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言脸颊微红,轻轻拉了拉花凝玉的衣袖,小声道:“娘,您又取笑我。”
彦子鹤见状,适时补充:“墨少爷还记挂着您前几日提的安神香饼,陈先生已按方子做出来了,特意加了西域来的雪山乳香和庄里的静心草,睡前点一块,能睡得安稳些。过两日我让伙计送些过来,您和白小姐都能用上。”
他顿了顿,又道:“墨少爷还让我问问您的身子,前阵子白小姐提过您偶有头痛,怕您操持府里的事累着。墨少爷说等您清闲些,想请您二位去栖月幽庄的金桂林赏桂,眼下庄里的金桂正开得满院香,闻着也能解解乏。”
花凝玉指尖轻轻摩挲着桌沿,听着这话,眼底渐渐漫开暖意,点头道:“替我好好谢过墨泯,倒是有心了。我这头痛是老毛病,近来歇得好,已经轻多了,劳她挂心。”
说着,她转头对身侧的管家吩咐:“去取一匣子南边新贡的碧螺春,让子鹤带上。这茶是上月宫里赏的,口感清润,让墨泯也尝尝鲜,就当是我谢她送样布、记挂我身子的心意。”
管家应声退下,很快就捧着一匣子碧螺春回来。彦子鹤接过茶叶,谢过花凝玉后,又和白诗言聊了几句,才起身告辞。
走出相府时,彦子鹤忍不住暗笑,墨少爷这步棋走得妙,既讨好了白小姐,又让相府记了情,后续中秋商会上,相府定然会站在轩墨庄这边,有了相府的支持,陈家想压过墨家,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与此同时,栖月幽庄的药庐里,彦子玉正忙着试做药膏。他将白瑰冰珠碾碎,按比例加入千年血参汁,再混合其他药材,小心翼翼地搅拌均匀,然后装进瓷瓶里,贴上标签。
“老张,你过来试试这药膏。”彦子玉对着门口的侍卫老张道,“你上个月胳膊被刀划了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好试试这药膏的效果。”
老张连忙走进来,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伤口虽然已经止血,但还是红肿,看起来很疼。彦子玉用棉签蘸了点药膏,轻轻涂在老张的伤口上,又用纱布包扎好。
“好了,明天再过来换一次药,看看效果。”彦子玉叮嘱道,“这几天别碰水,也别提重物,免得影响伤口愈合。”
老张点头应下:“谢谢彦公子,我一定注意。”
第二天一早,老张就匆匆来到药庐,脸上满是惊喜:“彦公子,您这药膏太神了!我昨晚睡前还觉得伤口疼,今早起来一看,伤口不红不肿了,也不疼了,您快看看!”
彦子玉连忙上前,解开老张的纱布,只见伤口边缘已经开始结痂,红肿也消退了,比普通药膏的效果好太多。他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效果比预期的好,再换两次药,应该就能结痂脱落了。”
到了第五天,老张的伤口果然结痂脱落,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再过两天,连印子都消失了,胳膊上几乎看不出曾有过伤口。
消息很快传到了墨泯耳中,他正坐在书房翻查商路账本,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笑了:“子玉的手艺不错,没白费那千年血参。张管事呢……让他把药膏送到药材铺试试水,看看权贵圈的反应如何。”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脚步声,正是负责药材铺的张管事,手里还攥着账本,脸上满是激动:“少爷!好消息!药膏今早刚在铺子里摆出来,没半个时辰就被订走五十盒!王府、将军府的管家都来了,还有位吏部尚书家的管家,说他家老爷前几日打猎被箭射伤了腿,太医说要半个月才能好,听说咱们的药膏五日就能结痂,当场就愿出双倍价钱,让咱们优先给他送货!”
墨泯接过账本翻了两页,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订单,眼底笑意渐深:“看来这药膏的反响,比预期的还好。你跟那些管家说,药膏会按订单顺序送,绝不偏袒任何人,让他们放心。另外,对外就说‘药膏原料稀缺,每月只售一百盒’,别让他们觉得这药膏唾手可得,得吊着点胃口。”
“是!少爷放心,我这就去安排!”张管事应声退下,脚步都比来时轻快了几分。
墨泯刚把账本合上,又有脚步声传来,是负责珠宝线的王管事,手里拿着封羊皮信,神色有些急切:“少爷,咚巴的回信到了!他说下月月初就带三十颗镶珊瑚的白瑰冰珠来,还有西边的蓝宝石、红宝石,另外,他同意按咱们的条件合作,以后西边货优先供咱们,运费只要两成,还说‘有墨家的护卫保护,再也不用怕盗贼劫他的商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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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泯展开羊皮信,扫过上面歪歪扭扭的汉字,咚巴的汉字写得不算好,但字字都透着诚意。她指尖在桌案上轻轻敲了敲,对王管事道:“你去把子玉叫来,再让人去布庄叫子鹤过来,咱们正好合计合计,跟咚巴谈更深的合作。”
不多时,彦子鹤和彦子玉就匆匆赶来。墨泯将香饼、药膏样品,还有咚巴的回信一并推到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