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隐山南面有洪水席卷...”
“报!将军,博望坡曹军大营为关平将军所夺...”
接连数骑斥候来报,赵林一言不发。
时陈安在侧,言曰:“主公,关君侯决堤放水,坦之公又夺了博望大营,想必曹军已被洪水覆没矣。”
赵林不置可否,反问道:“既然如此,我二伯为何命我伏兵于此?”
陈安试言道:“二将军命主公静待博望出兵,意在谋夺此县,断绝曹军后...呃...”
赵林轻笑道:“泰宁也知,二伯既已决堤放水,坦之兄又夺曹军大营,哪还需要断什么后路?”
陈安颔首,忽左右窥视一番,附耳问道:“莫非争功?”
赵林闻言,没好气道:“我二伯?”
陈安讪笑一声,摇头道:“二将军待主公犹如亲子,断然不会。”
赵林思忖一番,言道:“干粮还能撑几日?”
“若一日一餐,足用五日。”
赵林闻言,颔首道:“那便再等两日。”
主臣二人相顾无言,返身回林。
陈安皱眉苦思片刻,忽言道:“主公,二将军图谋博望城,我等不知城中详细,但夏侯充现在此处,何不审问于他?”
赵林闻言,恍然大悟,手拍大腿:“是也!我竟将此人忘之脑后!”
二人遂疾行回林,叫押来夏侯充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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