偏离纯粹秩序原则的体系!”
这个消息让刚刚和解的绝对控制体系感到了新的压力。
它们面临着来自同类体系的质疑和可能的敌对。
“看来,我们的变化引起了更大范围的关注,”至高控制者沉重地说道,“其他秩序系体系可能将我们的探索视为对整个秩序阵营的背叛。”
里吉德斯·康特罗勒姆也表达了担忧:
“如果我们被同类体系视为叛徒,我们可能面临孤立甚至攻击。”
“这种压力可能会逼迫我们回到原来的极端控制模式。”
肖自在立即意识到了这个新挑战的重要性。
绝对控制体系的转变不仅影响了它自己,还触动了整个“秩序系存在框架”的神经。
如果其他秩序系体系选择强制纠正,可能会引发一场更大规模的哲学战争。
“我们不能让刚刚取得的进展因为外部压力而倒退,”他坚定地说道,“如果必要,我们愿意为绝对控制体系的自主选择权进行辩护。”
“每个体系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发展道路,不应该被同类体系强制纠正。”
天元圣女表示支持:“友谊就是在朋友面临压力时给予支持。我们不会抛弃新的盟友。”
叶孤城坚定地说道:“保护存在的自主选择权是我们的核心原则,我们会为此而战斗。”
至高控制者感受到了这种支持的珍贵:
“你们的支持让我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这种感受确实比纯粹的控制更加丰富。”
“但是,我们不能让你们为我们的选择承担风险。”
“也许,我们需要向其他秩序系体系解释我们的变化,让它们理解我们的选择不是对秩序的背叛,而是对秩序的完善。”
肖自在提出了一个更宏大的设想:
“也许这正是一个机会,让我们向更大范围的存在体系展示和谐理念的价值。”
“如果我们能够说服秩序纯化联盟,我们就能够为整个秩序系存在框架开辟新的发展道路。”
“这将是我们理念面临的最大规模考验,也是最大的机遇。”
随着这个认识,一个更加宏大的挑战开始显现:
他们不仅要保护绝对控制体系的选择权,还要面对整个秩序系存在框架的质疑和可能的敌对。
这将是和谐理念与纯粹秩序理念的最终对决,也将决定存在哲学发展的未来方向……
【叮!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