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
易林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敬意,微微颔首。他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炮口虽然移了,问题却还在 —— 只要安庆绪还把百姓当盾牌,这样的困境就可能重演。
“李晟,” 易林的声音在雨后的清新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让夜影卫加快行动,务必在三日内找到安庆绪的藏身之处。”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腰间的佩刀,“我们可以暂时移开炮口,但绝不会永远容忍这种卑劣。”
阳光终于穿透云层,照在洛阳城的箭楼上,雨水反射的光芒像碎金般闪烁。易林望着那些隐藏在箭楼里的生命,又看了看始终指向北门的炮口,突然觉得,真正的炮口,从来不在炮身上 —— 而在人心。
他转身走向帅帐,背影在阳光下被拉得很长,像一道正在延伸的希望。身后的火炮依旧沉默,炮口的水珠在阳光下蒸发,留下淡淡的水痕,像一行等待被书写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