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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泯被撞得后退半步,却稳稳接住她,低笑着揽住她的腰:“想我想得都要望眼欲穿了?”她的鼻尖蹭过白诗言泛红的脸颊,靴尖优雅地踢上窗扇,顺势将人打横抱起,“小心摔着我的小娘子。”
“还说!再晚来,我就...唔!”白诗言的抱怨被堵在了唇间。墨泯的吻带着炽热的温度,从唇角一路辗转到耳垂,轻轻咬了咬才含住吮吸。白诗言被吻得双腿发软,只能将身子更紧地贴向对方,双手无意识地揪着墨泯的衣领。这一刻,所有的担忧和思念都在这个吻中得到了释放。
雪球“喵”地叫着跳上床,伸出爪子拍打墨泯的后背。“坏东西,又来捣乱!”墨泯腾出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雪球的屁股。雪球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墨泯推开,却又不甘心地在两人脚边转来转去,为这温馨的场景增添了一丝趣味。
白诗言被逗得咯咯直笑,趁着墨泯分心的间隙,红着脸推开她:“都怪你,把雪球都吵醒了。”
“明明是它不懂事。”墨泯却不依不饶,又将人拽回怀里,鼻尖抵着鼻尖,“倒是你,今天在宴会上出尽风头,是不是忘了家里还有人等?”说着,她的指尖划过白诗言泛红的脸颊,“听说镇国公府的小公子,盯着你看了许久?”墨泯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醋意,这让白诗言心中涌起一股甜蜜。
白诗言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笑得前仰后合:“原来我们墨大公子也会吃醋!”她伸手捏了捏墨泯的脸,“玉簪是爹爹送的,我看他是羡慕罢了。”
“我看他就是居心不良。”墨泯哼了一声,低头咬住白诗言的下唇,轻轻磨了磨,“以后离他远点。”
“好好好,都听你的。”白诗言环住她的脖子,主动送上一个轻吻,“不过今天宴会上,真的发生了好多有趣的事。礼部侍郎家的千金,抱着个西域琉璃盏到处炫耀,结果倒茶的时候手一抖...”她故意卖个关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墨泯。此刻的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墨泯分享今日的经历。
“摔碎了?”墨泯疑惑的说着,“比这还离谱!”白诗言笑得直不起腰,“她手一抖,茶全泼在镇国公幺女新做的襦裙上了!那可是用紫彦城最新的云锦裁的,把人家心疼得...”
墨泯却没听进去,目光落在白诗言因为大笑而微微敞开的衣领上,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她突然将人压倒在软垫上,声音变得沙哑:“别讲了。”
“我还没说完呢!”白诗言抗议道,却被墨泯的吻堵住了嘴。这次的吻比之前更霸道,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墨泯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纠缠在一起,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走。两人之间的爱意在这热烈的氛围中愈发浓烈。
雪球见两人又旁若无人起来,不满地“喵呜”一声,跳起来扑向墨泯的脸,尾巴甩着,墨泯不得不停了下来,抓起雪球丢到床尾:“再捣乱,小心我把你扔出去!”
白诗言趁机翻身坐起,云鬓如瀑散落肩头。她指尖勾住墨泯垂落的一缕发丝,在月光下轻轻缠绕:"就会欺负雪球,也不看看是谁总爱用带霜的剑穗吓唬它。"说着将脸颊贴在墨泯冰凉的掌心,睫毛轻颤,"今天镇国公幺女非要和我比诗,出的题目刁钻得很,偏要以扬州瘦西湖为题..."
墨泯喉间溢出轻笑,翻身将人重新圈在怀中。她鼻尖蹭过白诗言泛红的耳垂,温热呼吸拂过耳畔:"嗯?我的小才女怎么应对的?"指尖却不老实,沿着她腰间金线并蒂莲的刺绣游走,惹得白诗言轻颤着往床角躲。
"我就念了'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白诗言突然撑起身子,发间银铃随着动作叮咚作响,"她当时脸色就变了,像吃了没熟的梅子!"话未说完,墨泯的吻已落在她泛红的嘴角,含糊的声音带着笑意:"该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艳惊四座。"
白诗言被吻得发软,却仍推着墨泯的肩膀继续说:"还有还有!戏班子唱《游园惊梦》时,杜丽娘的水袖突然勾住琴弦,全场都乱了套..."话尾化作一声轻笑,因为墨泯正用牙齿轻咬她的下唇,含糊道:"比起这个,我倒觉得某人今天穿石榴红,比戏台上的云霞还夺目。"
"你又打趣我!"白诗言嗔怪着要躲,却被墨泯长臂一揽重新跌回怀中。她忽然想起什么,狡黠地凑近墨泯耳边:"那个小公子说我像骄傲的孔雀,我就回他..."故意停顿片刻,在墨泯不满的轻咬中才继续,"我说我这叫艳若桃李,哪像某人整日穿得像块黑炭。"
墨泯顿时瞪大了眼睛:"好啊你,学会编排我了?"指尖已经