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帝的不听?那么好吧,他们会纠集大臣一起给你在殿上给你来个促膝常谈。而且,这常谈真真是个常谈,一谈几个月的都有。大家都认为好的,你不采纳,你们你就是大家公认的“不纳言”的昏君,我们有权利不跟你玩。
那位说了,你这厮瞎说,哪有这回事?
确实是有,宋英宗就是这样被大家给孤立的。
还有那个没有儿子的仁宗,关于立太子的事被御史台和谏院联合围攻。
最后不得不选择“生病”,因为“生病”是可以装可怜不搭理他们,于是乎仁宗这一“病”就是六十多天,生生请了两个月假去。
宫里现有的一帮女人生不出儿子,我纳妾总行了吧?平常人家也是这样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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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这位“仁宗”大哥便在宫外找了两个小三养在宫里。这样我就能生儿子了,行不?
不行!从此,每天早朝开始,有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是在听大臣们引经据典,旁证左引地规劝皇上,你快把那两个小三弄走吧!当皇帝?还养小三?你靠点谱行不行?
仁宗皇帝也很郁闷啊,你怎么不说那些个宫里的女人不会生养?
我不听了,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对不起,你也躲不起!
于是乎,便被我们的龙图阁大学士、知谏院包拯包青天硬生生的给拽了衣服给拖回来,强行按在龙椅上,让大家继续喷他。
那位仁宗大哥也是惨,只能坐在龙椅上被人按了。只能唾面自干也。
我也就纳闷了,这包拯尽管在民间的威望甚高,但是这货也是有小妾的啊。而且这货好像也没儿子吧?你有什么资格说人家?
关键是你这黑子还把那个小妾送了人,送了人才发现这小妾怀孕了,又硬生生的把已经送人的小妾给舔着脸要了回来。
你都这样了,还不允许皇帝养小三?
历朝历代,算下来,也就宋朝的皇帝当着最窝囊,而且没有第二。
所以在北宋台谏的权利是很大的,也不归中书管辖。
如此,倒是通过台谏之能,布下这弥天的大罪与童贯。这事也是朝臣喜闻乐见的,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抵触。
怎的?
还怎的?童贯权重也。若是童贯倒了那蔡京自是失了接应,如此一来,倒是一个回朝无望也。
如此殚精竭虑,且不是为国为民。
纵使这帮人拢得大权在握,心中既没有家国天下,手中也安邦之策,你这权利抢来做甚?
说这“清正廉明”自古倒是难得。每见挂于大殿,悬于衙堂,且不知几人能为之。
百姓所求者,且是一个知民间疾苦而有为也。
是为:“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然, 这“大学之道”南宋朱熹曾做修改,为“新民”。
一字之差,且是一个错的离谱。
“新”则为“改变”,让民众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改变民众”这个话题太大而且太无知。
就像现在人所说的“我们要拯救地球”一样。说白了,那就是矫情。
地球需要人类拯救?人家活了几十亿年,而且活得好好的,即使没有人类,或者人类灭亡了还依然会孕育出更加璀璨的生命和文明。
所谓大学者,乃大人之学,君子之学也,在明明德。
何为“明德”?
所谓“明德”就是人们心中的良知,心之德也,乃是天理昭明灵觉处。
了解明德的唯一的途径在于亲民,到民众中融入他们,感知他们的悲欢离合,体察他们的生活疾苦,也就是毛主席所说的“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而非高高在上口中君子之道,书于锦绣而悬于高堂。
而且民众不需要你去教化,因为你的理论也好,教条也罢,都对他们的生活实践和行为生命实践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不是否认程朱理学对我们作出的贡献。起码他们这样去做,是为了破除人们“心中之贼”的问题,让人不那么自私自利。这个是一种探索,是一种尝试,是一种黑暗中敢于探索的勇气。但是,我们也不能盲目的因起其谬误而否定它。
毕竟,成功是在试错的基础上才能产生的。
我们也是在不断试错中去找寻真理。这样的错误不丢人,而且是英勇的。
而真正可耻的是,为了私利,才将那“清正廉明”昭彰于庙堂,心下且作这蝇营狗苟,而无为与国,无为与民。
殊不知于家国天下,素餐其位,无为即是大恶也!更甚这“非份之达”也!
“非份”既恶也,因此而“达”者,亦不长久,只是林卉之冬华尔。
且是报应来时,倒是忘却先前作下的业障,而怨天道不公。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