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盗了什么?”
“是公子书房里的几本书,书房里的几个玉件,今早上发现不见了,后侧门有人出去过。”
说话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是才从那几个人里挑出来做秦云公子的书房和前厅清洁摆件的。
秦云心里一紧,连忙到书房里查看,几个玉件他倒是没注意到,最可恼的是,他才看不到一半的《朝臣录》被扔在地上不说,竟然被撕去了几页。
秦云大赅,吓得不轻,这个可不是简单的事,便将剩下的拿着放入灵境。
好在前面的他已背下来了。
他大怒,叫全院大彻查。
还以为日子能就此安稳些,没承想会出这么大的岔子。
他冷汗澿澿,他这是还没入朝廷,就先把宰相尚书勋贵,甚至满朝文武都给得罪了吗?
他要给自己的书房及给父母住的房间布下阵法,以后规定只有秦如花可进,其他人一律不准进去,否则……!
心里想着连忙叫昨日负责看守侧门的刘通河来。
刘通河昨日喝了点酒,傍晚换班时发现侧门的门闩被人动过手脚,地上还扔了些纸张。
他捡起纸张,按说只有秦公子那才有纸张书籍。
他凭感觉,觉着这是有人从侧门出去了,这些水匪,公子是严禁他们出去的。
刘通河心里一紧,这侧门是别院和外界连通的唯一通道,平时除了采购物资的人进出。
如今门闩被动过,而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那便是有人偷偷出去,或是外面的人想进来。
公子把后院这重要的房门交给他,这才不到一个月就出问题了,真是没用。
刘通河赶紧把这事报告给秦如樱。
秦如樱听了,立刻带着人查看侧门周围的情况。
他们在别院外墙根下找到了几个新鲜的脚印,看脚印的大小和深浅,像是几个成年男人的。
秦如樱心里犯嘀咕,这样一看,定是那些水贼,难道是有人偷东西出去卖了,还有同伙?
秦云只得暂且压下怒火,听着刘通河与秦如樱的话,叫把那纸章拿来看。
正是《朝臣录》,只是还差得三张。
让人暗中留意院里男人的动向,他用神识扫过所有的男子。
暗中观察的有所发现。
便叫秦如樱和刘通河去侧门外等着。
当夜几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溜到了侧门外,拎得着一个布包。
秦如樱冷冷的把几个全抓了起来,打开布包一看,里面竟是秦云放在书房的几枚玉石金银和几本珍贵的古籍。
原来这几个人合伙偷的,当时觉着玉不好带金银显目,便从地上拾起本书,应是大书页,用此纸包着。
因是从地上拾的,以为不要的书。
哪里知道当时秦云背这些背着背着就睡着了,秦如花将他弄去房里睡,没有注意到把书掉地上去了。
当时此贼偷了玉,怕露出来让人看到,慌忙撕了几页,将玉和金银器件包好,出门后,把几张弄坏的纸扔了。
便是刘通河捡回去的,另外三块玉包着去典当行卖去了。
秦云连忙去典当行,对典当行掌柜要玉,掌柜的说玉是死当,已交给老板的公子了,而公子今早去出去了。
秦云问除了玉还有什么?
掌柜弄不明白,忽然道,“是纸包着……”话未说完,盯着他几眼,不说话了。
秦云心里哇凉哇凉,这个是知道了。直视他,洗了他见到他这番的记忆。
秦云阴沉沉的回到宅内,吩咐雷枭,“去查棠悦典当行是谁家的?”
“是!”
“还有,他家公子现在在哪,最好查到这三天在哪里睡觉,越详细越好。”
这边秦如花查出这几个江匪想偷些东西卖出去,弄点银钱。再联系从前的同伙,重新去水上劫掠。
秦云大怒,叫了李杰飞来:“那几个想重操旧业,不省心的,去执家法。不要惹出官府注意,他们正在查呢!”
他当初留下这些水贼,是给他们一条新路,他们却执迷不悟。
把院里所有的人都召集起来,当着众人的面,执家法。
院里的人都愣住了,还有家法的。
好几个水匪不禁低下了头。
跪在地上认错,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晚了。”
李杰飞令人一人打一百大板,一百大板下去,只有气出,没有气进了,只活了一人。还废了,后没两天也一命呜呼了。
众匪吓得战兢兢,再不敢胡闹多想。
但也定下了更严的规矩:以后侧门由两人轮流看守,每日检查门闩和门锁。
院里的人若有急事要出去,必须提前报备,经允许后才能出门。
他们永远要脱离江匪的生活,也慢慢习惯了有规矩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