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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婉清则带领着一队擅长机关术的弟子,在山庄周围布置各种精巧的机关。她时而蹲下身子调试机关,时而站起身来指挥,那专注的神情令人动容。“这里的机关要隐藏好,等敌军靠近,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她细心地叮嘱着弟子们。
而在另一边,王顺正组织庄内的妇孺老人,将粮草和重要物资妥善安置到安全的地方。他耐心地安抚着众人的情绪:“大家不要害怕,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度过难关。”老人们纷纷点头,眼中虽有担忧,但更多的是对秦风和山庄众人的信任。
在长安的皇宫中,汉武帝刘彻正与卫青商讨围剿栎阳山庄的具体计划。卫青身着戎装,英姿飒爽,他恭敬地说道:“陛下,兵马已调集完毕,随时可以出发。只是栎阳山庄地势险要,且秦风在江湖中素有威望,恐怕会有不少江湖人士相助,此战需谨慎行事。”
汉武帝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一个小小的江湖势力,竟敢违抗朕的旨意,若不加以惩戒,朝廷威严何在?朕不管他有多少人相助,务必将其剿灭。”
卫青心中明白汉武帝的决心,不敢再多言,只得领命道:“是,陛下,臣定不负陛下所托。”
然而,就在各方准备就绪,大战一触即发之际,意外发生了。边关突然传来急报,匈奴再次犯境,大肆掠夺边境百姓,局势危急。汉武帝得知消息后,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深知,此时若抽调兵力围剿栎阳山庄,边关防线必然空虚,匈奴定会乘虚而入,给国家带来更大的灾难。
“这可如何是好?”汉武帝在殿中来回踱步,心中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一旁的大臣们也纷纷议论起来,“陛下,匈奴犯境乃当务之急,栎阳山庄之事或许可暂且搁置。”“是啊,陛下,此时不宜两面作战。”
汉武帝沉思良久,最终咬咬牙说道:“传朕旨意,命卫青即刻率军前往边关抵御匈奴。至于栎阳山庄,待边关战事平息后,再做定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紧张的局势暂时缓和下来。太子刘据得知消息后,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或许是为秦风争取生机的一个机会。而在栎阳山庄,秦风等人也察觉到了朝廷的动静,虽然危机并未解除,但暂时的喘息让他们有了更多准备的时间。江湖与朝廷之间的这场风云变幻,在匈奴犯境的插曲下,进入了一个微妙的胶着状态,各方都在等待着下一次命运的转折……
夜色如墨,秦风立于山庄最高的望岳台,指尖捻着一枚传讯玉符。玉符上,来自长安城的消息仍带着灼人的温度——汉武帝已暗中调集羽林卫,理由是“山庄豢养奇人,拥有炼制宝刀利器之术,恐有不臣之心”。
他眉峰微蹙,并非忧心自身。以他元婴期的修为,别说区区羽林卫,便是来上百个金丹修士,也不过弹指间灰飞烟灭。可望岳台下,灯火通明的庄园里,有正在月下教孩童识药草的张伯,有在锻造房里敲打新剑的黄铁铁匠,还有刚给菜地浇完水、正擦汗的邻家阿嫂……这些人,是他数年游历人间,仅存的烟火牵挂。
“阿风。”身后传来脚步声,谢婉清手里捧着一件叠好的玄色法袍,“夜色凉了,你已站了三个时辰。”
秦风接过衣袍披上,指尖触到布料上绣着的狼牙图腾——那是他亲手为山庄护卫队设计的徽记,取“狼牙护主,至死不渝”之意。他回头看向谢婉清,想起这几年她姐弟俩,在外颠沛流离所 遭受的苦难,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稳定的生活又出现了这档子事,心内不仅有些愧疚。
“婉清,通知下去,让所有人回屋歇息,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他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尤其告诉孩子们,就说先生要给他们变个‘山搬家’的戏法。”
谢婉清虽心有疑虑,却从未质疑过秦风的决定,点头应下。待庄园彻底安静下来,秦风缓步走到中央的聚灵阵眼旁。他抬手按在阵眼中央的青石上,掌心泛起淡金色的灵光,那灵光顺着石上的纹路蔓延,所过之处,原本沉寂的阵纹竟如活物般亮起,发出嗡鸣。
“起。”
一声轻喝,仿佛有千钧之力。整个山庄突然轻微震颤,地里的虫豸停止了鸣叫,空中的流萤悬停在半空。秦风周身的灵力开始沸腾,原本淡金的灵光渐渐转为炽白,他身后竟浮现出一道顶天立地的虚影——那是他元婴期凝聚的法相,此刻虽只显露一角,却已让天地变色。
远处的山峦开始移动,并非土石翻滚,而是如画卷展开般缓缓平移,腾出的空地上,竟有新的草木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山庄下方,升起无数淡青色的符文,这些符文交织成巨大的托举之力,将占地千亩的庄园连同地下的灵脉,一起缓缓拔升。
有护卫在窗边偷望,只见庄园四周的空间正在扭曲,熟悉的田埂化作流动的光带,远处栎阳城的灯火像是被揉碎的星辰,渐渐消失在视野里。更令人心惊的是,秦风就站在庄园边缘,衣袂翻飞间,竟有星辰虚影在他周身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