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言虽还有些惦记,但还是听话地点点头,跟着墨泯往面摊走。青禾牵着雪球跟在后面,雪球盯着人群的方向,尾巴轻轻晃着,似乎也想凑热闹,被青禾轻轻拽了拽系在它项圈上的软绳:“咱们先去吃面,一会儿人少了再来看,好不好?”
两人走到之前吃过的面摊前,老板正忙着煮面,抬头见是他们,连忙笑着招呼:“公子,姑娘,好久没来啦!还是要两碗碱水面,加肉酱和酸豆角吗?”
“对,再加两个溏心蛋,多放些葱花。”墨泯拉着白诗言在桌边坐下,又回头对青禾说,“你也找个位置坐,点碗面,再给雪球弄点温水,它刚才跑了一路,肯定渴了。”青禾应了声,找了个相邻的桌子坐下,从猫爪纹布袋里掏出小碗,倒了些温水放在雪球面前,还轻轻摸了摸它的头:“快喝吧,一会儿才有精神逛。”
很快,老板就把两碗热气腾腾的面端了上来。白瓷碗里,筋道的碱水面裹着浓稠的肉酱,酸豆角撒在上面,还卧着个金黄的溏心蛋,香气扑鼻。白诗言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面,肉酱的咸香混着酸豆角的微酸,瞬间勾起了食欲。
她抬头时,正见墨泯把自己碗里的溏心蛋夹到她碗里,连忙说:“你自己也吃,我一个就够了。”墨泯却摇头,指尖擦过她嘴角沾上的肉酱:“我不爱吃溏心蛋,蛋黄流心总沾嘴角,你多吃点,补补身子。”
白诗言知道他是故意让给自己,心里暖暖的,没再推辞,低头慢慢吃起来。雪球喝完温水,蹲在白诗言脚边“喵呜”叫着,尾巴轻轻扫着她的脚踝。白诗言夹了一小块没沾酱的面条,吹凉了递到它嘴边,雪球小口小口地吃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模样乖巧得很。
墨泯看着一人一猫的模样,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伸手揉了揉雪球的脑袋:“你倒会找靠山,知道跟着诗言有好吃的。”青禾坐在旁边吃面,见雪球吃得开心,也忍不住笑:“雪球少爷最黏姑娘了,上次在庄里,姑娘去给听风兽喂食,它还跟着跑了一路,生怕姑娘丢下它。”
吃完面,两人又在集市上逛了起来。白诗言被一个布料摊吸引,摊位上的布料五颜六色,有浅绿的细棉布、淡粉的纱罗、宝蓝的绸缎,都摸起来软乎乎的。她挑了块浅绿的细棉布和几缕彩色丝线,笑着说:“这块布做个香囊正好,再用丝线绣上桂花,挂在身上肯定香。”
墨泯帮她付了钱,还特意让老板多剪了块淡粉的纱罗:“这个做个帕子也好看,你夏天用着凉快。”白诗言接过布料,小心地放进青禾提着的竹篮里,青禾早把竹篮腾了出来,还特意垫了块软布,怕布料被刮坏。
墨泯又走到水果摊前,买了些新鲜的葡萄和桃子,还特意给雪球买了条油炸小鱼干,用油纸包好递到青禾手里:“一会儿它要是闹,就给它吃这个。”雪球闻到鱼干的香味,立刻凑到青禾脚边,“喵呜”叫着,尾巴摇得更欢了,还轻轻蹭了蹭青禾的裙摆,惹得青禾忍不住笑:“你倒机灵,知道谁拿着好吃的。”
青禾提着装着布料、水果和小鱼干的竹篮,指尖轻轻拢了拢竹篮边缘的软布,怕里面的丝线被风吹乱。她牵着雪球的软绳,雪球乖乖跟在脚边,偶尔停下来闻闻路边摊位飘来的香气,又很快小跑着跟上,一点也不闹。阳光透过头顶的槐树叶,筛下细碎的光斑,落在三人一猫身上,连周围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孩童的笑声,都像是被这暖光裹了层软壳,变得格外温柔。
白诗言走在前面,手里还攥着刚才买的浅绿棉布边角,指尖蹭着布料的软意,忽然想起刚才街角的争执,那阵清冽的异香还在鼻尖绕着,还有人群里隐约的生涩汉话,总让她有些惦记。她放慢脚步,轻轻拉了拉墨泯的手,目光往之前的街角方向瞟了瞟,声音带着点软乎乎的期待:“墨泯,刚才那边的争执,现在人会不会少些了呀?”
墨泯低头看她,见她眼里还闪着好奇的光,唇角忍不住弯了弯,知道她从刚才起就没放下这事。她伸手替白诗言理了理被风吹到耳前的碎发,指尖蹭过她发间的丁香绒花:“想过去看看?”
白诗言立刻点头,眼里亮了些:“嗯,就看一眼,要是人还多,咱们就走。”
“好,听你的。”墨泯笑着应下,顺势牵紧她的手,往街角方向带,“正好也去瞧瞧,是什么事让咱们诗言记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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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在后面见了,连忙牵着雪球跟上,还轻轻拍了拍雪球的脑袋:“雪球少爷,咱们也去看看热闹,可不能乱跑哦。”雪球似懂非懂地“喵”了一声,小步子迈得更稳了,紧紧跟着青禾的裙摆。
两人走到街角时,围在那里的人虽散了些,却比刚才更热闹,人群中间的外商脸色涨得通红,怀里紧紧抱着个鎏金镶边的锦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对面站着的不是普通壮汉,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