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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吧 > 虞荼错梦 > 第197章 帐暖情浓,馆冷谋深

第197章 帐暖情浓,馆冷谋深(2/8)

弄她一下,却被她按住手。

    墨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如细密的雨点儿落在她眉眼间:"别乱动,不然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做什么。"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故意的沙哑,惹得白诗言浑身一颤,只能乖乖地任由她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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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吻从眉眼滑到鼻尖,再到唇瓣,温柔又缠绵。白诗言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气息包裹着自己,像沉溺在温暖的水里,连时间都仿佛慢了下来。

    不知亲了多久,烛火渐渐弱下去,只剩月光从窗棂钻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白诗言的指尖划过她胸前的盘扣,忽然打了个哈欠:"明日还要去给祖母请安,祖母年纪大了,最是看重规矩,若是明日她起晚了,少不得要被盘问几句。快睡吧。"

    墨泯却不肯,非要枕着她的胳膊,鼻尖蹭着她颈窝的软肉:"再聊会儿。"她难得能这样和她安安稳稳地待着,总觉得时间不够用。

    墨泯脑袋往白诗言颈窝又蹭了蹭,声音带着点闷:"再陪我说会儿话呗。"

    白诗言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含混着哼唧:"说啥呀?是说你前日练剑时被石子绊了脚的糗事,还是讲你藏在袖袋里那半块糖要留给谁?"

    墨泯被戳中旧事,喉间溢出低笑,指尖在她胳膊上轻轻敲了敲:"哪有什么糗事,那是我故意逗你笑的。"

    白诗言"唔"了一声,眼睫动了动:"那糖呢?自然是给你的。"墨泯声音放软,伸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碎发,指尖却没规矩,顺着脸颊滑到颈侧,轻轻搔了下,"前日见你盯着街边糖画看了两眼,特意留的。"

    白诗言被她闹得缩了缩脖子,带着困意嗔她:"别闹,痒……好,不闹。"墨泯收了手,声音放得更柔,"那闭眼歇着,我在这儿陪着你,等你睡着了再睡。"

    白诗言"嗯"了一声,眼睫颤了颤,声音轻得像羽毛:"那你也别熬着……知道了。"墨泯应着,鼻尖蹭了蹭她的发顶,"睡吧。"

    白诗言没再说话,呼吸渐渐匀了,想来是真睡着了。墨泯静静看着她的睡颜,指尖在她发间流连,心里软得像揣了团棉花,这样安稳的时刻,哪怕只是听她含混地说几句话,都觉得珍贵。

    夜渐渐深了,连院外的虫鸣都低了下去。帐幔里的呼吸渐渐匀净,月光落在两人交缠的发丝上,像撒了把碎银,温柔得不像话。

    而此时的城西医馆,夜棺姬刚解开面具,露出那张带着道浅疤的侧脸,那疤痕从眉尾延伸到颧骨,不算狰狞,却给她添了几分凌厉。她正取过布巾擦着手,指尖刚触到微凉的布料,"哐当"一声巨响突然炸开,木门被人猛地踹开,药箱应声翻倒在地,银针散落一地,泛着森森冷光。

    她抬眼望去,十几个黑衣人手执长刀已涌了进来,瞬间将小小的药馆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人穿着玄色劲装,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双阴鸷的眼睛,像藏在暗处的狼。

    "夜大夫,我家主子有请。"那人声音像磨过的石头,又粗又哑,"孙府有人病了,听闻您医术高明,特来相邀。"

    夜棺姬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银针,指尖在针尾轻轻捻了捻,语气里带着点嘲讽:"孙府?是那位前几日还在勾栏院里喝花酒,今日就病得下不了床的孙家少爷?"她将银针掷回药箱,发出清脆的响声,"我这医馆小,治不了位高权重的富贵病,请回吧。"

    她在这城西开医馆三年,什么人没见过?孙家少爷孙北辰的名声,在紫彦城就是个笑话,仗着他爹孙丞相的势,整日游手好闲,吃喝嫖赌又欺男霸女,她才懒得管。

    黑衣人显然没料到她这般不给面子,往前踏了步,长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夜大夫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家主子说了,您若是肯去,金银珠宝任您挑;若是不肯……"他挥了挥手,身后的人立刻上前一步,刀光几乎要抵到她鼻尖。

    夜棺姬忽然笑了,那笑声在空荡的医馆里显得格外刺耳,像碎玻璃划过石板路。她猛地抓起药箱,反手将箱底的药粉撒了出去。白色的粉末在月光下散开,带着刺鼻的气味,那是她特制的迷药,虽不致命,却能让人暂时失去力气。

    黑衣人顿时捂着脸咳嗽起来,一个个东倒西歪。

    "找死!"为首的人怒吼一声,挥刀砍过来。夜棺姬侧身躲过,动作快得像阵风,指尖不知何时多了根银针,快如闪电般刺向他手腕的麻筋。只听"哐当"一声,长刀掉在地上,那人捂着腕子疼得龇牙咧嘴,额头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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