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老头叹了口气,把手里的药丸放回瓷瓶,“我也想找根治的药材,可‘孽镜紫琅玕’只在传说中出现过,我跑遍了各大药谷,连点线索都没有。”他说着,眼底满是心疼,显然对徒弟的病情格外焦虑。
松一仙尊看着他发愁的模样,忽然道:“你炼‘幽溟还魂露’缺活心蕊,怎么不找你徒弟要?他连冰莲蕊炼的清毒膏都能随手送你,一株活心蕊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他故意这么说,想试探老头徒弟的身份,若真是墨泯,定会有办法弄到活心蕊。
老头脸上的笑意瞬间淡了,往椅背上一靠,语气带着点无奈:“别提那小子了!他跟他小娘子出去了,我总不能追去吧?万一他跟我置气,说我‘不懂情趣,打扰他们约会’,回头连‘龙涎香’都不给我送了!”他说着,又想起徒弟小娘子的模样,那姑娘温柔善良,上次还帮他整理过药圃,倒真是个好姑娘。
松一仙尊忍不住笑出声,茶盏都晃了晃,茶汤差点洒出来:“你也有怕徒弟的时候?当年在兆山雾谷,你连‘玄铁派’的掌门都敢怼,如今倒怕起一个小徒弟了。”他看着老头无奈的模样,心里的猜测更甚,能让老头这般“忌惮”的徒弟,除了墨泯,还能有谁?
“此一时彼一时!”老头梗着脖子反驳,又得意起来,“我这徒弟大方得很!上次我跟他提了句‘百年冰莲’难寻,没过三日,他就送了三株活株来,还用‘温玉盒’装着,那温玉盒能保持恒温,连花瓣都没冻着。这么好的徒弟,我不得让着点?”他说着,又想起徒弟送冰莲时的场景,心里满是骄傲。
松一仙尊摆了摆手,指了指后院:“活心蕊我这有几株,不过刚采下来,得用‘灵泉露’浸两日,不然药性会散。你要是不急,就住几日,我顺便给你写个‘清瘴散’的方子,比你自己瞎琢磨的方子管用。”他说着,起身往后院走去,活心蕊就种在后院的灵泉边,需用灵泉露浸泡才能保持药性。
“那可太好了!”老头猛地站起身,差点碰倒桌案上的瓷瓶,他慌忙扶住,又嘿嘿笑了两声,“快写快写!我这就去取纸笔,免得回头忘了,你也知道,我这记性,过了今日说不定就记不清方子了。”他说着,快步跑去取纸笔,竹柜被他拉得“吱呀”响,显然对这方子格外期待。
松一仙尊无奈地指了指墙角的竹柜:“纸笔在最上面一层,你自己拿。对了,‘清瘴散’要用文火慢熬,别跟上次似的,把‘雪络草’熬糊了还赖灶火太旺,我可不想再帮你收拾药庐的烂摊子。”他记得上次老头炼药时,把雪络草熬糊了,整个药庐都弥漫着焦味,还是他帮忙清理的。
老头嘿嘿笑着跑去拿纸笔,回来时,手里捏着几张泛黄的纸和一支狼毫笔,还不忘抓了块松子糕塞进嘴里:“这次肯定不会!我盯着药炉绝不让它糊,上次是意外,那灶火突然窜起来,我没反应过来嘛!”他一边嚼着松子糕,一边把纸笔递到松一仙尊面前,眼神里满是期待。
松一仙尊接过纸笔,铺在桌案上,又取了块镇纸压在纸角。狼毫笔蘸了墨,他一边写方子,一边仔细叮嘱:“冰莲蕊要晒足五日去潮气,不然炼药时会出水,影响药性;醒神草用灵泉露泡半个时辰,泡软了再捣成泥,这样药效才能充分发挥;炼好后分瓶装,别跟你的‘定寒丸’混在一起,免得药性相冲,你上次就是把‘清毒膏’和‘蚀骨散’放一起,差点把药庐炸了。”他一边写,一边回想着老头过往炼药时的糗事,忍不住摇了摇头。
“记着呢!记着呢!”老头凑在一旁,眼睛死死盯着方子,生怕漏了一个字,连嘴里的松子糕都忘了嚼,“对了,我还想给徒弟炼‘固元膏’,用‘锁阳芝’和‘灵泉露’熬的,能补气血,对他的寒毒也有好处。等幽溟还魂露炼好,咱们一起琢磨琢磨?”他说着,又想起徒弟苍白的脸色,心里满是急切,固元膏能补气血,说不定能缓解徒弟寒毒发作时的痛苦。
松一仙尊点头应下,写完方子,对着烛火吹干墨迹,才递给他:“你先炼清瘴散,固元膏的事等活心蕊浸好再说。那固元膏的炼药手法有点特殊,需要‘三火三凉’,先用武火煮沸,再转文火慢熬,熬半个时辰后停火晾一炷香,如此反复三次,才能让锁阳芝的药性充分融入膏体。你要是感兴趣,我把手法详细写下来,免得你又炼砸了。”他说着,又取过一张纸,开始书写固元膏的炼药手法,字迹工整,每一个步骤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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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连忙把方子折好,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又从松布包里抓了两包“紫河绒”干片塞进袖中,那干片是他特意挑选的,绒毛细腻,药效最好,本想留着给徒弟治伤,此刻却想送给松一仙尊:“好!等我徒弟回来,让他多送你两株锁阳芝,保准不让你吃亏!这紫河绒你也拿着,磨成粉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