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她低笑着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轻一卷,惹得她浑身发软,“方才特意瞧过了,这转角偏僻,半个时辰内不会有人来。”
手掌隔着衣料按得更紧,指腹碾过那处柔软,带着不容错辩的占有欲。“这里只有你我,连风都绕着走。”她吻得愈发缠绵,唇齿间溢着喑哑的笑,“就算叫出声,也只有我听见。”
白诗言被说得脸颊发烫,热气顺着脖颈往耳后钻,伸手去推她胸膛,却被她反剪着手按在柱上。冰凉的木柱贴着后背,身前却是她滚烫的体温,两种触感搅得她心慌意乱。“你……你越来越坏了……”她气鼓鼓地瞪她,眼眶却红了,像只受了委屈的兔子。
她的吻顺着下颌滑到颈窝,在细腻肌肤上烙下浅红印子,手掌趁机探进衣襟,触到温热柔软的肌理时,呼吸骤然变沉。白诗言猛地绷紧脊背,却被她吻得渐渐卸了力气,只能任由那只手在衣间作乱,连指尖都软得发颤。
“你看,”她抬头时眼底泛着水光,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胸前的肌肤,“没人会来打扰我们……”话音未落,已被她慌乱的吻堵住嘴。这一次,她的舌尖带着颤,却主动探进她唇间,像无声的求饶,又像纵容她的胡闹,连自己都分不清是在抗拒还是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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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旋即回吻,温柔得像安抚受惊的小兽。直到她渐渐松了手,不再抗拒,才稍稍退开,指腹擦过她红肿的唇瓣,眼底漾着得逞的笑意:“还敢说我欺负你么?”
白诗言别过脸,眼圈红红的,指尖揪着她的衣袖微微发颤,小声嘟囔:“就是欺负……方才、方才还捏我……”尾音细若蚊蚋,被她俯来的吻轻轻吞了去。这吻软得像,只在她唇上点了点,带着小心翼翼的哄劝。廊下漏的阳光在两人交缠的衣摆上织出暖融融的光斑,映得她耳后那片红痕愈发分明,像落了朵羞答答的花。
墨泯看着她微微抿紧的唇,还有眼底没褪尽的水汽,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方才是她孟浪了,把这娇怯的小丫头惹得慌了神。她松开手,先替她理了理被揉皱的衣襟,指腹避开胸前那处,只顺着领口轻轻捋平褶皱,动作轻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娃娃:“是我不好,没轻没重的,让你受委屈了。”
白诗言摇摇头,鼻尖在她衣襟上蹭了蹭,声音闷闷的:“也不是委屈……就是、就是别的。”
“别的什么?”墨泯追问,眼神温柔得像浸在溪水里。白诗言却不肯说了,抽回手捂住脸:“不告诉你。”
墨泯低笑出声,站起身坐在她身边,手臂轻轻搭在她身后的石栏上,形成一个半拢的姿态,既亲昵又克制。“好,不告诉我也行。”她看着藤叶间漏下的阳光,“从现在起,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勉强你。”
她悄悄从指缝里看她,见她侧脸的轮廓在光影里格外柔和,心头忽然涌上一股热流,伸手抱住她的胳膊,把脸贴在她的袖子上:“墨泯,你真好。”
墨泯低头,看着她发间那朵野菊,伸手替她扶正,声音里满是宠溺:“只对你好。”
风穿过葡萄藤叶,筛下细碎的光斑,落在两人交叠的衣袖上。墨泯轻轻抽回被她抱着的胳膊,转而牵起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温柔地捏了捏:“走吧,去厨房看看,说不定能寻些新鲜的花瓣,做野菊酥时用。”
白诗言顺从地跟着起身,脚步轻快了许多,发间的野菊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穿过回廊时,她忽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指着墙角的薄荷丛:“那里的留兰香开得正好,摘些回去吧?”
墨泯笑着应好,俯身替她摘了一小束,绿叶间缀着细碎的白花,清清爽爽的。她没直接递给她,反而细心地用草绳捆了,系在她的裙带上:“这样就不用拿手捧着了。”
白诗言低头看着裙边那抹新绿,指尖轻轻碰了碰叶片,抬头时正对上她含笑的眼,脸颊微微发烫,却主动牵住她的手,加快了脚步。
转过两道月门,远远就闻到后厨飘来的麦香。走近些,看见烟囱里升起的青烟在蓝天下轻轻散开,灶间的火光透过窗棂映在地上,暖融融的。墨泯侧头看她,见她唇上还带着点浅浅的红,伸手替她理了理发帘,遮住那抹羞怯:“到了。”
刚走到门口,就见张婶正蹲在灶台前添柴,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眼就瞧见两人交握的手,还有白诗言发间那朵被晨露浸得愈发鲜亮的野菊。她直起身拍了拍围裙上的灰,眼角的皱纹里都盛着笑意:“瞧你们俩,甜得都快把这后厨给融化咯。”
白诗言的脸“腾”地红了,像被灶火燎过似的,慌忙往墨泯身后躲,指尖却还偷偷攥着她的袖口,露出的半张脸比案上刚揉好的粉团还要嫩。墨泯反手将她往身前带了带,掌心护着她的肩,对着张婶朗声笑:"张婶,您就别打趣我们了,快教教我们怎么做野菊酥吧。"
"哟,这是急着给白小姐献殷勤呢?"张婶故意拖长了调子,转身从竹篮里拎出一捧晾好的野菊,花瓣上还沾着细碎的阳光,"成,你们俩一人洗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