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当时,你就是骂皇上也没人搭理你。
但是,你要在“秘书监”存档“上封事”上胡写,或者篡改什么,那麻烦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而且,这种类似“写日记”的做法,当时朝廷大臣们也会经常这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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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王安石写这样的“日记”,司马光也有这样的“日记”。
英宗朝的参执政事赵拚,也着有《日录》,而且,在编修《英宗实录》的时候被采用了的。
《熙宁奏对日录》本就是“熙宁闲荆公奏对之辞,私所录记”,蔡卞又因其壻,方烜赫用事,于是乎“绍圣以后,稍尊其说,以窜定元佑史牒”书始益章。
建中靖国初,曾布“主绍述,垂意实录,大以据依”。
好吧,你说这玩意造假,是别人代写的也得有证据啊?
还好,北宋没通讯基站,要不然“辐射”这一条肯定也得加上。
不过也不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没发现通讯线路,也会有人说那会他们已经开始使用无线电了,那玩意儿辐射更大!
初读此书时年少,不解其中奥义
饶是这了斋先生了得。
《宋史》称其“谏疏似陆贽,刚方似狄仁杰,明道似韩愈”。后人更是称其精神“与岳飞、文天祥同辉”。且共祀于南通文庙等处。
这妥妥的忠臣一个啊!怎的会撰有如此之言?
于是问于父上。
家父曰:硬币两面且都不一样,历史人物也有其复杂性。
一个人,无论是眼光,还是思想境界,都不可能纵观全局。因为上帝视角也只有上帝才会有。
况且一个事物的发展过程动辄上百年,人的那点寿命是远远不够的。而且,眼光也不够长远。
人的寿命和眼光的局限性,只能让他们凭借了本能去坚持自己心中的“道”。
而且,一个人的人品是不能等同于“道德”的。
“道”是本性,天性使然,而“德”的存在,是人们克制和约束自身本性的能力。
就事去评论人本身就是个错误。
拿“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事来讲。
好人成佛,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坏人成佛,却只需放下手中的屠刀而已。
如果照这样说,也太便宜这坏人了吧?
不能理解是正常的。
因为你不知道坏人放下心中的屠刀之时,不仅仅是要放弃所有做坏事给自己带来的利益。同时,还要有莫大的勇气,去面对各种各样的极端的因果报应,闷头硬扛,只身向白刃。
这其中的顿悟、勇气和控制力便是“德”。
此间的珍贵和勇气及觉悟,要比那九九八十一难来的要难的多。
一个是内心修境,一个是外境修身。也就是“心杀境”和“境杀心”的问题。
小子无知,且是不敢去评价了翁的功过是非。
倒是他的一阙“卜算子”小可甚是喜欢。且书之与诸君共赏。
咄咄汝何人,眼在眉毛下。
明月相随万里来,何处分真假。
问着总无言,有口番成哑。
荆棘林中自在身,即是知音者。
然,时代需要变革的。
而,任何一场变革,都是痛定思痛之后的无奈的洗心革面。
不可否认王安石、司马光是睿智、博大的。
他们之间尽管是一个相爱相杀,然却又是一个同心同德,协于克一。
然后世,这原先“同心同德”、“协于克一”两党,却不可逆转的只剩下相杀。
况且,宋,由封建专制的古代农业和家庭手工业为主自给自足的社会,向一个工业化、商业化、城市化的近代经济社会转变。
这种变革是需要大量的专业人才参与其中,并成为改革的主导。
比如说章惇,比如说蔡卞,比如说曾布,比如说蔡京。
同样,一场变革,是需要一个从内到外的认识才能不至于那么痛苦。
毕竟,别人用先进文明降维打击你,并且改造你的社会和思想时,是不会那么仁慈的。
他们不会管你是什么“天人合一”的田园牧歌,也不会在乎你的柴米油盐诗酒花。
他们采取的方式比较极端。
比如殖民,比如商品倾销,比如鸦片战争,比如大东亚共荣圈。
有史以来的文明降维打击,都没有任何仁慈可言。
而且,实施方并没有任何的负罪感。
因为他们觉得他们是在拯救你。
就好比将那猫猫狗狗阉割了去,只言赠其寿数。让他们不要为一些性欲的事分心,好好的成长一样。
被人阉割,只不过你的文明维度不够,和你本身的思想的不够开化,不能理解他们的“善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