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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吧 > 虞荼错梦 > 第197章 帐暖情浓,馆冷谋深

第197章 帐暖情浓,馆冷谋深(3/8)

   "我的规矩,不治权贵,不救蠢货。"夜棺姬抬脚踹开扑上来的两个黑衣人,药箱在她手里成了武器,砸得人仰马翻,"回去告诉孙家,若是真病了,就该清心寡欲些;若是装病躲事,我这银针,专治装腔作势的杂碎。"

    她的动作又快又狠,招招都往要害上打,却又留了分寸,没下死手。不过片刻功夫,十几个黑衣人就被打得鼻青脸肿,连滚带爬地逃出医馆,像是被赶的丧家之犬。

    夜棺姬拍了拍手上的灰,弯腰捡起那支掉在地上的蝎子玉簪,想来是方才打斗时刮到了哪个蠢货。她望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冷冽,转身将药箱重新锁好,木门"砰"地关上,将满街的月色都关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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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馆里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药草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夜棺姬走到药柜前,从最上层取下个小瓷瓶,倒出粒药丸吞了下去。那药丸带着苦涩的味道,是她用来压制旧伤的。她摸了摸脸上的疤痕,眼神暗了暗,孙家……这笔账,迟早要算。

    晨光刚漫过窗纸,白诗言就被颈间的痒意弄醒了。眼睫颤了颤,睁开眼就见墨泯正低头啄她的锁骨,昨日留下的红痕已淡成浅粉,却被她又添了个新的。那处肌肤本就敏感,被她这么一弄,她顿时痒得缩了缩脖子。

    "别闹……"白诗言推她的肩,声音还带着刚醒的软糯,像浸了晨露的棉花,"再不走,丫鬟该端水盆来了。"

    春桃和小梅向来与青禾一同伺候,每日卯时三刻总会结伴提着梳洗用具过来,算算眼下的时辰,离她们穿过月洞门进院怕是只剩片刻了。

    墨泯却半点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得寸进尺地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按在怀里。锦被下的手还不安分地往她腰后探了探,把人箍得几乎贴在自己胸口,能清晰听见彼此交叠的心跳。她先是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吻,带着晨起的慵懒暖意,随即又辗转着吻上她的眉眼,睫毛被她的呼吸扫得轻颤,像振翅欲飞的蝶。鼻尖蹭过她挺翘的鼻尖时,带起一阵痒意,惹得她往她颈窝缩了缩,她却低笑着追上去,终于将吻落在她柔软的唇上。

    这吻起初还带着几分试探的轻柔,渐渐地就缠缠绵绵起来。舌尖小心翼翼地扫过她的唇角,尝到一丝若有似无的清甜,想来是昨夜她睡前含在嘴里的那枚蜜饯,甜意竟丝丝缕缕留到了晨起。她忍不住加深了吻,直到她气息渐乱,指尖攥着她的衣襟微微发颤,才稍稍放缓了力道,却仍是不肯松口。

    院外的动静越来越近了,青禾的声音混着春桃"慢点走,别撞着廊柱"的叮嘱,还有小梅那双绣鞋踩在青石板上的轻快声响,那句"小姐,您醒了吗?"眼看就要到窗下。墨泯这才不情不愿地稍稍撑起身子,额角抵着她的,鼻尖还蹭着她发烫的脸颊,却仍舍不得移开唇,在她唇角又轻轻啄了两下,像偷食的雀儿。末了,指尖带着点捉弄的意味,轻轻捏了捏她被吻得泛红的耳垂,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晨起未散的沙哑磁性:"晚上等我。"

    白诗言被这接二连三的吻搅得浑身发软,骨头都像浸了蜜般酥麻。脑子晕乎乎的,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能胡乱点头应着,唇角还残留着她的温度,甜丝丝的。眼看着她利落地翻出后窗,玄色衣袂扫过院角的竹篱笆,带起一阵极轻的"簌簌"声,混着她足尖点地的微响,才后知后觉地抬手抚上自己发烫的唇。指尖刚触到唇角柔软的皮肉,那点残留的触感便像电流般窜开,从唇尖一路麻到耳根。

    她望着窗棂发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果然烫得惊人。颈侧也泛起淡淡的粉色,连带着脸颊都烧了起来,像笼着层暖融融的云霞。方才被她吻过的眉眼、鼻尖、唇瓣,仿佛都还留着她的气息,让她心跳快得像要撞出胸口来。

    不过片刻功夫,青禾便端着铜盆走在头里,春桃拎着叠好的衣衫紧随其后,小梅则捧着妆匣,三人一同进来了。铜盆沿搭着整齐的巾帕,水汽氤氲里还带着点皂角的清香。青禾见自家小姐还坐在床边,脸颊绯红得像染了胭脂,眼神也有些发怔,不由得抿唇笑道:"小姐今日气色可真好,脸颊红扑扑的,莫不是夜里做了什么甜丝丝的好梦?"

    春桃也跟着打趣:"可不是嘛,瞧这脸红的,定是梦着什么好事了。"小梅在一旁抿着嘴笑,偷偷用帕子掩了掩唇角。

    白诗言被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脸更红了,伸手轻轻拍了下青禾的胳膊,嗔道:"就你们嘴贫,快别打趣我了,赶紧伺候我梳洗。"

    白日里去给祖母请安时,白诗言的心思总像断了线的风筝,怎么也收不回来。祖母说东,她脑子里却在想西,往往前半句还听着,后半句就飘远了,手里捧着的茶盏晃了晃,差点没拿稳,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背上,才惊得她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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