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言听得笑出声,肩膀轻轻蹭着墨泯的胳膊:“它倒和雪球一样,总爱把喜欢的东西留给咱们。上次雪球把抓到的蝴蝶放进我绣篮里,结果蝴蝶飞了,它还蹲在旁边郁闷了好久。”她说着,伸手去碰墨泯的指尖,恰好触到对方指腹上浅浅的茧,那是常年握笔、处理庄中事务磨出来的,她轻轻摩挲着,眼里满是心疼,“你在庄里是不是总熬夜?这茧好像又深了点。”
墨泯没说话,只反手握住她的手,将她微凉的指尖裹在掌心暖着。烛火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跳着,映得指节分明,连空气里都漫着甜软的气息。“还好,”她声音放得极轻,目光牢牢锁着白诗言的眼睛,那里面盛着星光,比窗外的月色还亮,“只是偶尔核对账册到深夜,想着早点理顺庄里的事,就能多来看看你。”
白诗言的脸颊瞬间热了,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指尖轻轻蜷了蜷,却没松开。“我也想你,”她声音细弱,却清晰地传到墨泯耳里,“每天看着你送的荼靡簪,总想起在别院时,你陪我摘桂花、喂雪球的日子。”她说着抬头,撞进墨泯深邃的目光里,那目光里满是她,没有旁人,让她心跳骤然快了几分。
墨泯抬起手,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她鬓边的碎发,那发丝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气,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让她心安。“以后不会让你等太久,”她的拇指轻轻蹭过她的脸颊,触感温热柔软,“等过几日,带你去栖月幽庄,让你看看听风兽,还有庄后那片金桂林,比别院里的大好几倍,到时候咱们一起摘桂花做糖糕。”
白诗言的眼睛亮了起来,用力点头,鼻尖却微微发酸。她往前凑了凑,额头轻轻抵着墨泯的额头,呼吸间满是对方身上的墨香与青草气息。“好,”她声音带着点哽咽,却满是期待,“我还想给听风兽编个花环,就像给雪球编的那样,不知道它会不会喜欢。”
“它会喜欢的,”墨泯低头,鼻尖轻轻碰了碰她的鼻尖,声音里满是笑意,“它跟你一样,都喜欢软乎乎、甜丝丝的东西。”说着,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微抿的唇上,喉结又动了动,却没再靠近,只轻轻收紧了握着她的手,她想把最好的都给她,连亲近都要慢慢来,怕惊扰了眼前的珍宝。
白诗言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呼吸,还有她掌心的温度,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却舍不得移开额头。她抬眼望着墨泯的眼睛,那里面映着自己的模样,清晰又专注,让她心里像被浸了蜜,甜得发腻。“墨泯,”她轻轻叫她的名字,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画着圈,“有你在,真好。”
墨泯笑了,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她低头,在她额间轻轻印下一个吻,像吻着易碎的月光。“有你,才好。”她轻声说,目光牢牢锁着她,仿佛要把她的模样刻进心里,窗外的夜再深,风再凉,只要身边有她,便都是暖的。雪球似乎察觉到两人间的氛围,在墨泯怀里蹭了蹭,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尾巴轻轻扫过两人交握的手,像是在为她们添一份温柔。
夜渐深,烛火也弱了些,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床榻边铺了层薄银。墨泯将食盒收拾好,回头见白诗言打了个轻颤,便走过去替她拢了拢薄被,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肩头时,轻声道:“夜深了,别坐着了,躺下说。”
白诗言点点头,往床里挪了挪,墨泯也跟着躺下,两人之间隔着半拳的距离,却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她侧过身,望着墨泯的侧脸,烛光在她轮廓上描了层暖边,连眉骨处的淡疤都显得温柔了些。“你最近是不是总睡不好?”她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眼下的淡青,“上次书信里,你说账册多,我就担心你又熬夜。”
墨泯也侧过身,与她面对面,抬手将她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指腹不经意蹭过她的耳垂,见她耳尖泛红,喉间低笑了声:“刚开始是忙,后来习惯了就好。只是偶尔躺下时,会想起在别院的日子,你总爱踢被子,我得醒好几次替你盖。”
“我才没有!”白诗言轻哼着反驳,却忍不住往她身边凑了凑,肩膀轻轻挨着她的,“明明是你,总把胳膊伸过来当枕头,压得我脖子疼。”话虽这么说,她却悄悄往她怀里缩了缩,鼻尖抵着她的衣襟,满是熟悉的墨香,心里踏实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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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泯顺势将她揽进怀里,手臂轻轻圈着她的腰,动作轻得怕碰疼她:“那这次不压你脖子,你靠在我怀里,好不好?”她低头,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裹着暖意,“白天处理账册时,总想起你在别院给我磨墨的模样,你总爱把墨汁蹭到指尖,还嘴硬说不是故意的。”
白诗言在她怀里蹭了蹭,抬头望着她的眼睛,月光刚好落在她眼底,亮得像盛了星子。“那不是想让你多陪我一会儿嘛,”她小声嘟囔,指尖在她胸口轻轻画着圈,“你一磨墨就专心得很,连我叫你都听不见。”说着,她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问,“对了,你上次说轩墨庄的古籍里有守灵玉的记载,后来有没有再查到什么?”
墨泯指尖轻轻顺着她的发丝,声音放得更柔:“查到一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