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好看么?”墨泯捏了捏她的脸颊,见她红着脸点头,又凑到她耳边低语,“特意穿给你看的。”
白诗言被她撩得心慌,转身想去拿梳妆台上的胭脂,却被墨泯拉住手腕,按在妆台上亲了个正着。墨泯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撬开她的唇齿反复厮磨,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肯罢休,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想不想我?”
“不想。”白诗言别过脸,却被人捏住下巴转回来,逼着她看向镜中交缠的身影。镜里的自己鬓发散乱,唇瓣红肿,眼角还泛着水光,而墨泯正低头吻着她的颈窝,神情专注得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墨泯停下动作,抬眼望进她躲闪的眸子里,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语气里带着几分故意的委屈:“真的不想?”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白诗言的唇角,“那方才是谁频频往窗外看?是谁特意支走青禾?又是谁……被我抱住时,身子都在发烫?”
每说一句,她的吻便轻落在白诗言的脸颊、鼻尖、唇角,像羽毛轻轻搔刮着心尖,惹得白诗言浑身发软,只能咬着唇瞪她,眼底的水光却愈发潋滟。
墨泯忽然伸手拿起青禾留下的桃木梳,替她梳起发辫。动作虽生涩,却格外轻柔,木梳划过发丝时,总故意用指腹蹭过她的后颈,惹得她频频缩肩。“昨日见你戴的玉簪头松了,”墨泯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带着温热的气息,“我让银匠修好了,放在妆奁最下层的锦盒里。”
白诗言果然在锦盒里摸到那支羊脂玉簪,簪头的并蒂莲被打磨得愈发温润,连簪尾的流苏都换了新的珍珠。她拈起簪子转身,往墨泯发间插去,却被人捉住手腕按在梳妆台上。墨泯俯身凑近,鼻尖几乎贴着她的鼻尖:“刚支走青禾,想做什么坏事?”
“明知故问。”白诗言仰头吻了吻她的唇角,趁她愣神时抽回手,将玉簪稳稳插进她发间,“这样才好看。”
墨泯笑着拢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被撞得叮当作响,散落的珍珠耳坠滚到脚边,镜中的日光渐渐移到两人交握的手上,连空气里都飘着甜丝丝的茉莉香。
不知过了多久,白诗言靠在墨泯怀里喘着气,指尖划过她胸前的盘扣,忽然想起什么,慢悠悠地开口:“说起来,上次在凤城见的那三个丫鬟,你还记得么?”
墨泯正把玩着她垂在胸前的银链,闻言挑了挑眉:“怎么突然提她们?”
“穿绿衫的那个眼尾有颗痣,”白诗言扳着手指数着,指尖故意在她心口画着圈,“粉裙的笑起来有对梨涡,还有个梳双环髻的,腰细得像柳枝,个个都比画里的人还标志。这几日怎么都没见着她们?”
墨泯听出她话里的酸意,低笑着捏了捏她鼓起的脸颊:“原来娘子是吃醋了。”
“谁吃醋了?”白诗言嘴硬地别过脸,却被人强行转回来,逼着看向自己,“我只是好奇,你府里的丫鬟是不是都这么好看?个个都跟画里走出来的似的,倒显得我这府里的丫鬟粗笨了。”
墨泯低笑出声,吻了吻她的发旋:“再好看也不及你半分。”她伸手将她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跟着我好些年了,性子沉稳,让她们守着轩墨庄的库房,我才放心。”
白诗言却不依不饶,伸手勾住她的发带往自己这边拉,迫使她低下头来:“那她们是不是都跟你很亲近?我瞧着上次在凤城,那个绿衫丫鬟替你整理衣襟时,手指都快碰到你胸口了。”
墨泯被她逗笑了,捉住她作乱的手往唇边送,轻轻咬了口指尖:“你这双眼睛倒尖。”她见白诗言皱起了眉,忙收敛了笑意,认真道,“她们是丫鬟,我是主子,哪有什么亲近的道理?不过是做惯了的活计,让你瞧着碍眼了。”
“那你有没有通房丫鬟?”白诗言忽然抬头,眼神里带着点紧张,“像你这样的家世,身边总得有几个伺候笔墨的,或是……或是夜里伺候的吧?”
墨泯闻言一怔,随即低笑起来,笑得肩头都在颤,惹得白诗言又羞又气,伸手去捂她的嘴:“不许笑!我问你正经事呢!”
“我哪有什么通房丫鬟,”墨泯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眼底的笑意忽然狡黠起来,指尖轻轻刮了刮她的掌心,“怎么突然问这个?莫不是……你在吃醋?”
白诗言脸颊腾地红了,猛地抽回手:“谁、谁吃醋了!我只是随口问问!”
墨泯却不肯放过她,凑得更近了些,鼻尖几乎要撞上她的额头,声音压得又低又柔:“真不是吃醋?那你这般紧张,难不成是在想……若我身边有旁人,你该如何是好?还是说……”她故意顿了顿,看着白诗言愈发慌乱的眼神,低笑出声,“你是在想,往后我身边,只能有你一个人伺候?”
“墨泯!”白诗言又气又急,抬手去打她,却被牢牢捉住手腕按在怀里。墨泯眼底的笑意渐渐淡去,多了几分认真,“我心悦的人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